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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面具(1/2)
那男人面对毛小虫的一连串的追问,一言不发。他只略带羞涩的样子望了一眼我,就低下头,搓着手心。
我面对所有的客户都是面带微笑,不管对面的客户多么垃圾,我都能做到不皱一下眉头,我总能让客户如沐春风,只要我愿意。
毛小虫见客户不理她,她才感到无趣。这个时候,店里没有几个顾客,那两个上早班的店员在接待。毛小虫就搬个凳子坐在白晴的工作台的一侧。她就像一个鱼婆婆,等着鱼儿上钩。
我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工作台台面,宛如在弹奏一首欢快的曲子。毛小虫怕多话引起顾客反感,她适时的闭嘴。她刚开始很享受我手指弹奏的曲子,渐渐的她感觉到眼皮沉重。
那个男人猛的抬头,说:白医生,我请您去喝杯咖啡,好吗?
我适时收起手指,微笑道:我在上班啊。
毛小虫像从梦里刚刚醒过来,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这个哈欠像从昨天持续到今天。她眨眨眼,说:喝咖啡?去呀,去呀。
我望着她,似笑非笑。
毛小虫说:白晴,你是个人才。我早就知道。
她伸出手,想拍拍我的脸蛋,但手在半道上又缩了回去。
我轻笑一声,说:毛店长,您可不能这样捧杀我哈。
毛小虫哈哈一笑,说:你去吧,有人来测血糖,我顶着。
我可不想去,这个男人太丑了。跟他去喝咖啡一点情绪都没有。但是毛小虫这么慷慨,我又不好辜负。于是,我站起来,往店门口走去。
这会儿,我竟想起那个“哥哥”,如果他请我喝咖啡,估计我会考虑一下。
那个丑男人忙跟在我身后出来。我离开秋色有一百米左右了,我转身,笑道:别跟着了。
丑男人望着我,脱口而出:白医生,你不是白医生。
我一听,心中一动。这个丑男人到底知道白晴一些什么事啊。
我笑了,说:你说去喝咖啡?
丑男人朝一辆黑色宝马×8走去,说:白医生,坐我的毛驴去吧。
我看了他一眼,他说他的黑宝马是毛驴。这个男人貌似深藏不露。
我跟他快到他的毛驴跟前时,司机下来,恭敬的说:老板……
司机是一个美女。
他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然后亲手拉开后座车门,朝我说:请,白医生。
我躬身进去。他坐到前排,跟美女司机说:去浮生闲。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我知道“浮生闲”,它是铜城最贵的一家咖啡馆。我不喝咖啡,从没去过。我不知道这个丑男人请白医生去喝咖啡有什么讲究。
浮生闲咖啡馆在青龙山山顶,青龙山在铜城的东北一隅。传说多少年前一条青龙因偷龙宫镇宫之宝被逐出大海,青龙在铜城东北一带伏下歇息,竟化成一带绵长的山脉,青龙的双眼化成两块鼓鼓的巨石,青龙的身体化成高低起伏的山脉,青龙的尾巴如一道剑,斜插入一道河水。这河的名字叫做龙偃河。龙偃河是铜城的母亲河,它蜿蜒曲折的从东流到西,一年四季水波荡漾。
从秋色店到浮生闲咖啡馆开车需要差不多一个小时。我眼睛时不时的透过车窗望向外面的草木。长青树木郁郁苍苍。
一路上我没有和丑男人说话,他也没有找我说话,但是气氛一点不尴尬,美女司机一直播放着舒缓轻柔的车载音乐,都是我喜欢的。特别是萨克斯斯卡布罗集市,当优美的旋律缓缓流动,我仿佛看到温和的斯卡布罗的阳光,它不焦不灼,不骄不躁,像是和平的种子静静地撒落在平坦宽阔的原野里。海风顺着地中海的洋流漂浮而过,整个平原都充满一股强烈的清爽气息。
这里没有纷争,没有动荡,有的是迷迭香、鼠尾草、和开得正盛的百里香,欧芹的野味弥漫在每一户人家的窗台上,随着居民们的呼吸进入他们的心灵,沁人心脾,它裹挟着清风的凛冽,直达沉香梦境的深处。斯卡布罗的人们都相信,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国度,是一个没有忧愁的国度,每个人都无需为自己的快乐背债,也无需为明天的面包而焦虑,因为斯卡布罗从来都是“希望”的诠释。
希望!
可是,当车子停在浮生闲门口时,车载音乐突然跳出一段刺耳的响声,像是刀剑搏杀的声音。我认为这是个意外。可能是车载音乐系统出了故障。
丑男人下车前递给我一个面具。我望着他。只见他自己已经戴好了面具。这个面具不是一个丑字可以述说,准确的来说,是相当狰狞,面具上似乎还有血在滚动。
我的心理建设很强大,但仍不免诧异。我看着他给我的面具,这个面具倒没那么可怕,但是,面具是一个夸张的婴儿脸,粉嫩粉嫩的。我哑然失笑,说:非要戴吗?
我看到美女司机耸耸肩,丑男人严肃的点点头。
我将这个夸张的婴儿脸戴到脸上。我想这个浮生闲是要举办一场面具舞会。一个咖啡馆搞得这么神秘显得很诡异。
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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