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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1/2)
刚走出宫门,前面就蹦出来个人,扮着鬼脸吓唬她。
“姑娘!”是幻玉。
先前孟凝雨让她去跟踪调查琼楼玉宇的人,料到了这声东击西的一招,便让幻玉提早潜进皇宫,用障眼法配合她演了这么一出戏。
方才她出了承乾宫,幻玉唤醒了被弄晕的验身姑姑,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出来了。
幻玉,障眼法加移形换影,炉火纯青无人能敌。
当然,论起话多顽皮她也是四个里头最出挑的:“姑娘,王爷没有娶到你,真是亏大了。”她故作色眯眯上下打量的样子,暗指孟凝雨玲珑有致的身材。
“又跟月容学什么不正经的?”
“什么叫跟我学的?姑娘这话可是冤枉我了。”正说着,月容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拿把折扇装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
“上午还是新娘子,下午就是纨绔子弟,跟正经人儿沾边的事儿你是一点都不干呢。”幻玉熟练的抢过他的扇子,给自己扇了起来,刚扇了两下就觉得冷,又悻悻的收起来。
孟凝雨听他们两个拌嘴,等稍微消停点儿了才问月容:“有何事?”
“齐逸帆离开孟府之后,没有回王府,我担心他另有打算。”
当初是月容调查的齐逸帆,所以他有多少能耐,月容是清楚的。
“没回王府?”幻玉一头雾水,“难不成娶不到心上人就气得离家出走了?”
话刚歇,城东的方向直直的蹿起一道光束,三人心照不宣。
“是南烟,她找到了。”
“月容,你去找南烟,先把人带到安全的地方。”孟凝雨当即下命令,“幻玉,你留意着方才那两个人,最迟今晚,将他们引到孟家的囚房。”
“是。”得令的两人异口同声,各自向不同的方向离开。
人群之外,孟凝雨看到了齐逸帆。
他远远地凝望着她,腰间配着长剑,头发完全束起,一身玄色劲装,眸光深情又痛苦。
齐逸帆也曾在她面前露出委屈可怜的样子,却从未像这一次,不再潇洒恣肆,不再爽朗笑颜。即使相隔这么远,孟凝雨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沉痛。
齐逸帆一步步走过来,小心的牵起她的手,掌心到指尖依然冷得像冰,他用力的握住:
“阿凝,就算要倾尽所有,我也要和你在一起。”他说。
这不过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情话,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其中每一个字的分量。
孟凝雨回握住他,另一手撤下他腰间的长剑:“王爷,杀鸡焉用牛刀?这柄剑,在合适的时候再出鞘吧。”
齐逸帆误以为这是拒绝,更加落寞:“阿凝连利用我也不肯了吗?”
“从今以后,我是王爷的门客。”她缓缓贴近他,在他耳畔轻声道,“辅佐你,监视你,利用你。”
齐逸帆发誓,这是他活到现在为止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
齐逸帆回了王府,孟凝雨回了孟府。
齐逸帆不情不愿的回去,孟凝雨悄无声息的回去。
入夜,是孟凝雨忙碌的开始。
齐胤恒因为白天听到的名字重新审问那两个人,得知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那位宋知鸢,曾经是琼楼玉宇的头牌花魁,入青楼时就已怀有身孕,而孩子的父亲身份极为神秘。
齐胤恒趁夜让那两人带路,派人前往他们藏匿的小屋,去寻那个幸存下来的孩子。
月黑风高,宵禁的缘故,街道上没什么人,偶尔几声乌鸦叫,有些渗人。
他们躲过巡逻的官兵,越走越深,远离中心,去了城东最为脏污的一片地,城中的下九流几乎都混迹在这里。
道路崎岖不平,突起的石块顶着脚底板,路上一点光亮都没有,头顶上还时不时滴落脏臭的水珠,那两人熟门熟路的绕了好几道弯,却还是没到地方。
身后的人有些着急了,捂着口鼻催促。
这种地方本就曲折相似,门口亦没有指示,找位置全靠记忆,一不留神就会走错,也正是如此,才好困住人。
那一男一女被刀剑指着后背,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乌鸦叫,脸上淌下汗珠,风一吹透心凉。
夜晚难以视物,他们来回绕了几圈,才觉出了不对劲,又一道凄厉的乌鸦叫,他们看到了不久前才见过的残墙。
仔细回想了下,这好像已经是他们第三次看到一模一样的残墙了。
“怎么回事儿?”那女的小声嘀咕。
“我哪儿知道,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后面的刀颤了颤,月光射在上面,映得人脸煞白。
女人吓得惊叫出声:“鬼打墙,好像遇到鬼打墙了。”
“你胡说什么!”押着她们的人闻言也瞳孔一缩,拿刀的手抖了下,但还是训斥道,“你们别想耍花样!赶紧带路!”
刀子架在脖子上,那两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都没见头顶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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