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就开心今天一次吧（1/2）

“阿文，等很久了嘛？”章延看着身旁的厉碧晴，不禁又问“厉同学，你认识阿文？”

“她姥姥之前在我们医院住院来着。”文木祺淡淡地回应。

“我们俩约了去吃饭，你呢，要不要一起去？”文木祺很热情地邀请。

厉碧晴摆手，拎着包往前走，说着“还是算了，你们去吧。”

章延眼疾手快地拉着厉碧晴的胳膊，打开文木祺的车门直接把她推进了车子后座，章延也顺势上车了，“走吧，今天文医生请客，好不容易宰他一顿。”

“章老师，我还有有事儿，就不去了。”厉碧晴去拉车门，文木祺上车以后直接锁了车门。

文木祺说“走吧，好不容易遇见，你不是要谢谢我嘛？”

文木祺带着恳切的眼神注视着厉碧晴，章延也是一脸的希冀，厉碧晴想想，只好点点头，其实她很开心，虽然可能晚上会被林斯法训话，就今天一次，她想，就开心今天一次吧。

直到厉碧晴被拉上车之前，站在门口的林斯法把这里的情况都尽收眼底，一开始以为是学校的同学不怀好意，打算走上前时看见了文木祺身后的那辆车，忽然停下了脚步，倒不是说那辆车子有多好，但是再这个学校念书的人起码还不具备这个实力。

后来出来的章延，林斯法在看学校时候见过，知道他是厉碧晴的老师，那么这一切就说通了，厉碧晴有了新的靠山？

林斯法不自觉地发动了车子跟上了文木祺的车，他知道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但是已经义无反顾了。他今天下午有一个项目会议，会议结束以后就没什么事情了，打算早走一会儿，心血来潮地来了厉碧晴的学校，好巧不巧地看到了这一幕。

文木祺带着厉碧晴去了一家很火的火锅店，需要提前预约的那种，门口也是排着长长的队伍。文木祺早早预约好了位置，带着厉碧晴坐在了窗户边。

天气渐冷，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吃火锅了，文木祺让厉碧晴坐在靠窗的位置，自己坐在她旁边，把服务员拿过来的菜单第一时间递给厉碧晴，对面的章延露出意义不明的微笑。

菜渐渐一盘一盘地上了，厉碧晴吃得很香，张开嘴巴辣得很过瘾，文木祺贴心地给她杯子里加满了饮料。章延不知道说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厉碧晴笑得很开怀。

在窗外不远处的林斯法靠在车头上，迎着冷风，看得眼热。厉碧晴吃东西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林斯法没有过多的关注过，就像这一刻，他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厉碧晴笑得这么开怀过。

林斯法从来没有审视过他和厉碧晴的关系，以前是帮佣的小保姆，后来是需要利用的“厉小姐”，他需要将厉碧晴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化，不允许有任何因素破坏这段关系。

林斯法阴沉着脸走了，回到房子里，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像往常那样用餐。吴妈却觉得今天的林斯法气场不对，至于厉碧晴还没有回来的事情也不敢开口，林斯法不问自己也没必要上赶着去说，说到底厉碧晴也是个可怜的人。

从火锅店出来，天色很晚了。章延喝了点酒，文木祺打算先把他送回去再送厉碧晴，厉碧晴推搡着说“我可以自己回去，不麻烦文医生了。”

文医生当然拒绝，这么晚了，一个女生回家也不安全，而且他不喜欢她口中“文医生”的这个称呼。

章延说“你去送厉同学吧，我不回家还有事儿呢。”章延拦了出租车走了，剩下文木祺和厉碧晴面面相觑，文木祺只好说“走吧。”

厉碧晴很无奈地又上了文木祺的车，文木祺问她家里的位置，他只是说了一个公交车站。

“你姥姥还好嘛，一直没机会问你。”车子上的钢琴曲在这个静谧的夜色里悠悠释出，文木祺突然开口。

“她不在了。”厉碧晴淡淡地说，内心的苦涩在尽力往下压。

“对不起。”文木祺为自己的冒失道歉，他清楚姥姥的病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没事儿。”厉碧晴已经在往前看了。

厉碧晴拒绝了文木祺送到她家的要求，在公交车站下车了，庆幸的是时间还早，还有公交车。文木祺一直陪着她，等着公交车来，等着她上车了，等着她离开。文木祺晦暗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力感，他很清楚，他喜欢这个朴实的女孩，而现在这个女孩有了秘密，他无法进入她的内心。

公交车渐渐走远了，静谧的夜色里，空旷的马路，忽明忽暗的路灯，孤独席卷了文木祺。

厉碧晴回到房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玄关的声控灯随着开门的声音亮起，现在还不算很晚，但这个屋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大家都休息了。厉碧晴蹑手蹑脚地路过客厅，没有注意到客厅里坐着的人。

“回来了？”林斯法阴沉的低语幽幽传来，黑暗的空间里，黑色的人影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厉碧晴“啪”地把灯打开，林斯法的眼睛因为突然的亮光刺激微微眯了一下，进而恢复成那种冷冽的样子，怔怔地看着厉碧晴。

厉碧晴忽然有些口拙，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像狡辩，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