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鬼上身2（1/2）

再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是我上初三毕业出去打工了，再回来的时候了，那时候我上到初二的时候，我家里条件因为太差，我妈和我叔选择出外打工，把我和我弟放在我外婆家读书。

本来我外婆向我妈保证说你放心的去打工吧，我会帮你看好的，当我妈走后，我外婆她也出门打工了，把我和我弟和我姥爷我们三个放在一起了，我姥爷这个人是一个很固执很固执的小老头，他脾气也不好，反正在那上学的几年，老是跟他吵架，老是跟他合不来，可能我们年纪大了，有叛逆期吧，反正就是合不来，也没吃少吃苦头。

记得那时候我妈出门了，我和我弟在家给我们留的钱又不多，上学住校早读还要买早饭，就没有钱吃饭，为了省钱，我们早上我和我弟我们两个人吃一碗胡辣汤，买一块钱的馒头，加在一起是一块五，到了晚上我们只吃一块钱的饭，一碗胡辣汤和五毛钱的馒头，正好是一块，胡辣汤五毛一碗。住校的话，中午是可以回家吃饭的，中午就回到我姥爷家吃饭，每天都是咸菜酱豆加馍。没有吃过好的，为什么说这些呢？因为那一年我妈出门了，我和我弟真的受了很多苦，因为吃不上饭，然后吃的又差，我姥爷也不给我们做好的，就是每天都是咸菜酱豆馍很清淡，到后来我妈过年回家了，跟我们做点好的，有猪肉，吃了很多，因为油大到了晚上半夜，我和我弟起来上吐下泻，因为一年肚子里面没有任何油水，猛能吃油大的肠胃受不了。所以又吐又泻，开始跟我妈说在家里面怎么怎么不好？姥爷怎么怎么不好？我妈还不相信，后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才相信，确实一年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我跟我妈说冬天没有鞋子穿，没有钱，姥爷也不给我们买，我记得下大雪，我穿的很薄很薄的单鞋，因为下雪鞋湿了冻脚，没办法，我搞了两个方便面的袋子，包装袋套在脚上，穿在鞋里面，防潮衣服没有，还是借同学的一件皮夹客防寒。因为那时候已经06年还是05年了，已经不怎么穷了，这些说出来人家都不相信的，但是这就是真实发生的，因为父母不在家，留守儿童永远是最苦的，所以父母最好把孩子带在身边，交给谁都不放心。

这件事其实也就这么过去了，受的苦，最后我妈也没有怪我姥爷。最后我在那里毕业了，出去上班了，那时候我是初三毕业，因为感觉家里穷，出去打工可以挣钱，就不想上了。我弟还在那里上学，他和我姥爷也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闹得很僵，到现在我弟和我外公外婆不说话，都不想去他家，这件事情确实闹得最后很不好，当时我在那时候我和我弟还有依靠，他可以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我可以帮着他，后来他自己在那里的时候受的苦也挺多，导致他的心理就崩溃了，最后他就不愿意去我外公家外婆家，到现在也也是一样。直到我后来结婚，他们的关系才稍微缓和一点，可能他也大了，也懂事了。

再说回来就是因为我的和我弟在那里受的苦，在09年还是10年的时候，我到北京打工回来，和我妈一起去我外婆家，在做饭聊天的时候又谈起了这点经历，我没说，是我妈和我外婆说的，但是我外婆和我妈吵了起来，就是可能因为都觉得对方不对吧，怎么怎么样？后来我妈就哭了，哭着哭着就不对劲了，哭着哭着，我妈的双手就五指并拢，不是攥着拳头，是五指并拢很紧，嘴巴嘟着呜呜的哭也不说话，我跑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我外婆看着我说可能是你爸又来了，听到你们受苦了，他也受不了，又过来了，又上你妈身了。

而我小姨这个时候说，她说：什么上身了，这是装的，这是精神病，装的。精神分裂了，当时我听着也没说什么，然后我就把我妈放到里屋去了。

我以为这个时候我外婆可能会请仙请神干嘛的？但她并没有，我这个时候，我觉得我能解决，我也没让别人帮忙，我把我妈放到里屋，然后跟我妈说：我说，爸是不是你？你又来折磨我妈了是吗？我妈看着我不说话，双眼通红，嘴里呜呜直叫，手指并拢，攥得非常非常紧，我试了一下，用手掰，没有掰开，她不是攥成拳头，她只是五指并拢在一起，我一个成年人，我却掰不开，我那时候已经19了，我就是掰不开。

过了一会我说： 我说爸，你不用再操心了，放心吧，我不受苦了，我已经很大了，我和我弟都很大了，你就不要再回来折磨我妈了，行吧？但是我爸仿佛不听，还是在那里呜呜的哭，手指并在一起，双眼通红，呜呜的瞪着我，好像在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这个时候我知道，我得使点手段了，但又不能对我妈使手段，但是我可以用语言去刺激她，我就说爸，如果你再这样不走，再这样待在我妈身上，你就不要怪我，你信不信逢年过节清明，我不会再给你上坟，我不会再去看你，我说的做到！然后我又说了一些狠话，比如我就你就别想要我这个儿子，我也再不看你，你以后也别想回来这个家，你回来我也不认你等等，…，反正该说的狠话都说了，其实这个时候你不能把他当做去世的人，你就说一些狠话，他可能就会明白，他也或者可能就会懂，但这说话是很有用的，我说的这些话之后，慢慢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