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结账（1/2）

“爸，刚才彤医生怎么说？你最近气色越来越差，这段时间别去学校了，先休息几天把病治好，我和妈都很担心你。”

女孩清丽的嗓音中蕴含着浓浓的担忧。

男子摆了摆手。

“学校还是要去的，最近特殊时期，校领导必须随时到岗，体检显示没什么大的异常，说我的问题就是气虚体寒，暂时还没找到原因，彤医生给我抓了一些补气活血的药，让我先吃一周看看。”

中年男子说着就忍不住咳了起来，呼气气短若急促的风箱，吸气气虚似沙哑漏风的窗口，额头上还冒出细密的冷汗，仍谁都能听出来此人重病缠身。

少女连忙递过来一杯热水，又不停拍着男子后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怨魂鬼的出现让凡树心情有些阴霾，本来觉得回到蓝星应该就很安全，可以好好放松，现在看来倒未必。

这东西是从古至今都有，还是最近才出现？

以前**凡胎什么都发现不了，不会是这个世界到处都有脏东西？

医院有吗？那学校了？

这时他蓦然想起刚刚电视里的新闻报告，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怨魂鬼的出现，思路一瞬间就被引导，什么杀人犯能在现代科技的围堵下丝毫不留痕迹？举全市之力都抓不到凶手？

除了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会有人有这种本事？

连续五起杀人案难道是这怨鬼鬼干的？还是其他更恐怖的厉鬼？

凡树脸色难看，底着头，尽量清除脑海中繁杂的思绪。

想这么多也没用，鬼怪的存在已经成了事实，真对上了就拼个你死我活！

不过凡慕依普通人一个，遇上这些东西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想到之前抽奖得到的佛珠，凡树咬咬牙露出一丝不舍。

“帅哥吃好了吗，您这边7菜一汤一共是134元，收您130，支付宝还是微信？”

服务员的话打断了凡树的思绪，猛然想起自己根本就没钱，支付宝和微信比脸还干净，花呗都没开通。

而且常年用的山寨手机还在医院里。

下意识的在身上摸了一圈，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储物空间有当时捡的袋子和两件装备，袋子里有几枚铜钱，但根本不能用。

见凡树迟迟拿不出钱，服务员脸上原本职业性的笑容渐渐凝固。

眼前这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但一身不知道从哪里找的粗布衣服，样式陈旧不说还到处是补丁，一点就点七个菜，就跟没吃过饭一样，先前就怀疑是哪里来的流浪汉，现在果然想赖账。

服务员朝周围使了个眼色，其余几个服务生看懂了示意，互相打量一眼，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慢慢围过来，防止凡树突然逃跑。

柜台上原本稳坐钓鱼台刷视频的老板看出来不对，揣上手机，踱着步子稳健的走来。

吃饭的食客们也察觉到了氛围的异样，原本有些嘈杂的环境为之一清，皆投来或好奇或看笑话的目光。

“怎么样帅哥，摸到钱了吗？小店小本经营概不赊账，要是忘记带钱，就打电话给朋友转点账，一共就一百多块钱的事儿，现在一百多块钱能算个什么事儿？”

老板开口说道，语气阴阳难辨，两个服务生已经站到凡树身后，一个双手叉腰，一个正在撸袖子。

“我今天确实忘记带钱，手机也碰巧没带，要不用这个结账？这是真正的古董，值不少钱？”

凡树抽出几枚铜币放在桌上，本来还暗叫要遭，但转念一想自己可是精神病，就算报警也最多被送回医院，连路都不用自己找。

老板眼神一撇，几个不知什么样式的铜板，这种地摊十块钱一大堆，个个都说是古董，其实就是现代工业垃圾，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二流子是打定主意不给钱了啊。

“不好意思了帅哥，现在是法治社会，劳烦你在这儿坐一下，等警察来评评理。”

老板说完转过身，点亮手机开始拨号，剩下的工作人员也渐渐围拢。

“帅哥，不好意思了，你坐这儿影响其他人用餐，劳烦移驾里边等警察。”

身后两个服务员一人一只手捏住凡树两边肩膀，使的力道还不小，很可能练过两手搏击，若真是一个普通十七八岁的小孩，就这一下就能疼得冒冷汗。

“老板等一下，咳....咳.......，这小伙子的帐算我们桌上吧，待会儿一起付了。”

就在凡树准备仗着自己是精神病，无所顾忌的时候，中年男子有些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就这么一句话还夹杂了断断续续的咳嗽。

柳清风能看出来这少年要是被架进去，免不了吃顿苦头，年纪轻轻穿的这么差，头发花白怕是从小就营养不良，家里肯定穷苦得紧，说不得连书都没机会读完，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这样的学生。

而且这人知道自己没钱付，全点的都是素菜，说明本性并不坏，那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