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21章 无心(1/2)
龙偃河的水一年四季有涨有落,但从没枯过,这是在有限的时空里所展示的意象,若干个时空之后将斗转星移,到那个时候,山崩地裂,黄金山将夷为平地,河将变成山。但人们心安理得的活着,并不会想到身后那遥不可及的事。
非人力所能及的事,白晴也不焦虑,一个小人物焦灼的永远是生存问题,活好当下最要紧,可是当下是最不好混的,如果能搞到一笔钱,似乎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这个其实亦是表象,钱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想开了,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当白晴一败涂地,退回到黄金山时,她仍在思考这个问题,然而她就像一个练习武功的人,想达到一个炉火纯青的境界,却偏偏走火入魔。有的时候,白晴心静如水,像一个入定的僧尼,可是,一旦有外力入侵,她就心力交瘁,想张牙舞爪,可是牙不锋利爪子太短。
语言是思想的外衣。白晴不怕男人鄙视自己,她坦白自己就是一个特别喜欢金钱的女人。颜一色见识了许多女人,那些女人大多矫揉造作,说话吞吞吐吐,故意让男人去猜测,像白晴这样……刀枪直入的,不多见。
白晴听了颜一色的话,遂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值钱?哼!
颜一色听了,哈哈大笑,说:赚钱是我们男人的事。像你这种小姑娘在一边监督我们赚钱就好了。
白晴听了,有丁点开心,心想:我看起来像一个小姑娘么?男人总是企图迷惑小姑娘的。嘿嘿,我才不是他眼底的小姑娘。
颜一色当然知道白晴不是一个小姑娘,知道这个女人至少生了一个孩子,生过孩子的女人更有韵味,熟了嘛,不青涩,不用费心去勾搭,且如果勾搭上了,也好玩,没什么责任要负。颜一色,不是一个慈祥的老书法家,他只是一个有名的书法家。可惜白晴跟书法界的人没有联系,因此鼎鼎大名的颜一色主动要做她的老师,她却一脸嫌恶。
颜一色问:你读什么书读得那么投入?
白晴有点难为情的说:就是《飘》哦。我这个人很没用,读别人的故事常常止不住流泪。
颜一色笑道:你这个小女人!他眼底显出怜惜的神色。《飘》刚好他读了故事梗概,里面的两个女人的名字他还记得,便问道:你是为玫兰妮哭泣还是为斯佳丽呢?
谁感动我的时候,我就哭。白晴说:我为玫兰妮流泪,更多的时候,我为斯佳丽哭泣,这个要强的女人太了不起,没有什么困难可以让她屈服。
颜一色若有所思的颔首,他取笑道:斯佳丽没有哭,她的眼泪你替她流了。
白晴傻傻的笑了笑,没吱声。一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被人知道了底细,她还浑然不知。她的圈子里尚有许多人不知道玫兰妮和斯佳丽,因此,白晴对颜一色有了一丢丢好感。颜一色心里说:幸亏我某一天翻阅了《飘》的故事梗概,要不然,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男人年龄越大越好色,特别是具有艺术家气质的男人,美色是他们创作的力量源泉。对美色的追求这搁在平常的男人那是耍流氓,而对艺术家来说是一段美妙的佳话。
白晴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忧郁和无知深深的打动了这个颜一色。颜一色,色即是欲,欲即是淫,淫则乱。那天,他的书法作品在“落月摇情”书院被一抢而空,他的心情大悦。
白晴看到人们扫码支付不亦乐乎,她愣了一下,铜城的人貌似一下子变得素质高雅了。她怯生生的挤到颜一色跟前,看着他挥豪泼墨,提腕运笔,如龙走蛇行,她涨红了脸,天,这一个字值好多的钱哦。她又羡慕又嫉妒,想到自己写一篇几千万把字的文章一钱不值,内心悲伤逆流成河。
颜一色抬起头望着白晴和蔼可亲的笑了笑,他再磨墨,再查看一下宣纸的尺寸,再运笔,写了五个字:春江花月夜。再落款:一色翁,然后仔细的将一方形印章在红色印泥里捺了捺,取出来,含气吹了吹,再不经意中按在落款下方,又取一方形印章依上程序,印章的字是篆书,上面一印章为姓名,下面一印章为堂号,堂号是:一色。最后在“春”字上方提笔小书一行:白骨精雅正。再用一个状如大拇指的异形印,此为引首章,在印泥里捺了捺,在““春”和“精”之间偏上位置按了下去。
白晴脸色绯红。她羡慕颜一色的成就,却没有去想颜一色沉寂三十年潜心练字,才取得如今的成就。
颜一色眸中颜色深刻,他吃定白晴了。白晴浑然不觉。她压根没将颜一色当作男人,她只是把颜一色当作一个长者。
但是,在颜一色的心目中,这个自称“白骨精”的女人分明勾引了他。一个女人明目张胆的对一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说自己是白骨精,这不是明晃晃的勾引,又是什么?
白晴再说自己冤枉,也没有谁相信。
她招惹了颜一色,又要证明自己是无心的。这让书法家很不快乐。书法家认为白晴相当不懂事。
我无意中看到颜一色和白晴之间的聊天记录,真的没有想到一个“正人君子”说的话堪比一个乡野村夫,粗俗不堪有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最隐秘的谋杀》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