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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子默(1/2)
有人说生活是一条弯弯曲曲的路,从来没有捷径;有人说生活如海,每个人都在海里浮沉;有人说生活是一座博大精深的学堂,活着不可避免的要交各种各样的学费。
白晴交了不少学费,然而,她太蠢笨了,没有学习到真正的学问,没有学习到真正的学问,本来也没什么,这世上要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昏昏噩噩的活着,可是,白晴比其他的人痛苦。(也许其他人也很痛苦,但其他人会掩饰他们的痛苦)。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痛哭。我只知道世上没有一个人是不痛苦的,只不过痛苦有深有浅。白晴往往夸大痛苦的成分,她总爱反刍痛苦,一件不痛苦的事经过她的反刍也会嚼出苦来。小小的痛苦如涓涓细流经过日积月累终将化成泛滥的洪水,冲垮心房。从来没有一件小事能将一个人骤然打倒,若一个人被打倒,必是众多的痛楚被一件小事给激发了出来。到死,我也没有找到白晴离开的原因。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累积起来也不足以成为她消失的依据。
处处有她的影子,可是我却找不到她。
一个穷困潦倒的人不可能气吞山河,他(她)没有底气,但是他(她)可以隐忍,一直隐忍到地底。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沉沦。
我不想知道丑小丑和林小丫的故事,但是林小丫的暴躁抖落了他俩的故事。林小丫的眼神淬了毒,她冷冷的说:白晴,你真蠢。你怎么跟这种男人来往?
我张口结舌,我说:他……只是一个顾客。
林小丫鼻子“哼”了一声,说:最好是这样。
我“嗯”了一声,说:我先下班了。
林小丫眼神空洞,她无力的挥挥手,说:去吧。
我走出乌蒙店,来到门外,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气。
丑小丑跟上来,对我说:白医生,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开玩笑说:我刚从浮生闲回,不想再去了。
丑小丑说:不去浮生闲。
我说:可我哪也不想去。
丑小丑说:你不想去看看子默吗?
我说:子墨在她奶奶家。
丑小丑叹口气,说:白医生,你说的是女子墨。
我惊讶的说:什么意思啊?
丑小丑说:有一个和子墨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婴儿,一个男婴,你不记得了吗?
他叫……子默!
我脑子一片涽沌,我被绕糊涂了。这个男的……子默是谁的孩子?
丑小丑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欲言又止。
蜘蛛部,三个张牙舞爪的字斜斜的刻在一张木板上,字的四周缀满五颜六色的光芒和藤蔓。
我疑惑不解的望向丑小丑,丑小丑说:这里是网吧。
我随他从一张弯曲的窄窄的楼梯爬上去,里面越来越宽阔。
网吧里鸦雀无声。一间间隔音的小房子如同一个个没有声息的坟墓。
丑小丑推开一扇门,一个瘦成芦柴棒的男孩子,踡曲在一张电脑桌前,他头没抬,也没有说话。
我小心翼翼的绕到他身边,我看到他眼窝深陷,耳朵里戴着耳塞,手指在键盘上机械的敲击。我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他懒懒的说:干嘛?妈。
我大吃一惊,他喊我妈妈。于是,我知道他是白晴的儿子,他和子墨的眉眼长得一模一样。
我温和的说:不饿吗?回家吧。
子默“嘿嘿”笑了笑,说:妈,我回哪里?
我说:跟我走。
子默认真的看了看我,说:妈,你有你的活法,我有我的活法,我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我曾经借住在你的子宫,现在,咱们两清了,好吗?
我听不懂子默的话,我听不懂。我只觉得五雷轰顶,我站立不住了。
我听到丑小丑温和的对子默说:孩子,你要体谅你妈。
子默哈哈一笑,说:体谅?我怎么体谅?我为什么要体谅?你们总要求我体谅,可我凭什么要体谅?
子默的笑声像利剑,要刺穿我的胸膛。他说:生,非我所愿,死,非我所求。我了无牵挂!
“啪”丑小丑一巴掌打在子默的脸上,子默愕然,他怒视着丑小丑,然后,又低下头,讪讪笑道:伯伯,你打我干嘛?
丑小丑怒道:你小子欠揍。
子默淡淡一笑,说:伯伯,打得好。
我轻轻的抚摸子默被打的脸,边责备丑小丑,你怎么打我的孩子呢?
子默的眼睛晶莹剔透。
我说:子默,你每天吃什么?
子默默了一会,叹道:天下的妈妈都只关心孩子吃什么,除了吃,不是还有许多比吃更重要的事情吗?
我噎着了。
比如说?
比如说你不问问我的心理健康吗?不问问我有没有朋友?不问问我要不要去旅行?
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认为:人的需求从低到高分为七个层次,即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友爱与社交需求、尊敬需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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