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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激斗(1)穷途末路(1/2)
鹤环顾四周,这里已然成为人间炼狱。
同类相食,互为鱼肉,祭拜仪式变成了大型自助餐现场,而主菜正是身边的血亲、伙伴。
两只诡诈的扁眼睛从水面下悄悄探出,观察着岸上的情况。
中心湖东岸的异兽们斗得热火朝天,猿群撕咬翻滚成混乱的战团,一只负了伤的可怜猿猴刚刚逃到边缘,就被出现在身后的巨蹄无情地碾成碎肉。
霸主生物出现了,这只犀母拥有着超规格的体型,即使站在同类里,它也是罕见的存在。
猿妖战团的惨烈厮杀在犀母面前,就像是孩子间的玩闹。这只犀母仗着它尖利的背刺和势大力沉的头槌,冲进了猿群里,杀进杀出如入无人之境。
即使是最强壮高大的猿妖王,吃下犀母的一计头槌也被撞得七荤八素、倒地不起,犀母正常是食草动物,只要不入侵它们的领地,平日里都极其温顺。
但这只犀母显然并不在此列,反而凶暴异常,即使猿妖王已经倒地依旧不依不饶,继续补上两记头槌,将一代猿妖王的面骨捣进了脑壳。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杀戮与进食,胜利者们颈后的光束愈加耀眼,体型也越来越大,甚至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而那些逃离在战团边缘、胆战心惊的家伙,不但颈后的光束变得黯淡,连肉体都似乎在被吸食萎缩。
那只犀母几近将猿妖群屠了个干净,驻足湖边鲜血都浸红了湖水,它将两个前蹄高高抬起、仰天长啸。
随着长啸声的,还有湖面下激射出的一道黑影,死死缠在了犀母的脖子上,这只超级犀母避之不及,原本就重心不稳的它被水下的东西连拖带拽,直接掀翻进了湖里,溅起数层巨浪。
好在湖边的水浅,犀母的体型太过巨大,仍有半个身子探出水面,它挣扎着试图向岸边靠近。
这时方才能看清,从湖水下射出,缠住犀母脖子的那道黑影,竟是条油黑的长舌头。
有只面相丑陋的大蛤蟆从水面浮出,像在坏笑般将犀母往湖中心扯去,但可能是犀母的体重远远超出了它的预料,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可惜犀母虽有万斤之力、一身刺甲,却短手短脚,这只油蛤蟆压根不往它身边凑,犀母向左挣扎,油蛤蟆就向右拖拽;犀母向右挣扎,油蛤蟆就向左拖拽;犀母回身想捉住这奸诈小人,给它尝上一击头槌,却正着了油蛤蟆的道,被往后躲闪的油蛤蟆拉进了更深的水下,亏得犀母连连挣扎,才将将稳住了局势。
没一会儿,犀母就只剩下大半个脑袋还在水面之上,但它依旧没有放弃,时不时还猛地一挣扎。可每次挣扎,缠在脖子上的长舌就勒得更紧一些,窒息感在不断放大。
终于,随着最后一声低沉的悲鸣,犀母仅剩的头槌骨也缓缓沉下,湖面冒出几个气泡,随后归于平静。
岸上的生物却无暇顾及此景,杀戮依旧在继续,生死游戏、捕食与被捕食的戏码不断重复上演。
刚躲开帕玛,鹤就撞上了另一个大家伙:石守。
这只石守会用双腿直立行走,灰褐色的鳞铠布满全身、像一面面蹭得发亮的盾牌。
它穿梭在战场上,身姿之优雅与周围嗜血狂暴的野兽显得格格不入。
并且此时此刻,茫茫兽群中,石守的视线正好与鹤的目光对撞到一起,一怪一人四目相对、大眼瞪着小眼。
还好,周围一群野麋怪的混战、很快转移了石守的注意力,矮小的人类,并不会对它造成潜在的威胁。
“真是没一个软柿子留给我捏”鹤在心里莫名地吐槽道。
尽管如此,鹤依然要时刻留意“石守”,因为这只披铠异兽正在逐渐成为西岸战场的中心。
鹤尽量将身形压低,几乎贴在地面上、脚步左右无规律地移动。
他拔出匕首抵在前额,一边警戒,一边紧盯着石守、以免它脱离自己的视野范围,左手按住腰封间的刀把,准备随时暴起。
时间在这一刻走得很慢,短短五秒钟却像整整五个世纪。背后凉风袭来,鹤只觉汗毛乍立、本能地向前几个翻滚,紧接身后就传来上下颚咬合的闷响声,有个“老六”竟然趁鹤同石守僵持之时搞偷袭,刚刚鹤如果敢稍微楞下神,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成为别“人”嘴中的嘎嘣脆了。
来者不善,狼首鸟身、左脸与右脸分裂而开,使它连在中间的独眼显得极为突兀,异形翼内暗藏爪刃,可以将猎物抓瞎后慢慢玩弄致死。
其名为裂喙奴鸟,但别太小看这么个长相奇特、造型怪异的生物,在荒野是谁都不愿轻易招惹的存在。
因为裂喙奴鸟的报复心极强,即使你重创了它,只要没死透,裂喙奴鸟都会凭借着它顽强的生命力和执拗到变态的复仇欲望,活下来、尾随你、报复你,直到天涯海角。
当然这种飞行生物如果认了主人,就会变得极为忠诚、打心眼里喜欢你,并会一生追随主人直到燃尽生命最后的火光。
但显然这只裂喙奴鸟不是,它那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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