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古报仇最痛快, 赢了战争就发财（1/3）

连续几天下雪，平地积雪过膝，背风的地方、有沟壑的地方，人跳进去就没影了。河套地区，凉州、并州与草原强盗接壤的前线，七路大军，划着滑雪板、坐着雪橇，纷纷冲向强盗们猫冬的地方。在他们没有意料到、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像狂风扫落叶一样扫过。人头滚滚，鲜血淋漓，以前越猖狂越残酷的，这次死的越惨。

凉州，武威郡。两个羌族部落相距四十多里，但是却在同一天被灭了。

一个部落叫梭罗羌，两万多人的部落，平时都是横行霸道，欺负别人的，这次仅仅半个时辰，被杀了三千五百多青壮，乖乖投降。然后，除了四千多五十岁以上的老人，少量的生活用品和牛羊，其他的人员、物资、牲口全部被押走。

另一个部落叫狼图羌，一万五千多人口。因为抢劫汉人的时候屠灭了三个村庄，这次除了三十岁以下的女人全部被杀。包括所有的男孩。只有五千六百多女人被留做俘虏。汉军把所有的尸体堆在一起，并刻石留字，写下的他们的罪行，并在最后留下了刘铭的那句话：杀我一人，诛你十人，屠我一村，灭你全族！

运输队忙着搬家，所有的奴隶都成为搬运工。

第二天，两个鲜卑族部落被灭，同样刻石留字。

第三天，再灭两个鲜卑族部落，然后休整二天，消化战利品。

天冷雪深，野外几乎没有外人，只有汉人和战俘在搬运。一直到十几天之后，汉军的报复行动才慢慢被草原强盗们知道了。但是，没有任何办法！汉军能够在草原上飞快地滑行，犹如神助！追不上、挡不住、防不了、还逃不掉！

幽州，代郡，高柳城。

三年前，破鲜卑中郎将藏旻率一万五千步骑从这里出发，直奔弹汗山。

在此之前，汉军的战力还是远远超过草原各族，主要是武器、盔甲比他们强得多。就算是战争输了，杀敌数量都一定远远超过自身的伤亡，如果战争胜利，这个伤亡数量对比更加悬殊。最有代表性的是前护羌校尉段颎，往往以少量的兵力战胜几十倍、几百被的敌人，让人惊讶到不敢置信。

夏育、田宴都是他手下的将领，在段颎的指挥下百战百胜。这份骄傲渐渐变成自负轻敌，这次被檀石槐充分利用。鲜卑人一直避战，一直逃跑，汉军越追越远，战线越来越长，补给越来越难。最后被鲜卑骑兵突袭后卫部队，抢了辎重。三路大军四万余人，被一路掩杀，最后回来的不足五千人。

高柳城也因此失守，鲜卑人入城之后奸淫掳掠，高柳城变成人间地狱。鲜卑人习惯住帐篷，习惯到哪里都带着牛羊马匹。好好的高柳城，原来是代郡最繁华的县城，人口超过五万，如今被糟蹋得一塌糊涂。汉人剩下的不足三万，都是鲜卑人的奴隶，还八成都是女奴。

光和四年正月初三晚，丑时。高顺率两千边军划着滑雪板靠近了高柳城南门。

城门已经没有了，城门楼也被拆了。鲜卑人把城门扩大了三倍，以利于牛羊牲口的进出。没有哨兵，没有守卫，就这么敞开着。

“杀！”

高顺人狠话不多，带着队伍直接冲进去，见门就破，见屋就闯，见鲜卑人就杀！柳青柳明跟着他身边，一路杀过去，抵抗不成规模，鲜卑人武器盔甲与汉军不是一个档次，根本挡不住！

东门，北门，各二千边军战士，死命的冲杀。高柳城哭喊声四起，鲜卑人从房间里、帐篷里、被窝里，被拉出来，杀得人头滚滚。

西门外是连绵不绝的帐篷，鲜卑人大多数都住在城外的帐篷里，只有贵族、首领、族长等拖家带口的住在城里。于禁、郭缊带领主力军负责西门城内外。

火光四起，人喊马嘶，杀戮遍地，高柳城再次变成了人间地狱！

天亮了，战斗结束了。尸体被集中掩埋，共计一万八千多具。留下的俘虏只有七千多了，全部都是三十岁以下的女人。鲜卑男人，不论老幼，一个不留！这个作恶多端的部落，从此灭绝！

汉人被解救出来的有一万七千多人，其中一万四千多女人小孩。三岁以下的，基本都是鲜卑人的种。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女人被俘虏，被糟蹋，生下鲜卑人的孩子，大部分都分不出孩子父亲是谁！

刘铭曾经说过，这是汉民族的不幸，不能怪这些可怜的女人。所以对那些坏事做绝的草原部落，唯一要做的，就是灭绝！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花了三天时间，处理好高柳城的安抚、重建、留守等工作，于禁、郭缊、高顺等人带着队伍再次出击！

一个月之后，这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基本结束。除了最西北方向的“灭羯队”还在追逐和最东北方向的原破鲜卑中郎将余部五千老兵还在代郡境内清剿，其他部队基本都在消化战果。

战果辉煌！

武威郡，连同王越的护羌校尉部，一共杀敌二万六千八百余，带回俘虏七万六千五百多人，牛三万二千多头、马三万八千多匹，羊三十六万多只，铜钱八万多贯，其他物资堆积如山，正在统计。

关键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