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物是人非（2/2）

后面来收拾茶盏的素香叹气道：“三姑娘如今这样，瞧着倒不如以前在扶风阁时，活得……像个人样。”

素香向来不多话，今日这般感慨，看得出她也确实是惋惜知晴。

茶碟杯盘叮叮当当被红珠和几个小丫头收下去了。知鱼晃眼就瞧见，方才知晴坐的椅子旁边矮桌上摆着的桂花糕，竟一块没动。

她恍惚又想起，数月前，她第一次在沈府大花厅见着知晴，那个小丫头，为了一碟桃花酥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

转眼，不过数月光景。

就已物是人非……

知鱼起身，站在矮桌边上抓了桂花糕吃，嚼了几口咽下去后。才说：“是啊。起码，那个时候，她会笑会哭，会因为一盘桃花酥甩小孩子脾气，哭闹。

偶尔也会调皮玩笑。可如今，她再也不稀罕桃花酥了，也不稀罕任何一块甜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