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抓（1/2）

A市，宋迎青在银行查到存折有被大笔取用，这钱老太太一直没有动，很是异常，女人头发顺直黑亮，低头蹙眉，体态绝佳，从银行特设的贵宾室离开。

小职员小声嘀咕，“这谁啊，这腿，这腰，啧啧啧，我眼睛都直了。”

兰清镇。

桑格言给老祖宗点烛烧香，白烟弯绕着向上爬升，直到消失不见。

桑格言眯了眯眼睛，“我明天的飞机，今天启程回A市，这次出国短期内不会回来。”

“那就祝桑叔早日实现梦想，荣归故里。”

“你小子嘴挺甜，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想坐夜车，明天吧。”少年握着长香，恭敬地鞠躬，体态挺拔清严，纤长手指骨节分明，发色漆黑，眸色无动无波，是向家标准的继承人。

宋恩慈和杨树两人制定了计划，又找到那个俄罗斯人，付他钱让他将飞机运到边境线上。高鼻子看宋恩慈眼睛放光，对杨树说：“你们这边小孩子都这么可怕吗？”杨树无奈地摇摇头。

飞机破损严重，陷在积雪里，好在不是严冬，下面土有松动。

费了好大力气才撬出飞机，哦不，杨叔说是战斗机，主材料是金属，很值钱。

高鼻子身强体壮，像熊一样，先是砍了一些树干，垫在战斗机下面，用粗绳固定住，一点一点挪进。

白天上山日光惨白，不知不觉日落西山，恢复了旺盛的生命力，残阳如血，不顾一切燃烧。

等到夜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它拉回去，恩慈美滋滋地想着。

杨树交给那高鼻子好多钱，突然听见有人嘎吱嘎吱踩枯枝的声音，杂乱又快速。

“不好，边防兵发现了，快跑！”

杨树跟着俄罗斯人跑到俄罗斯境内，恩慈则往山的另一方跑。

树林枯枝叠叠，划破了恩慈的脸，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力气将要消失，不行，只要有一丝力气，事情就有转机。

好在恩慈常来这座山，以前跟在奶奶身后，小跟屁虫一样在后面蹦蹦跳跳捡蘑菇采野菜很熟悉山路，一时竟然没有被边防兵追上。

再过完这个坡，有一条小道就可以下山回家。

突然，眼前闪过黑影，救命，不会是刚冬眠结束的黑熊吧。

一瞬间恩慈的世界天翻地覆。

对方将她踢倒，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是可恶的人类，黑熊可不会伸腿踹人。

她恼怒的抬头看他，背光看不清对方面容，

向程玖看她呲牙瞪他，发丝蓬乱，脸颊被枯枝划破，血缓慢流下，眼睛很灵很亮，落日将她的身影描金边，还是个小朋友。

边防兵追过来，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小孩子很吃惊。

“刚刚接到有人举报，在边境线上有可疑人员，你们跟我走一趟吧。”

恩慈站起来，手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桑格言已经下山准备启程A市，向程玖正找到绝佳位置欣赏夕阳，没想到被他遇到有人被边防兵追，默认是偷越国境线的，刚刚是下了狠劲。

“竟然是拉-11型战斗机，小丫头交代吧，你想干什么，交代你的同伙？”

她吓得一哆嗦，碎发晃啊晃，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一旁的向程玖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地，他穿着黑色薄毛衣，也不怕冷，清凌凌站在那里。

他在经过现场时看见了破损的战斗机，再看后面脱力被边防兵扛着的小丫头，心中想着这地方也没有桑格言说的恶劣，还挺人杰地灵的。

边防兵见恩慈低着头，一声不吭，用力拍着桌子，“再不老实交代，叫你家长了！”

镇长急匆匆地跑进来，小眼睛转啊转快要喷火，边防兵归军队管理，要是事情大了他可不好压。

“我已经让她亲人过来，这丫头前一阵子姥姥死了。”说着用手指戳了戳脑袋，“受刺激了脑袋不正常，不知疼不知怕的。”

审讯的人同情地看着恩慈，“交代你的同伙，看你年龄小，可以不追究。”

“我只是让对面的俄罗斯人将飞机运过来，我想拆开它卖废品，听说金属可值钱了。”

“卖废……”对方哽住，好歹也是苏联时期有名的战斗机，边防兵扶额，看来果然脑子出问题了。

“那你为什么卖废品？”

“它就在山上，我需要钱给弟弟看病， 说着抬左手，突然一顿，还是使不出里力气，用右手擦着并没有的泪水。“弟弟脑子才有病，有精神病，可笨可笨了，要花钱看病，舅舅舅妈每天让我捡废品赚钱，除此之外，我还要帮家里洗衣服刷碗捡柴喂鸭子，还经常被弟弟打。”说完想展示自己身上的伤，可左手动作缓慢。

镇长一听，小眼睛都瞪大了。

向程玖皱眉。

“你放屁，竟敢诅咒我儿子。”舅妈杀到这里了，大声嚷嚷着，后面舅舅宋长助拉着脸，一声不吭。

“镇长，军官你可别听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