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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2)
行至过去,恰好听见傅琛手下松石回禀:“渭县有村民见过翠湖。”
傅琛颔首,桃花眸越过松石触上贺南嘉的视线,薄唇角若有若无的翘起:“想必贺娘子为同一件事而来。”
那语气有些欠嗖嗖的意味,似对工作成果低调的炫耀,纵然贺南嘉有些意外,可很快想明白,人是将军又统领飙凌司,这点成果不算什么嘛。都是为了破案,可不能小气争功劳,她福身不卑不亢道:“正是。”
“一道同行。”
傅琛言罢走向马车,手下松石躬身行礼再跟上,贺南嘉也不客气唤上女使,半炷香功夫就到了渭县。
手下松石一路打听终有重大进展:“少主,渭县有个镖局,接了桩奇单,押送镖的正是翠湖本人,目的地平阳,定在午时,现还未到,咱们只管守株待兔即可。”
请镖局护送自己去平阳,这不大像凶手的心里,倒更像是知道有人要谋害自己的心里,贺南嘉每每深思都会不自觉咬唇,转眸,傅琛看一眼便印象深刻,他没做声,而是下令守住镖局各出入口,包括狗洞。
手下松石接令行动。
布局好所有,只待人来定捉她一个天罗地网,可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外头人流不息,询问声换了一批又一批,都没丝毫动静。坐久了贺南嘉只觉腰酸腿疼,并非这软垫不舒适,只是她不习惯跪坐,一旁的冬梅夏荷倒是雷打不动,比她这个姑娘坐的还好。
傅琛常年行军,什么苦没吃过,别说软垫,就是雪地也跪过,算算已过午时快一个时辰,不对劲,便对垂帘后的人道:“下去看看。”话音落就下了马车进了镖局。
贺南嘉被俩女使抬下马车,双腿早麻木不仁,俩女使可劲帮她按|摩舒缓。不一会儿,傅琛去而复返。察觉他神情凝重,贺南嘉示意女使停下,问:“跑了?”
傅琛摇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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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我的事啊,这就是个货仓,平日里进出的人很多,我们镖局押送的都往这儿放,今儿并没物要押,我是瞧见门没关进来看看,谁想出了这样的事儿,哎,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镖头四十岁出头,身子魁梧,腹部稍显,是个练家子,据他称昨日就接到一单急镖,发镖人正是翠湖,当时她脸色不好看,且急不可耐,似乎躲什么,巴不得即刻走。可镖头手里的活儿没干完,就派人加班加点的赶,最后定在今日午时前后。
可到了时辰,发镖人迟迟未到,因为收了定钱,倒也不担心,所以就没催,用膳后发觉这件仓库门开,就担心里头的货物,进来一看却发现发镖人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上去探查鼻息才觉已死,便即刻报官恰好遇上了傅琛手下。
赶来的仵作正查验,此前贺南嘉查完了,死因服毒而死,身上虽有一些伤痕,但不致命,且有一些时日了。有问题的是:她怀里有一封血|书,里头将她如何杀害文氏、为何杀害文氏叙述的详细清楚,可越是这样,贺南嘉越觉得不对劲。
一,翠湖称发现文氏放印子钱告知善氏,善氏性子软不愿多事,可她不满文氏常年欺凌,遂想替善氏出头,所以举报文氏,至此两人结仇,这其中所有内容都合理除了善氏的反应。原身母亲瞧着性子大度,但暗中没少和文氏斗,有放印子钱这样的把柄会放过,贺南嘉持怀疑态度。
二,这血|书写了一百多字,得要出多少血,翠湖的手指虽破,可不足以支撑这些,且血腥味儿细细一闻,略有不同,具体哪儿不同,没有仪器支持,贺南嘉无法断定。
三、就是血|书的逻辑堪称完美,事件、时辰、矛盾交代的详细,翠湖识字,可写出这般定然酝酿许久,这昨日还着急忙慌要躲的,今日就忽然赴死,贺南嘉觉得除非翠湖是天生的作文好手。
这间仓库虽大,可堆满了东西,若有挣扎定会留下痕迹,可现场看来虽然脚印众多,但并没打斗的迹象,那么死者若非自愿服毒而被灌的,那为何毫无迹象?
唤来的仵作也查验完了,回报结果:“死着喉咙、口腔有残留毒物,想必胃已坏死,且据属下观察,死着应是被迷晕再灌剧毒。”
所以不是自|杀,这仵作有两下子,此人脸上有一道疤,面目看起来有些狰狞,但言语谦和、礼节高冠,且傅琛对谁说话都一副冰冷没所谓的样子,可对这个仵作平易近人,还唤其“衷伯。”
在没仪器的情况下,推测死者被迷晕,贺南嘉由衷佩服。
“可能证实?”傅琛问的是关于迷晕,毕竟有了这层,那封血|书就是伪造了的。凶手想着笔迹可寻踪迹,便用血|书代替,若要让死者配合,定然是迷晕情况下,握死者的手书写,一般看不出来。
既然来了古代,贺南嘉也想学学如何不靠仪器来检验有迷|药,便走近了几步聆听。
衷伯手指了下鼻子,躬身道:“迷|药种类虽多,但万变不离其宗,曼陀罗、乌草不可少,死者鼻内有这两物残留气味。”
古书记载曼陀罗用来麻醉神经,古人做手术会用,乌草差不多,贺南嘉大学期间也修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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