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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特别的名字，统一被称作鬼神…”

“不对啊，不是还有红眸这一位阶吗？”北原眉头微皱。

“红眸，是这个世界之外的古老存在，她们的位阶，只能在幽泉这样一个更加古老的地方进行对比…”

“不过红眸基本上已经没有其上的位阶了，判断红眸生物的实力，也只能通过她们在幽泉之中的体型与所拥有的权柄与灵域…”

“北原少爷您的曾经，或许就是这一位阶…”

它看着北原：“北原少爷认为红眸生物是可以被创造出来的吗？”

“难道不是吗？”北原看着它：“现世之中的那些红眸生物，不都是那些大族通过幽泉创造出来的？”

人皮人笑了笑：“大族的参与，只能说是也在红眸的命运轨迹之中…”

“在你看来，红眸都是一些由大族创造出来的禁忌存在，但会不会有一种可能，红眸生物将自己的创造过程交给了那些大族呢…”

“就像是曾经的它要求我们留在这个世界一样…”

“在它们那样存在的面前，任何表面上看到的东西，都是绝对不可信的…”

“……”北原看着人皮人，他感觉自己正在逐渐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真相。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灵异复苏的世界？

这一切的发生，绝对是有着某种原因的…

他隐约感觉这一切的发生，可能和空河所发生的事件有关…

如果说，有什么能够让那些基本上一睡不醒的古老存在都逐渐复苏的话，一只完整红眸生物的死亡，绝对会导致这一切事件的发生…

一鲸落，万物生…

一只红眸生物的死亡，也绝对会产生难以想象的恐怖资源…

就算权柄无法获得，但光是红眸的血肉，也是这个世界的那些顶尖怪物所渴望的东西…

北原看着人皮人，内心微微思考：这家伙，被留存在现世，或许也不止是有什么开启什么时代的钥匙的作用…

“所以你对那个被北原氏从幽泉之中带出来的我，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不会只是知道我是北原氏的神这一个信息吧…”

人皮人摇了摇头：“当时的我，在空河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记事官，并没有接触到当时的大族北原氏的核心的资格…所以我也只能知道这些了…”

“而且，就算我知道，可能在后来也被我给剥离了…”它指了指那什么都没有的眼眶：“就像是我自主剥去了我的眼睛，退化成灵神一样。”

在那个时代，知道与看到太多，都是会引发灾难的，我也不想去思考那些东西的模样，因为它们会察觉到的…”

“我并不是怕死，而是因为我不想再经历那种事了…”

它拍了怕自己身上空荡荡的皮肤：“实际上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尝试各种自杀的方法，但都失败了…”

“所以我就把自己做成了书，或许也有无聊的原因吧，不过我感觉成为了书也很好的，最起码不用再去思考那些回忆…”

“将回忆以文字保留在书页之上，这样我成为书的状态之时是没有任何记忆的…”

“我要怎么做，才能知道我的过去与那曾经发生在空河的灾难？”北原看着它。

“嗯…或许你可以找到我所剥离的眼睛，我把它放到了后山的北川神社之中了，因为那里有可以镇压那些回忆的另外一位古老存在，我虽然不知道她的位阶，但她也在那里待了很久，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北原少爷或许可以去那里看看…”

“嗯，虽然我也不清楚那位还在不在那里…”

“毕竟在那场灾难之中，那位存在也被打成了两半，一部分留在了神社，另外一部分则是离开了空河，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他这么说，北原目光微动。

北川神社之中的古老存在，在那场灾难之中被打成了两半…

他似乎回忆起了一些模糊的画面，那是自己小的时候，在自家后山所看到的那个巫女姐姐…

也就是说，那个巫女，是北川氏留下来的族人么…

而北川氏所信仰的红眸生物，是雪女…

他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

自己那个时候，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见到了那个巫女。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躺在了地上的佐月星夜…

记忆之中，好像并没有什么星夜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画面…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疼…

即使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月神，也无法获取那一部分失去的记忆么…

这样来看，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自己的记忆，应该是因为红眸生物而丧失的…

过去的自己是红眸生物，那么转生之后的自己，所获得的那些东西，或许本身就是自己的一部分，那个系统，应该就是自己的权柄…

虽然这个权柄看上去有些奇怪…而且好像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