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01的客户都不正常（1/2）

“您知道的，我想您应该知道。”089沉默了两秒钟继续说：“101的客户没有一个正常的。他的上一个客户现在还在大沼泽里不知死活呢？您选择他的客户作为队友……”又是沉默了两秒钟后，089说：“我个人认为是不太成熟的想法。”

夜听蝉没说话，掏出那把银色的手枪，拿了一块儿软布轻轻擦拭着。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建议。”089的目光从夜听蝉身上收回，看向触摸屏，上面的文字飞快的变换着，他手指在触摸屏上划来划去，突然猛地抓起触摸屏摔在地上，语气终于不再平静。

“智障！不可能！这不可能！”089愤怒的低吼。

夜听蝉擦拭手枪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没有抬头，说：“系统也是这么建议的，不是吗？”

089那职业的笑容又出现在脸上，一块儿新的触摸屏出现在简陋的木制桌子上，他把触摸屏一扣，说：“亲爱的用户，您知道的，这些东西都不怎么智能。它给的建议完全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刷”的一声，夜听蝉拉开了窗帘，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房间，089和电脑桌发出“呲呲啦啦”的电流声，随即消失了。

收起手枪，夜听蝉看向窗外，101的客户的确不是一个好的队友，可有什么办法呢？黑卡认了她，而且，她可以从梦境里带出马里奥的金币。既然101的客户不正常，那么，换一个客服就好了。

……

公司里，乔小乔对着电脑核对一堆数据，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的她眼睛快要瞎了。伸了个懒腰，拿出眼药水点进眼睛里，闭上眼，那串金色的数字就在脑海里，清晰无比。

“咚咚”，主管走过来屈起两根手指敲了敲她的桌子，扫了一眼她的电脑说，“这些数据下午开会要用，抓紧点儿。”

猛地睁开眼，眼药水顺着眼睛流到嘴边，乔小乔赶忙擦了擦点头称好。

马扒皮办公室的门开着，从乔小乔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她正抬头看着乔小乔。

两人目光碰到一起，乔小乔迅速低下头继续看着电脑。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地铁里，乔小乔又遇到了风衣女。她本能想离她远点儿，费力的在人群中挤了挤和风衣女错开了一米多的距离。

“乔小乔。”地铁出口，风衣女叫住了她。

“不是，你谁啊？老跟着我干什么？我报警了啊！”乔小乔举着手机晃了晃。

“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林菲。”风衣女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你怎么知道？”乔小乔停住要拨打报警电话的动作，疑惑的问。

“我们聊聊吧！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想知道。”

……

咖啡厅。

夜听蝉点了两杯咖啡，她端起面前的一杯喝了一口。

乔小乔坐在对面，看着不急不缓喝咖啡的女人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做梦？”

“因为你使用了回归卡。”夜听蝉放下咖啡杯，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她左脸的刀疤好像浅了一些，但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你的朋友，就是林菲，她出了一点儿问题，你应该有个系统，但是现在系统也出了问题。你的朋友本来是沉睡的，意识残留在梦里，但是因为是系统的问题，他帮你找回了你朋友的意识碎片。不。”夜听蝉眉头微皱，想了想说，“准确的说只是找回了意识，但那不全是你朋友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乔小乔一脸茫然，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什么系统？什么意识残留在梦里？这怕不是个妄想症患者吧？

夜听蝉又喝了口咖啡，揉了揉太阳穴问：“你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想什么？不知道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有病！乔小乔心里补充了一句。

夜听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放在乔小乔面前，“这个有印象吗？”

淡黄色的卡片上写着：迟到卡（已使用）。

“你要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做梦就别浪费时间了！”乔小乔站起身就要走，她肯定是疯了才会跟着这个疯女人来咖啡厅，自己做不做梦别人会知道原因？

“那你去见见你的朋友就知道了。你不做梦是因为你使用了回归卡，你的系统出了问题，他正在修复，恢复之前你都不会做梦。”夜听蝉一口气说完，乔小乔停住了脚步。

并不是她信了这个疯女人的话，而是脑海中有画面一闪而过，她从床上起身下床，一枚金币掉在地板上。

一枚子弹飞来，打在她的眼前。

摩天轮化作齑粉。

……

陆城。

林菲一个人在家，她最近很是嗜睡，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白天的时候也总是昏昏沉沉的，幸好她辞职在家，否则她怀疑自己会在见客户的时候随时睡着。

奇怪的是她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好像某一天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梦里她好像见到了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