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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痛苦(1/2)
白晴是他们的姐姐。他们自然是贾宝玉、贾倩玉、贾紫、贾红。白晴会背诵:离离原上草,一片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时,贾宝玉他们才依次出生。
贾老师夫妇成婚五年,没有生一男半女,才收养了白晴。可是收养白晴之后,就陆陆续续的生了四个孩子。那个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白晴记得养母长年累月病怏怏的。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养父每个月的微薄工资。养父三十元零五角钱的工资要养活一家八口。读者,亲,八口人包括白晴等五个孩子加上贾老师夫妇,还有一个老得掉牙的老奶奶。
亲,你会不会生气的想打我?因为你会算账,那个时候的农村家庭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呢?据统计:一个男劳力,一天的工分计十分,女劳力八分,孩子(学生)六分。一般年景,一个劳力一天的分值0.2元左右,好年头0.3元左右,差年头0.1元左右。
每年年底结算,生产队总收入减去总支出,盈余数除以工分总数,就是工分分值。工分总数乘以分值就是家庭收入,扣去家庭支出(例如口粮等),剩下的是可以分红的。
那时候一般年景,有30%左右的家庭分不到任何财产,甚至还欠生产队的账,原因是吃饭的多,挣分的少。有30%左右能分100元以上的分红,其余的40%有分红但是不多,例如十元或二三十元。
白晴养父家属于“半边户”。(“半边户”是指一方为农村居民、一方为城镇居民的夫妇。)白晴记得养母每年过年时去生产队领物资,排着长长的队,前面的人领了谷物欢天喜地的回家去准备过年,轮到养母时,湾里的会计拨弄着暗亮的算盘珠子,头也不抬,说:你家超支了。回去吧。
养母的眼泪一下子就如河水决堤一样哗哗啦啦的一泄千里。来时拿着一个充满希望的大口袋,去时拖着沉重的步伐和空空的大口袋。
亲,那个时候的三十元钱很值钱啊。所以,当我写出白晴养父的工资,又写出养父家的窘境,我怕你会气得打我。你会说白晴的养母不会持家。我不知道白晴的养母会不会持家。
养父教了三十多年的书,在工作岗位上混了一个“副高”的资格,副高相当于一个副教授。养父退休后工资涨到六千多,相当于白晴在不倒翁医药有限公司三个月的工资总和。
但是,养父一家还是贫穷。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亲,你知道么?或许你透过表象能看到本质。
白晴心里悲伤,她对养父充满同情。是的,是同情。养父一生没穿过超过一百元的衣服,这个养父倒不介意,他痛心的是家里的子女不成器。
养父死之前突然成了一个哑巴,他的双眼眼角流出一行浊泪。他也许在惦记他曾花一万元巨款买的那枚孤品铜钱,哦,不,养父已将那枚铜钱交由白晴保管,他不会惦记那枚铜钱的,他惦记什么呢?白晴不想费力去猜。那时养父什么话都说不了,他赖以写字的右手软软的已瘫痪再也握不了笔。他在病床上躺着骨瘦如柴。
白晴不知道养父花巨款买的那枚铜钱到底值多少钱,她也不知道养父为什么生前将铜钱交给自己保管而不是交给他的子女中的某一个来保管,更不知道那枚铜钱会掀起一股暗流涌动。
养父如油干灯枯一样,静候死神的降临。没有人能预料到未来的事情,但是可以提前做准备,而养父根本没有为他身后的事情做任何安排。他怀着对人世间深深的厌倦安静的死去。
这个时候,少时不狂何时狂突然被捕入狱。养母知道他的事。少时不狂何时狂被分配到中国移动通信有限公司铜城分公司,当时人事部经理给他安排了一个职务:城北营业厅大堂经理。大堂经理也算经理么?明白人都知道所谓大堂经理就是一个打杂的。可怜少时不狂何时狂并不知道大堂经理的意思。当他去铜城分公司上班时,才知道被人事部经理狠狠的打了耳光。
少时不狂何时狂骑着单车赶到城北的移动营业厅,发现这个营业厅不到十个平方米,一个窄窄的脸上抹着粉薄薄的嘴唇涂着血一样的红色的女人坐在柜台里面,对着一面镜子描着眉。少时不狂何时狂蹬蹬走进去。那个女人的眼睛像长在头顶一样压根没看少时不狂何时狂。
少时不狂何时狂走到描眉的女人面前,说:我是新来的城北营业厅的大堂经理,我叫贾宝玉。
哈哈哈,描眉的女人手一抖,眉毛描偏了,她趴在工作台面笑得双肩一耸一耸。太逗了!贾……宝玉……大堂经理?!
你……笑什么?什么事这么好笑?
描眉的女人抬眼,眼中满是嘲讽,她说:我才是这里的大堂经理,首席大堂经理!
少时不狂何时狂听了,一呆,说: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那女人冷眼看着少时不狂何时狂,说:你从哪个山疙瘩里冒出来的?
少时不狂何时狂才明白这女人瞧不起他。
少时不狂何时狂冷冷的笑,他握紧拳头,拳头上青筋暴起。他自视甚高,没料到回到铜城被小人算计了。
当养父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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