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死因（1/2）

亲，你还记得我成功成为《最隐秘的谋杀》这部小说的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时接到的那个电话么？嗯……你不记得了？就是那个请我去试睡墓穴的电话。

我琢磨着上完班去拜访一下我这个奇怪的客户。我翻开通讯录，我记得我备注了她的名字，果然，我找到了：行将就木者。

我想这个人可能知道林红和白晴之间的一些故事。只有我像是一个局外人，丑小丑知道的可能都比我多。

丑小丑爽快的买了够吃三个月的糖康胶囊，他说：白医生，我的脚痒得厉害且麻木，这个药管用不？

我摇摇头，我看到他眼底的绝望，我说：高总，你要提防糖足，（所谓糖足是糖尿病的一个并发症。）不要让脚受伤，不要用热水去泡脚。一定要控糖。脚痒，先用点药膏搽，麻木的话，先吃着活血通络的药。

丑小丑点点头，我不知道他是信任我还是信任白晴。也许是病急乱投医。我们不是救死扶伤的天使，我们只是比患者稍显专业。这是我对白晴和我的定位。

我试探着问丑小丑，我不急不慢的说：高总，那个，浮生闲咖啡馆的林总还做什么生意吗？除了咖啡馆之外。

丑小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啊，像这些开实体店的老板，闲时可能做些投资吧？！

我不动声色的说：噢，投资呀。

这一场对话就此打住。

丑小丑好像不急着离开龙利店。他扭扭捏捏的样子，让人觉得十分别扭。我一边整理着病患者的病历资料，一边扫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知道他内心里正在做着斗争，但是不知道他心里装着的是什么鬼。

他咬着牙，又低下头，盯着地面看，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地面光洁如镜。我安静的等他做出反应。

果然，他猛的抬头，双眼竟是红的，他咳咳嗓子，说：白医生，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想知道，你最后一次见到我父亲是什么时候？

你父亲？我愕然。

我父亲是颜一色。他解释说：高家，……我小时候被过继给高家的。

我“哦”了一声。颜一色，我知道，铜城乃至江南，有名的书法家。

就这？丑小丑红着眼睛，问。

我冷冷的笑着说：你想知道什么？

丑小丑痛苦的说：他死了。死得很惨。

每个人死的时候不都很惨吗？有命活着，谁会去死？

不是……这个意思。我猜测我的父亲是被人谋害的。丑小丑说的时候，整个人在发抖。

我同情的望着他，完全不知道我正面临着一个极大的危险。

你告诉我谁会谋害我的父亲？丑小丑逼视着我。

我调动我全身能调动的细胞快速的筛查我的行踪和我的记忆，可我还是不知道谁会谋害颜一色。我艰难的说：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丑小丑像一条隐忍的狮子，随时可能爆发，我知道一旦爆发，很可怕。

丑小丑咧嘴一笑，这笑还是比哭难看，他说：白医生，我只求一个真相。

我茫然若失。真相？什么真相？

是的，真相。丑小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白医生，我不知道我父亲怎么得罪了你，你竟然说你要杀了他。

说完，丑小丑定定的望着我的眸子。

我，我不知道啊。我低声细语。

丑小丑上前抓住我那纤纤素手，激动的说：白医生，不管我父亲怎么得罪你，若他有罪，该将他交给法庭审判，而不是由你去处决他。

我处决他？我脸上泛出不可思议的冷酷的笑意，我说：高总，你冷静点。我怎么处决了他？你父亲……

丑小丑仍然激动的说：我父亲肯定不会自杀，他那么有名望，那么受人尊重，他肯定不会自杀。可是，他还是死了，他死之前还在挥毫泼墨……

我同情的望着丑小丑，怜悯的说：可怜？！

丑小丑抹了抹眼睛，说：白医生，你知道我父亲最后写的字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丑小丑“嘿嘿”笑了笑，我觉得他这笑太诡异了。他笑着说（这笑比哭还难看）：白医生，我父亲最后写的字是：最毒妇人（心）白骨精。

我浑身一窒，这个结果，我真的没有想到。

我父亲死的时候，七窍流血。丑小丑痛苦的说：白晴，你说我父亲是不是中毒而亡？！

我木然的说：法医怎么说？

丑小丑气愤的说：法医？我母亲不让我们兄弟几个去请法医，她说我父亲走的挺顺的，不想额外生事。

我点点头，说：你母亲是对的。

丑小丑瞪我一眼，说：妇人之见。

他腾出一只手来，挠挠他头上不多的几根毛发，喘息一声：我父亲死后，我一直在查找他的死因。

我怜悯的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我想起他的弟弟，那个死于非命的颜回。

我说：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