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其实我想当一个好人（1/2）

“那这块表？”棠窈两眼放光，至少现在来看，沈寿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职场老油条，热爱摆烂和摸鱼，与他的吸血公司倒是互相成就，“真的给我？”

“只要你答应我不要没事跑出去，能出去的时候我自然就带你出去了。”沈寿语气是有点卑微了。

难道沈寿参与的剧情就是在合适的时候捞自己一把？这种想法有点太乐观，但也不能太悲观，保持合理猜测，静观其变。

“那谢了，需要我配合你走什么剧情吗？”棠窈很是高兴，心中略有一丝愧疚。

“那倒不用，我会自行删减。”

棠窈突然有了一个猜测：“你不会戴着口罩和墨镜是为了缺勤吧？”

找个身形一样的人就能代替直接上班，岂不美滋滋？

沈寿心中锣鼓喧天：“别说了，别说了。公司是会派人来巡逻的。”

还真是啊？棠窈噤声，论一个打工人的摸鱼素养与吸血公司的斗智斗勇。

“那你干脆把答案告诉我，我陪你演一遍算了。”棠窈不走寻常路。

“那怎么行？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职业道德和工作素养。”棠窈感觉墨镜背后的那双眼睛一定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该走的流程还是要有的，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劳而获，这个世界如何运转啊？”

少装了，你哪来的职业道德？棠窈虽然觉得沈寿说得是很有道理的，但对于这点她持有保留态度。

“OK，表给你，剧情走完了，我离开了。”

沈寿干脆地离开了，像是下班马上开溜，毫不迟疑。

一个欠揍的念头再次浮上棠窈的脑袋中，要不再溜一次实验看看沈寿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算了，这是顾客会被员工直接暗杀的程度吧？况且，他身上可能有关父亲的信息，现在关系不宜搞得太僵。

但棠窈很快就后悔了，因为沈寿留下来的那块表，三根指针已经停止旋转。

而且，就在棠窈的手抚摸到表盘的那一瞬间，整个表盘直接脱落，是一个坏掉的手表。

难道被耍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或许这块表就是这么运作的，是沈寿人为地操控世界的时间，而不是表在操控世界的时间。

反正表盘也破了，不如试一试。

还没等棠窈有所动作，门就被粗暴地踢开，来者就好像跟门有仇一样。

怪人豆大的汗如雨而下，肩上扛着一个米袋，从米袋里伸出一只手，棠窈觉得看起来是女人的手，血迹从米袋里渗透出来，怪人将米袋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先是一只胳膊，然后是没头没腿的身体，零碎的五官也掉在了地上，眼珠子还黏在手臂上。

呕——从胃往上涌出一股力量，棠窈扶着书桌开始干呕。

太血腥了，也太恶心······

怪人开始收拾屋子，将昨天吃剩的骨头和肉屑归拢到同一个角落去，接着他就将麻袋里的尸体稍微处理了一下，拎起其中一根带着肉的长骨，棠窈难以辨别究竟是人体的哪根骨头，隐约可见的是长骨上还匍匐着细小的虫子。

怪人撅起嘴，将骨头吮吸了一遍，水声嗞嗞作响。

“你这次把尸体搞得这么零碎？”

“有时间处理，就先处理了，”怪人不理睬棠窈继续吃起来，“女人的肉会比较嫩一点。”

“这些人都从哪里来的？”

怪人猛然抬头看了一眼棠窈，斟酌着语言：“遇到了，就砍死咯。”

“那······”棠窈知道这样很冒险，但还是说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吃了我？”

明明我就在家里，明明小孩子或许会更加鲜嫩，明明八岁的我也没有任何抵抗力。

怪人仰头，嘴巴呜咽着发不出声音，他在拼命地想冲破规则限制，紧接着，他的全身如同电击般开始颤抖，六窍溢血······

“警告！严重警告！主要人物涉嫌违反重要信息防泄露规则，给予电击处理。”

“警告！严重警告！给予主要人物黄牌警告。”

“警告！严重警告！黑屋系统即将启动。”

“尊敬的棠小姐，您好，请您耐心等待，将会耽误您三分钟的时间，在此对您造成的影响，深表遗憾。”

四句机械女声毫不间断地闯进她的脑子里，违规是会由总公司发出强烈警告的，那沈寿都瞎忽悠自己啥啊？

“请莫比乌斯环三门世界的主管沈寿到现场组织秩序。”

戴着口罩和墨镜的沈寿马上闪现，不耐烦地嘟囔道：“你又惹了什么麻烦啊？”

棠窈看得出来他怨气很重，跟个老怨鬼似的。

这次可不关我的事情啊，棠窈无辜地看向沈寿，不过现在她更想知道，怪人究竟执着于告诉自己什么呢？以至于涉险违反规则？

“靠，”沈寿一见到现在的情况就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不至于吧？”

“暂停运作，棠窈你在原地等待。”他将奄奄一息的怪人一把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