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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敢说我丑(1/2)
我爸摸摸我的头,慈爱地说道:“颜啊,听话,戴着,记住妈妈的话啥时候也别摘!”
为什么啊我问,首饰是因为喜欢才戴的,这镯子我越看越别扭。
我继续往下摘。
我哥我爸一起摁住我的手,我妈气得直接呜咽:“花谨颜,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还不明白吗,这镯子是你未婚夫给的结婚信物,摘不得!”
我更气了!
从小我就被看的紧紧的,一直到前几天才知道原因,那就是我有个未婚夫,一出生就定下的。
为了这个未婚夫,我爸妈天天看着我,从初中看到了大学,他们不允许我和男同学有丁点亲密举动,一起打个球吃个饭都不行。
防着我恋爱跟防贼一样。
可是,这个死鬼未婚夫到底是个什么样我压根儿就没见过!
“未婚夫,未婚夫,二十多年了我连见都没见过,难道他是鬼吗?就是鬼也是个丑鬼,不敢见人的那种!”
说起来就长气,为了这个子虚乌有的人,我小时候少了不少快乐就算了,现在大学了,三个室友就我没男友,天天被她们笑话。
终究,我有点没控制住情绪,冲我爸妈发了点小脾气,继续摞镯子。
就在此时,屋内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我妈的脸变得惨白,我爸的腿抖成了筛子,明明是大夏天,温度一下子仿佛骤降到了零度。
我哥忙拉着我跪倒到后窗底下,嘴里念念有词:“瑾颜年龄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她以后不敢了!”
“谨颜,赶紧说你错了。”我哥摁着我的头硬是让我对着后山磕了一个头。
萦绕在屋内的阴风终于渐渐散去。
我妈像是生了一场病,虚弱地跟我说以后不能再任性就上床睡觉了。
我心里万分不服,不过还是装作听话地点了点头。
夜里做了个梦,一个穿黑袍束高发的男人,慢慢向我的床边走来,他用阴恻恻的语调对我说:“花谨颜,谁给你的胆子敢说本王丑?”
我看不清他的脸,也不认得他,这话如何承认?
见我不答,他冷笑,上前一步掐住我的脖子,语气冰冷地说道:“嫌本王这些年冷落了你了?还是,迫不及待地要和我成婚?”
他的脸离我只有尺间距离,却模糊不清,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倒是格外刺眼,比我的都好看。
奶奶说过,在梦里不要随便回答别人说的任何话。
我使劲地眨眨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的脸。
他是谁,这番话到底什么意思?
左眼开始火烧般地疼。
我赶忙去揉眼,发现整个左眼连同眉毛都跟烧着的铁锅一样烫。
“那么,婚期就提前吧。下月十五,花谨颜,我们大婚!”
他缓缓松开我的脖子,那只好看的手随意地往黑袍上蹭了几蹭,一脸嫌弃样。
“谁要和你结婚,你是哪个鬼?回来我们说清楚!”
我心急忙慌地大喊。
“记住,收起你的小心思,花谨颜,我的小新娘!”
男人留下这句话后彻底地消失了。
醒来,浑身早已湿透,原来是个梦。
可左眼的烧灼感还未减退,下巴上还残留着冰凉的触感,梦,是如此的真实。
连忙打开灯,拿过镜子照了照,左眼除了有点烫以外倒也没什么异样。
这颗眼从小就是个配搭,不知道的人都夸它好看,只有我们家人知道它真是中看不中用。
去医院看过,啥问题没有,就是看不清。
它跟了我二十多年,没立过功也没捣过乱,从未今天这般疼痛过,这是怎么了?
难道跟刚才的梦有关?
那个男人说要和我成亲,虽然我并未应允,他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此刻我的左眼又这么疼,我不会是得了什么病要死了吧!
呸呸呸,花瑾颜同学,作为九九后,作为正在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课堂上都睡觉了吗,不然科学学哪去了?眼疼就看看去嘛!
想到这我定了定心神,喝了口水后又躺了下来,奇怪的是,刚才还灼热滚烫的左眼已经逐渐恢复正常。
第二天,我在全家的嘱托下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学校。
临上车之前,我妈搂着我的肩膀又是一阵叨叨:“颜啊,这次妈不能跟你去了,你得自觉啊,记住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离男同学远一点,要不人家不高兴了,吃苦的是咱自己啊!”
我乖巧地点头,眼里含着泪花“妈,你这话说了八百一十七遍了,做梦都忘不了了,真的。”
终于,在二十岁这年,我喜迎人生自由 ,差点喜极而泣。
为了庆祝,我请全寝室人到校门口餐厅吃饭,还稍微打扮了一下。
“哇,谨颜,今天可真漂亮,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我特意要了几罐啤酒,跟室友喝得正欢的时候,系花挽着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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