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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林兄,借点钱(1/3)
牙行内沉重的气氛又被一阵打骂声给打破,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声音由远及近,明显是冲着牙行来的,一清出门看去,一对老夫妻正揪着一壮小伙的耳朵,边扯边骂的往牙行方向来。
见几人直奔牙行便知道有生意上门,赶忙呼唤狗蛋出来迎客。
来人进了屋,老妇便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你这是不让我们活啊,你个不孝子啊,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啊,生了你这么一个败家子啊。”老妇边哭边骂。
“爹,我错了,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我不敢了。”一年轻人正不断地朝着一老汉认错,看来是这对夫妻的儿子。
“你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地契都输给人家了,现在知道错了?”老汉嘴里骂着,一个耳光可就扇到了跪着的年轻人脸上,年轻人的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之后很快便肿了起来。
一清道人此时夹在中间两面为难,一会儿劝老妇先别哭,先缓缓。一会儿又让老汉消消气,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一会儿又让年轻人赶紧磕头认错,忙的团团转。
“这是怎么回事?”白子惜问着老妇。
老妇抽泣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们讲了一下。
原来,跪着的年轻人叫田林,是本地农户田老汉独子,从小娇生惯养,养出了一身的坏毛病,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尤其是好赌,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去本县最大的赌档万顺赌档,一年到头农活不干,有时候运气好了能赢个几两银子回来。
但赌场哪会让人真的赢?偶尔赢个一两次之后便是输的债台高筑,父母为了还债,贴了不少银子给他,可农民又有多少银两呢?还了几年都还不清。
昨日追债的人再次找到田林威胁道今日再还不清欠款,给他手剁下来,要他以后再也不能赌,这可把田林吓坏了,田林没钱还啊,就有人提议再赌一次,田林赢了欠债一笔勾销,要是输了,就得拿家中的地抵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做了个局让田林钻啊,可被吓破了胆的田林鬼使神差的答应了,结局自然就是又输了,这不傍晚时分,赌档的老板带着打手来田家将地契收走,给了他们三天搬家时间。
土地,不管在哪个王朝都是农民的身家性命,尤其是在这乱世,朝廷不断地加赋的情况下,有土地起码还能勉强让自己不会饿死,现在土地都没了,可不就是要了老两口的命嘛。
“所以,现在他们是求助牙行,希望我们帮他们把地契拿回来?”林恭看着三人问道。
“掌柜的,掌柜的,我听说你们牙行什么都能干,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和老婆子吧,给我们一条活路吧。”田老汉扑通一声就朝着一清跪下磕头如捣蒜。
“诶诶诶,使不得,使不得。”林恭赶紧将两人拉起。
“不是我不接这牙,只是.......”一清道长面露难色。
“掌柜的,求求你了,发发慈悲吧。”田老汉又想跪下,被林恭一把拉起。
“不是我不帮,而是我们是牙行,做生意的,都有规矩,你们想出牙,就得以给我们相应的报酬,你们这.....”一清道人说出了难处,牙行传下来的规矩,想出牙,就必须提供东西做保金,而且保金必须与出牙内容相匹配,不然就是恶意竞争,坏了规矩的牙行是要被同行唾弃并且排挤的。
田老汉的家早就被败家儿子霍霍的差不多了,别说银子了就连铜钱估计都凑不出一贯了,哪来的钱出牙?
“老头,我且问你,这畜生输了多少地?”白子惜指着跪在地上哆嗦的跟个鹌鹑似的田林问道。
“良田十亩。”田老汉听到白子惜问话,赶紧回话。
“良田十亩,以当前市价,大致多少银子?”白子惜看向一清道长。
“额,良田十亩以目前市价来看,不下一百两银子。”一清算了算,给出报价。
“好,就算一百两,这保金我替他们出了。”白子惜很霸气。
“谢恩公,谢恩公。”田老汉又跪下了,朝着白子惜不住的磕头。
“有人出保,这牙我接。”一清道长走到白子惜面前,一伸手。
“干嘛?”白子惜问道。
这话把林恭跟一清都整懵了“干嘛?保金啊!”
“啊?现,现在就要给吗?”白子惜很无辜的看向一清道长。
“你没钱装什么大尾巴狼!”一清道长气的恨不得在白子惜头上来两拳。
林恭将白子惜拉到一旁悄声问道“你把钱都给了陈功名,现在还剩多少?”
“全给了,现在我全身上下只有二两银子了。”白子惜小声的说着。
“那现在怎么办?这牙可是你替他们出的,保金得由你来付,不然牙行就不能接。”林恭叹了口气。
“罢了。”白子惜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玉佩温润带着光泽,色泽细腻不带一点杂质,工艺手法也是精致无比,递与一清道长,一清接过玉佩,上面还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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