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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8(1/3)
手术.如果出现不测,你想?伟绝望而坚定的说:我要大人.医生叹叹气说:她说要孩子.无奈的摇头走了.
每次看到小芬她依然的那么快乐,虽然面容已经浮肿,被病魔折磨的异常憔悴,但丝毫没表现出一点绝望,和一个普通的妈妈一样高兴,还说她喜欢女孩,如果生个女孩就叫欢颜吧,希望她将来能永远有个快乐的笑脸,我看到伟已经偷偷走出病房,面对着墙壁,泪如雨下.
一次我去看小芬,小芬满脸的不高兴,原来,小芬想让伟的以前的同学梦来看望她,梦是伟以前的上学时候的恋人,我仅知道梦前不久和朋友散了,去了深圳,我把电话打到深圳,只是把小芬的事告诉了梦,梦当天就坐飞机回来了.我心里十分清楚小芬的想法,她似乎在为自己安排以后的事情.她渴望能够有另一个人取代她的位置...
那是一个初夏的清晨,我接到伟的电话,孩子生了下来,是个女孩,小芬也走了,在孩子生下后的两个小时.我赶到医院,伟呆坐在那个伴了他多个日夜的病房,病床已经收拾干净,病床的主人刚刚离去,还残留着她的芳香,伟自言自语的说,她走的时候很平静,紧紧的搂着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一句话:我爱你,无论白天黑夜,只有春夏,没有秋冬.
是的,小芬没能熬过那个初夏,凭着把孩子生下来的信念,一直坚持到7个月,在急性白血病里算是生命的奇迹了.那个叫欢颜的新生命在哭着,而妈妈抱着她在笑,白血病晚期她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只能抚摩着自己的孩子,享受着那短暂的两个小时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生如夏花,褪色的记忆中,那个夏日演绎了这样的故事,欢颜,你可如妈妈所愿,一直在笑呢.
耳边再次飘来: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 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
械斗
关于聚众滋事,斗殴的事情总能碰到,一般发生在公众场合,迪厅酒吧里更是常见,总是一帮半大小子,无业游民,凑在一起胡闹,几拨人言语不合,发生摩擦,继而开始打起来,扔椅子的,甩酒瓶的。yueduye.org半大小子血气方刚,年龄结构在15-20岁之间,涉世未深,比较不考虑后果,行事鲁莽,下手也没轻没重的,严重点的扎伤了眼睛,捅坏了肝的都见过,一般也不会带什么家伙,顶不济带个军刺,匕首之类的,也都在控制范围之内。
再严重点的斗殴就属于社会上的流氓无赖了,年龄介于20-30岁之间,他们具有松散的组织结构,但还没到黑社会的地步。以曾被公安打击处理过,两劳人员为主,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当出现利益不均,替人出头,涉赌等引起斗殴事件,这相对来说上点档次,能够用到砍刀,自制火药枪,猎枪,改装发令枪等。这样的组织一经发现就立刻打掉,形不成气候。
黑帮的火拼与地痞街头斗殴又不同了,具有黑社会雏形性质,成员一般在40岁左右,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经济基础,以经商为掩护,比较狡诈,社会关系复杂,也不轻易出头。打个比方来说,解放前天津的流氓头子袁文会他可也是好脸好面的人,不轻易的欺负作小买卖的穷人,反到有时候还施舍点。这类人与普通的小打小闹凑人头不同,一般就是3到4人,有车接送,做事利索而快,干完目标就走,不纠缠,一般这样的后果比前两种要严重得多,非死即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人命去的,下手狠辣,一般都用制式手枪,军用枪支,或被盗枪支等。我曾经去某个包房现场,地上躺了两个,其中一个心脏中枪已经不动了,摊了一地血,另一个颈部中枪还有口气,手死命按着伤口想喘气却吸不上来,血进气管激烈的咳嗽,顺指缝喷出来的血,溅了一墙,最后手慢慢耷拉下来。估计是两人碰面同时拔枪近距离互射所致。
我管界一个40多岁的老李拄着双拐,那是以前他年轻时候出来混,得罪了人,让一个开摩托的到跟前冲他大腿连开两枪,以致现在少条腿只能开个洗头房谋生了。我看到他打趣说,铁拐李你小子命大,没脑门子穿个窟窿算不错了。尽管他开的洗头房也养几个半老徐娘的东北女子,但片警也睁眼闭眼了,不是说拿人手短,而是他生意不景气,总得给他条活路吃饭,至少比逼他这岁数拖家带口的还去卖命,最后落个横尸街头强,所以扫黄打非一来,让他关几天罢了。有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事,同是违法取其轻吧。
但让我更开眼的那次,是去河北昌黎见到过的农村械斗,这样的壮观嘲恐怕是城市里难以见到的。
昌黎某乡两个村之间有坐桥,一个赶大车的和另一个村的开拖拉机的迎头在桥上相遇,桥窄不能同时通过,但两人谁也不让,结果拖拉机强行通过把驴车蹭了一下,这下谁都不干了,就撕打起来,赶车的吃了亏,就回村喊人去了。
那两个庄子一个王姓居多,一个赵姓居多,村子里人都是有宗亲关系的,家族观严重,以往也因为机井浇灌用水,田地占用等矛盾有纠纷,这个导火索让酝酿已久的大战一触即发,起先一个村子十几个壮劳力,带着铁锨,钉耙子,铁镐冲了桥上,把那个开拖拉机的团团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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