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山是个小鬼才（1/2）

陈溪看着面前这个精明的老人，低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老人也没有为难两人，他顿了顿，表情轻松了很多，说道，“那是我第一次去地球，一切都很新鲜，所有人都笑我，只有她帮助了我，然后我们就相识相恋了，她是个善良温婉的女人，我决定和她结婚，可是族里的族规，是不能在人类地球结婚成家的，因此我想将她带到我们族里来，可是她知道了一切后，并不愿意……”

老人低着头烤火，眼神里尽是回忆和悲伤，火苗烧的热烈，炭火的烟火气将他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然后呢？后来怎么样了？”陈溪追问。

“后来……后来我独自回了这里，我不愿强迫她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之后我们就再没见过。”

老人说得故作轻松，但是陈溪听得出里面沉沉的感情。

“疯爷爷，你的爱情令人尊敬，虽然你们没能在一起，但是我想她的心里一定有你一个位置，她是感激你的。”

老人看着陈溪，神情闪烁，他再一次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姑娘，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欲言又止，只轻轻问了句，“他没一起过来？”

陈溪看向山，山赶忙解围说，“大头领找他有事情，所以我们两个过来了。”

老人点点头，问道，“小山，你什么时候和丘走得这么近了。”

“我和丘叔叔不熟，倒是和她比较熟。”

“嗯，看得出来，还从未见过你对谁这么热心过。”

“还不是这丫头傻乎乎的，整天横冲直撞的，我怕她闯出什么祸事来，我也是为了咱们族人的人身财产着想。”

“喂，你这小鬼，是不是还在说我捞鱼的事情。”

“哎，我可没说你偷鱼贼啊，你现在是不打自招啊。”

“你……”

“哈哈哈，我这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你们年轻人就是火力旺盛啊，来吧，在我这里吃过饭再走，你家那位不介意吧？”老人笑着对陈溪说。

“不介意不介意，今天丘叔叔可是管不了她了，”山摆摆手，又对陈溪一脸嬉笑，“倒是不用提心吊胆了哦？”

山这话不知道是高兴太过，得意忘形还是故意说出来大家听的。

陈溪小心翼翼地看着老人，老人精光一闪，说道，“不介意就好，那就在我这里吃吧。”

“哎呀，出门太着急，忘了拿鱼了。”山一拍脑门，懊恼的说着，“疯爷爷，你不知道，陈溪做的烤鱼可香了。”

“我这里也有鱼。”老人说着。

“哎呀，还是吃我爷爷养的吧，好久不见您了，今天竟然空手来的，爷爷回去定要狠狠斥责我了，爷爷，你们等会我，我回去拿，来回左不过十分钟的路程。”

山对陈溪使了个眼色，陈溪慌乱间，老人说了话，“这孩子，那好，听你的，你去吧，我们先架起火堆，等你的烤鱼。”

山微笑说‘好’，回头深深看了陈溪一眼，便消失了身影。

“我们去外面架火堆吧。”

“好。”

两人走到院子里，很快就架起了火堆。

天色渐晚，炭火将墨蓝色的夜晚衬得光亮。

两人坐在火堆相对无言。

陈溪知道山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再从疯爷爷那里套出些话来，自己也是有疑虑的，但是疯爷爷都说得这样直白了，陈溪不知道该如何发问，总不能直接和他说，‘你刚刚说得有疑点，肯定是有所隐瞒，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这样说的话，恐怕山回来就见不到自己了。

山在就好了，他总是能直击人心。陈溪喃喃想，该怎么说呢？

要不，干脆直截了当？

还没等陈溪开口，疯爷爷先说话了，“怎么样？你们两人的感情挺好的吧？”

这第一个问题，陈溪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违心地回答‘好’还是诚实地说‘不好’呢。

这次又没等陈溪回答，疯爷爷又说话了，“一定是极好的，不然你也不会追随他来到这里了。”陈溪尴尬的微笑附和。

老人笑笑，“要说丘……对你还是不错的，我看得出来。不过他这人就是心太急，太急于求成，不忧柔果断，倒是个干大事的料子。”

老人客观的评价着，语气中却没有一丝对孩子宠溺地感情在。

“看你这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却也是个不认命的性子，这里虽然地宽人少，但是河里的芦苇都能当传哨兵，虽然这是玩笑话，可我瞧你是个聪明孩子，这些日子，想必也看了不少，听了不少，所以，还是不要乱跑的好。”

陈溪自然明白疯爷爷是什么意思，显然他是看出了点什么，他这是在提点自己，既然这样，他对自己显然也不会有什么敌意。

“爷爷，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回去？”陈溪着急地问，话已经说到这里，不如就开门见山。

疯爷爷却是摇头笑笑，“丫头，进来不容易，出去更是难上加难，这个我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