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桃子和小叶子？（1/2）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杨闯见关蕙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挑眉道。

“杨闯，你不会又和人打架了吧？”关蕙花儿一般的笑脸蓦地严肃起来。

“我问你还想去哪儿？”

“因为什么呀？”

“想不想喝咖啡？”

“你都几岁了还打架？”

“服了你了！”杨闯满脸春风的写意。他突然特别想摸摸女孩儿的丸子头，但是伸出一半的手很快缩了回去。

“你小时候应该是特别让人不省心那种小孩吧？”

“你是说这个？”杨闯掀开额前的头发，那条笔直的伤痕比想象中来的要长，要深。

“不止于此吧？说！你以前是不是校霸？有没有欺负过同学？”关蕙当然是用那种玩笑的语气。

“我这么本性纯良质朴的翩翩美少年，怎么能做下如此腌臜鄙陋之事？关蕙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这个可是荣誉勋章，是正义战神的象征！

“yue……”关蕙抚胸作呕吐状。

“你信不信，我当时是我们村最乖巧的小孩儿，这一点以后你可以问我爸去印证……十里八村的，调皮捣蛋的比比皆是，独独我性子孤僻，基本没什么人愿意跟我玩儿，更别提打架了。”杨闯难得正经了一回。

“接着编……”关蕙找了长椅坐下，累了，晒个太阳，听着故事，真是舒坦。

“当时，我有个发小儿叫牟天琪，因为他爸和我爸合伙承包鱼塘，两家关系还算不错，我妈觉得我性子软，怕我挨欺负，就时不时托付牟天琪罩着我，他虽然大我两岁，但是个子却比同龄人矮很多，我妈不知道，与我相比，其实想欺负他的人更多。”

“于是在某一次惨烈的战役中，你是为了友情英勇负伤了吗？”关蕙扬起好奇宝宝的小脸儿道。

“你说的没错，那次是真的很惨……牟天琪不知道因为什么得罪了班上的刺儿头大林子，大林子带着他表哥牛大壮一行人到学校附近的小树林围堵我们……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们学校是中考考点之一，老师留了我们几个同学布置教室，所以那天我们下学的时候，稀稀落落的没几个人，牟天琪也是为了等我……不然事情不可能演变成那样子……”

“不是的，如果他不等你，可能面对暴力的就是他自己，你有想过这个吗？即便没有这个时机，他们还会寻找其他时机。因为制造暴力从来都不需要巧合。”

“看来，你对这类事件颇有心得啊！”杨闯笑道。

“那你这道疤怎么来的？”关蕙赶紧岔开话题。

“平时牟天琪这人挺隐忍的，让人欺负欺负就过去了，那天可能是觉得在我面前不想丢了面儿，大林子推他的时候，他还手了。结果对方就恼羞成怒，一顿暴打，要命的是和他混在一起的几个大孩子手里带了家伙。我一看情势不好，就跑回学校叫人，其中一个混混儿紧追着我不放，我哪见过这大场面，腿都软了，直接自己摔倒了，也不知道老天爷是在帮我还是害我，那个位置是个废弃的修理铺，我在草丛里摸到一个撬棍……”

“肯定是害你的……”关蕙颇为同情地看了看他额头的伤疤。

“我当时大声呼救，对方也是害怕了，顺手给我一钢尺，当时我就觉得额头上怎么湿湿的，热乎乎的？一摸，好家伙，身子立刻凉了。”

“所以这就是你战斗勋章？”

“那家伙干了坏事就想跑，我当时伤心欲绝，想着给我破了相了，以后哪家姑娘还能喜欢我？我就抱着要同归于尽的想法，从背后给他一撬棍。”

“结果呢？”关蕙只觉得既可怜又好笑。

“结果就是那人被我开了脑壳，进了ICU。结果就是多方调节下，我们家赔了几年的果园收成，庆幸的是牟天琪只是手臂骨折了，再加上他脑子不太好，就休学留级了。”

“说不定因祸得福，你俩同学了！”

“是不是编剧才会这么写？这二货后来和我一个班，还把我们当年的事儿杜撰成英雄救美的桥段，不明就里的同学当了真，开始叫我——闯爷。”

“原来这闯爷由来已久啊？那这道疤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吗？”关蕙追问道。

“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杨闯挑了挑眉，不知道得意个什么，他还真挺吊人胃口的。

“别给我讲，不感兴趣！”关蕙赶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等下次吧！你也给我讲讲故事？”

“我个人经历简单，哪有什么故事？”关蕙自顾自朝前走着，两个颀长的影子时而分离时而交叠，你追我赶，很是有趣。

“是小桃子吗？”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叔挡住他们的去路，关蕙机械地向后一闪，打了个趔趄。

“你是……”关蕙只匆匆扫了一眼，不认识，应该是认错人了吧！没想到大叔直接奔杨闯去了，小桃子？这……

“叔，真的是你？”杨闯呼吸都急促了，看起来颇为激动。

“小桃子，不，杨……杨闯，你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