第34章 神明是怎么产生的（1/2）

秋月的事解决后，当时在星宿楼里面的死者也确认完毕，其中一名是老板还有一名男子和女子，瞧那面目全非看不出完整的模样，可那名男子瞎了一只眼，时轻舟确定这人便是沈池塘。

而旁边的这人便是沈池鱼。

星宿楼的火势并没有像流月楼火势强大，所以流月楼不管用多少桶水，火势依旧强而不减，直到无处可烧火苗才肯罢休。

难怪秋月，不，是沈月秋甘心死去，原来早已让他们下黄泉。

据老鸨所言，她只是听命于沈月秋，因为流月楼的老板便是沈月楼，她只是个充当代理管流月楼而已。因没证据证明老鸨也参与其中并无罪释放。

其中疑点依旧重重，人死不能复生，答案也至此迈入黄土。而皇帝的信封到翌日才至重阳城，解答的便是来自大恒国的“祭神礼”。

对于时轻舟他们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也没有必要好奇，就算好奇又有谁比土著人更加清楚。

重阳城案件已解，特令休养三天后再启程回都。

这一切围绕着“神明”发展，而这“神明”对于他们来说是什么，当天四人齐聚一堂，一棵粗壮的树立在旁边，秋盛红叶，四人围着石桌而坐，聆听一人讲故事。

“这世间唯一的神明便唯他一人。”时风接过飘下来的红黄色叶子，没有动任它由秋风吹走，“本来这世界分为三大国家还有一个漠北，不分高低，也没有强弱之分，而大恒国的皇帝时昊昀野心勃勃不甘如此，再一次机遇巧合之下与前任国师沅见证了神明。”

雪幻山上有一处红梅林，常年盛开芬香百里。一日大雪，他们不小心闯入林中，发现这里好像被下了禁忌，外面是大雪纷飞而梅花林中却依然芬芳馥郁。

他们在幻影中好似看见一名男子，虽然看不清容颜，但见其外观想来是绝美之人。那时起他们便动了歪心思，由国师研制，让其神明归自己所有。

“没过几年，他们终于研发出对付神明的方法。”时风在讲的时候，手指不知何时掐入手心，直到现在才感觉到痛，“让国家开战，导致民不聊生，哀怨四起，神明便会被这些怨念所束缚，再有千人祭阵法，国师还为其手势取名为……”时风顿了顿道：“……祭神礼。”

他发现眸中已了泪水，像决堤般涌下来，“神明就此被人类的私欲拉下神坛，从千人祭的人身上产出的怨念形成了一个小孩，那便是——尘，他的俗家名字在还未担任祭司前他以时姓冠之名为渊。”

渊，深也。

时轻舟垂着眸，下意识道：“皇帝为己私欲将他练成杀人的武器，百战百胜，而死者的怨气冲天进入他体内，让他生不如死。而后有什么祈福也是用以鲜血画阵，逆天所为遭到反噬的亦是尘。”

时风已经垂下眼皮，脸上早已湿润了一片，石桌上阴湿的部分占满大片，此时他想继续说却发现已经泣不成声。

江亦喆气的重重拍了下桌子，结果直接嗷嗷大叫，在旁直跳。

萧云策看着低着头的时轻舟，此时时风像刚反应过来般站起来，“你怎么知道，不是……”时风不知该如何说，毕竟这事只有他和那位知道。

“他有一把佩剑名为灭煞，他由煞而生，由煞而伤，连自己的佩剑也是象征着灭自己。”时轻舟抬眸看向背着向阳的萧云策，眸中带着可悲脸上却依旧笑着，自嘲道：“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萧云策的心有一瞬的梗塞、心疼，他站起来将时轻舟拥入怀中，手抚摸着后脑勺，像要摸顺发狠的猫咪毛发，他想要哄时轻舟，却发现不知该如何哄，就听怀中的含糊道：“因为……他根本就不想活了。”

听闻，萧云策手紧紧攥握住抱着怀里的人，时风也知道那人从开战起就已经不想活了，只有江亦喆心情复杂的站在旁边看着。

萧云策将时轻舟抱回房间，就在他走时，感觉到后面有人轻轻拽了拽衣摆，他回头看去，见床榻上的人声音略带沙哑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萧云策轻轻揉了下时轻舟发丝，“我与你一起面对。”他似乎感觉不似郑重般，重新说了一遍，对上那含情的双眸，真挚且郑重，“不论你是谁，无论将来如何，你何等身份，我只知道你便是你，独一无二的你，我都与你一起渡过所有苦难。”

他只听到床榻上之人笑了好一会，但眼中并无笑意，只让人觉得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话题，时轻舟缓缓坐起来，笑意在脸上渐渐褪去，突然道：“你喜欢我吗？”为何总是对我这么好，好的太过分了。

说完抬头望着对方的眼睛，然而对方像是逃离般避开了那双清明的眼眸，时轻舟笑了笑，“不喜欢就好。”

就在对方沉默不语，时轻舟以自己很累了，让他出去把门带上。

等人走后，时轻舟看向消失背影的方向才喃喃道：“若是喜欢，你喜欢的是时轻舟这副皮囊还是穿着时轻舟皮囊的江亦喆，两个选择里好像都没有一个我。”

“幸好我还不是很喜欢你。”

“再见了……萧云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