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成不成了（1/2）

侍奉的女鬼捧着喜服，锦靴，玉佩等成亲要用的东西鱼贯而入，恭恭敬敬地站在顾白了眼前。

“主子们，奴婢伺候更衣。”

呦，这地位已经上升到主子了。

顾白了习惯性地摆手，示意她们都下去，结果这些女鬼不通事理，愣是像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不动。

“啧”，顾白了不耐烦地开口道：“下去吧，我们自己会穿。”

“是。”

一群女鬼这才呼啦啦地齐齐退下了。

顾白了坐在椅子上，摆弄发簪玉佩，嫌弃道：“鬼母怎么调教的侍女，连手势都看不懂。”

释灯不言不语，关上了房门，又安静地走到顾白了身后，冰凉的双手穿过顾白了的发丝，又拿过梳子为他仔细梳理，抹上一层发油，抚平凌乱的发丝，有条不紊地为顾白了做成亲前的准备。

顾白了心觉怪异，这释灯竟然不作妖了，他不应该再发一回疯吗？

顾白了反手按住释灯的手，细白的手腕从衣袖里露出来，“怎么？这么情愿我和鬼母成亲吗？手脚这么麻利？”

释灯的视线落在镜子里顾白了的眼睛上，答道：“不情愿。”

“那你怎么这么……正常？”

释灯失笑，“正常？白了的意思是我应该大闹一场吗？”

他边问边用清瘦的手指勾起两缕发丝，缠绕绾发，又拿起玉簪珍重地簪在顾白了的头发上。

难道不是吗？

顾白了看着铜镜里释灯苍白冷静的脸，心里不是滋味，想骂他两句，却又赌气似的不张口，任由释灯摆弄自己的头发。

释灯将顾白了扶起来，褪下他的外袍，他垂着眼，轻声道：“先前，我看着你一次又一次的穿上喜服，一次又一次地抹上胭脂，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我恨不得杀光觊觎你的所有鬼，只有我能看你穿着喜服的模样。”

释灯的话仿佛绵里带针，刺得顾白了有些发慌，他飞快地看了一眼释灯的神情，问道：“那你这次就不嫉妒了？”

释灯轻笑，霜雪般的面容化成春水，他亲手为顾白了披上婚服，握住顾白了的肩膀，手指轻点，答非所问，“白了，我寡廉鲜耻，我卑鄙下流，我要你今日做我的新娘。”

顾白了蓦然心惊，仰头看释灯深不见底的黑眸，声音在唇齿间转了几回，才发出来，“你什么意思？”

释灯不答话，退后两步，解掉自己的玄衣，又将挂在一旁的鲜红欲滴的婚服妥帖地穿在自己的身上，宽肩窄腰，身材欣长，轩如朝霞。

释灯慵懒地张开手臂，宽大的袖子坠落，带出层层波纹，他歪着头问道：“好看吗？”

释灯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漩涡，引鬼沉沦，不可自拔。

顾白了愣了愣，旋即大笑起来，新娘就新娘，有何大不了？

顾白了站起身，拿过那块释灯整天惦记的玉佩，将它挂在了释灯腰间，才回答道：“很好看。”

释灯勾起嘴角，拿起连着绣球的红绸塞到顾白了手心，又拉着顾白了并肩站在镜子前面，低眼望过去，镜子里俨然是一对新婚眷侣。

“我们鬼不拜天地，那就夫妻对拜好了。”

释灯说完有些僵硬地勾起嘴角，眼神里仿佛藏着被锁链拴住的老虎，他又是期待又是疯狂地看着顾白了，心中阴暗地想着：若是你不答应，白了，我也不能放你走了。

顾白了绽开笑颜，首先弯下了腰，释灯看着顾白了头上的玉簪，如释重负又欣喜万分地喘气，低头和顾白了亲昵地相抵，像是一对交颈鸳鸯。

释灯从头到脚都开始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了云端，他单手勾住顾白了的腰，另一只手托住顾白了的后脑，低头和他深深地接吻。

释灯结束绵长的吻，抱着顾白了倒在床上，说道：“不怪我吗？你即将和鬼母成亲，我却和你做这种事。”

说实话，有一种背德感。

顾白了面上飞红，眼里含着水，“你觉得我就不寡廉鲜耻了吗？再说了，你不也是要和鬼母成亲了吗？”

哈，释灯闭上眼，不让顾白了看见自己眼中的狂喜，他抖着嗓子问，“你愿意成为我的新娘吗？”

顾白了不知道释灯为什么还要问一遍，干脆身体力行地吻上释灯多话的嘴，解掉刚被释灯系好的腰带，拉上床前红色的罗帐。

床幔被窗外的风吹动，阳光从细小的缝隙里透过来，照亮顾白了的眉眼。

顾白了翻身凌驾于释灯之上，冗赘的衣物堆叠在腰间，他低血糖犯了，气势汹汹地俯身啃咬滚动的糖块，试图将它含进嘴里融化成糖水，好用来治病。

……（少点东西）

顾白了被他上哈欠流的摸法弄的浑身发抖，几乎要瘫哈哈软成泥，呼吸越来越哈热，身体越来越哈什么烫，即使是厚重的衣服也阻止不了热情的触碰。

顾白了推开释灯的头，气喘吁吁，一脸夏秋冬情，“接下来怎么做？”

释灯喘息，声音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