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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之命天注定(2/8)
老道剧烈咳嗽,郝母寻着声音,看见老道靠在大槐树下,“哼”的一声,似乎老命要呜呼哀哉了。
郝母说:“当家的,看那个道士,怕是不行了呢。”
郝父瞪着圆睛,说道:“哦,不要管他,你又不是七仙女,我也不是农夫。”
郝母知道,管这些闲事不符合她的职业和身份,于是说道:“我是七仙女,我是蛇,我是美女蛇,我就缠着你,行了吧?嘻嘻。”
郝父呵呵一笑,两人骑马并排而去。
郝母走两步,感觉似乎腹中胎动,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应景发个慈悲,于是不忍心,转过马头,下马蹲下,拉扯着道士的破衫,说道:“道士师傅,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郝父赶过来说道:“花儿,你管一个破道士干啥,我们和他不是一路人,也不能处在一个大槐树下,怕出事。”
郝父是调侃,大槐树下能出啥事?不就是老掉牙的爱情故事吗?
“花儿”是郝父对郝母的爱称,爱情是亘古不变的主题,所以那时老两口的爱情也很美。郝母自然知道,郝父说的是他们和道士属于井水不犯河水,尿不到一个壶里。
“大当家的,我们现在是在积德的阶段,为了我们的‘无儿无女’。再说哪怕就是牲口,也要救一救。”郝母撒娇一般对郝父说道。
“他还不如牲口,牲口还能干活。道士能干活吗?”
“道士和牲口怎么能比?各有各的用处。”
“道士就会胡说八道。”
“你就是牲口,就知道干活。”
“我不干活你吃啥穿啥?肚子咋大的?”
“讨厌。”
两个人在道士面前打情骂俏,把有些昏迷的道士都吵醒了,也吵烦了。道士甚至“哼”了一下,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郝母不顾这些,从马背上拿出热牛奶,扳开道士胡子拉碴的嘴,小心灌下去,道士“哎嘿”一声,缓过神来,看见面前站着一对四十来岁的男女,女的黑粗老胖,男的白白净净,都在打量着他,男的在边上一直跺脚,还说着:“一个破道士,花儿,你管他干啥。”
道士缓和下来,肚子咕咕地叫,在五米之外都能听见,就像饿极了的牛,肚子发出轰轰的牛叫。郝母又从马背上拿出半只剩下的烧鸡,都是她怀孕害口填肚子的,道士看见烧鸡,浑浊的眼神瞬间发光,想要像蛇一样,把一只鸡整个吞下去。
但是,道士是有组织的,也是有家规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他师父的面孔,似乎看见在道观里已经圆寂的师父突然睁开眼来,指着他说:“不准开荤!”
道士实在饿的不行,在师父的家规和饿死的无奈选择中,他选择了烧鸡,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一把夺过烧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很快把烧鸡吃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一只鸡进到肚里,道士肚里踏实,心却虚了。
道士留下了悔恨的眼泪,他破戒了,心底里控制不住的涌起一个念头:原来烧鸡这么好吃啊!原来师父一直在骗我。
道士吃完烧鸡,沾油的双手往脸上一抹,瞬间发须发亮,一副油头粉面的样子,嘴角和胡须在阳光的照射下,油光闪闪。郝父说道:“花儿,你看,一个破道士,半只土烧鸡,我看你是把他害了,他还干得了道士这个有前途的职业了吗?你看他都傻了,吃斋念经是不会了,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郝母朝郝父一笑,说道:“你倒会说笑了,哪里像我的当家人?嘻嘻。”
扑哧。
道士真的放出一个屁来。都是开过光的嘴。
真是岂有此理,道士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竟然听见、看见一对“狗男女”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
郝父和郝母在道士面前一番你来我往,惹怒了这个道士,道士最应该遵守是“荤戒”和“色戒”,可惜现在都给这一对“狗男女”给破了。
道士心想:别人可以叫我“破道士”,你们不能,我“破道士”都是你们给我破戒了的道士。
于是道士打整了一下衣冠,一手立在胸前,算是敬了一个礼数,正色说道:“两位施主,有劳了,打搅了。”可见道士言不由衷,算是一个衣冠禽兽般而又假惺惺的伪道士。
道士看着眼前的郝父和郝母,一个有些杀气,像一只雄壮的漫山遍野奔走的公鸡,一个充满母性,像一只想要下蛋的母鸡,想起郝母刚才似乎说了“无儿无女”的话语,于是说道:“两位施主,是否无儿无女?贫道倒是有一个法子……”
郝母噗嗤一笑,说道:“我们有‘无儿无女’,不是无儿无女!”
郝父揶揄一笑,道士看出郝父在嘲笑他,以为自己当个“送子道士”他们不信,并彻底懵圈了,于是说道:“你们无儿无女,我可以作法,送你们一个便是。”道士只有直白表达了。
郝母于是再次强调:“我们有‘无儿无女’,不是无儿无女!明白吗?”
道士第二次懵逼,说道:“你们到底有儿有女?还是到底无儿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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