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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47(1/3)
”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证明了可以不吃现代的食品而照样生活,为什么还要再证明一次呢?既然是他说服我们带上这一百多个坛子,作为给养主任,他就应该妥善保管不让它们撞碎,这样我们也不至于要实行定量配给。liangxyz.org
“坛子和马口铁的罐子一样轻,但又是谁把羊皮囊里的水都倒进了海里!”圣地亚哥反问道。
双方唇枪舌剑,恶语相向。愤恨的指控,压抑已久的怒火,全都一发不可收拾。坐在鸡笼旁边,大家没有一点胃口。圣地亚哥再次反击,但是在对方的联合攻击之下开始有些犯晕了。
“卡洛,”我说道,“你是一名职业登山运动员,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探险家。你不能要求一位大学教授在打结和举重方面与你相提并论。你真像个神父,彻头彻尾的神父,你可以做得到的,就要求别人也要做到。”
显然,我的话说得太糟糕了。卡洛慢慢站起来,脸『色』比他的胡子还要红,一只手紧抓着『乱』蓬蓬的头发。
“我?我是神父?”
他站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不停地咽着唾沫。然后,他从我这里转过身去,对着圣地亚哥突然伸出一张满是老茧的大手。
“好了!伙计们,就这么算了!”
大家隔着鸡笼互相握手。诺曼赶忙去拿他和小原启的口琴,玛达尼也拽出他的那面摩洛哥鼓来。两个小时后,我爬上了床。前半截船面上传来喜庆的乐声和歌声,来自地球七个不同角落的人们在甲板上倾情地演出着。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去年,在“太阳一号”刚出海的第一天,双桨就折断了。风浪吹着我们向西去漂流,航线呈弧形。我们径直朝巴巴多斯前进,它位于西印度群岛的南端,中间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我们的征程也就在这时结束了。但是这一次,我们的草船到目前为止还能航行,我们准备驾驶它再次前往巴巴多斯—我们上次没能到达的地方。因此,我们每一天的预计航程都是以距离巴巴多斯的海里数来计算。其实只有这条航线才会有风浪从船尾的方向吹过来。但是,要想使这条浸满了海水的船保持船头朝前是多么不容易啊。即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班也会把人弄得筋疲力尽,接班时连手指都伸不直了。假如把船身不小心弄横了,导致船帆向后倒吹,激浪涌上船来,那就像是魔鬼趁着夜『色』潜上了船。魔鬼对可怜的舵手施以凶险的诅咒,尤利挂上去的帆幕瞬间被撕破,七个睡意正浓的人不得不系上救生带,光着身体跳进海里,在昏暗中拽住船帆,拼命划桨或者保护船上的东西。有人说,保险起见,夜里不应只留一人在船桥上值班,我们于是就把夜间值班的时间从两个小时增加到三个小时,每次有两个人值班。
现在这种『操』舵方法太过吃力,我们要是不想累个半死,就必须另外再想法子。
“如果能把桅杆向前挪一下就好了。”一天晚上,当我同诺曼一起在船桥上值班时,我喃喃自语道,“只要船帆靠近船头,船就可以自己顺风前进。”
“我们能做到。”诺曼热切地说。次日清早,趁着大伙还没起床,我们开始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手术。双脚桅杆必须改为向前倾斜,好使船帆的位置向前移动。
诺曼手拿利斧,在桅杆底部砍了起来,以便使桅杆前倾。之后我们两个小心翼翼地松开了十二根平行的支索;每根桅杆上有六根,两边各三根。于是这座高达三十英尺、重达六百磅的双脚桅杆就向前倾斜过去,帆桁也跟着向前移动。当我们把支索再次绑紧的时候,胀得满满的船帆已经突出在船头前面。我们掌起舵来立刻觉得轻松多了,只要我们顺风前进,就很容易保持船头朝前。
“太阳二号”向西疾驶,船身也不再下沉,这估计是水面以下的纸莎草已经足以抗衡船面存水的分量的缘故。航行五个星期之后,我们终于停止了下沉,但是船身的大部分已经没入了水中。风平浪静的时候,海面离船面已经很近,藤壶沿着右舷的舱壁爬满了舱面。玛达尼又开始从海面打捞油块,每天如此。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船帆突然缠上了尖尖的船头,把船头弄歪了,船帆下端也被撕破。对我们而言,船帆的重要『性』仅仅次于船身,经过商议之后,大家决定牺牲掉纤细、上翘的船头。卡洛骑在船头,开始锯了起来。这是我们曾引以为豪的杰作。为了确保安全,我们先在船头牢牢捆上了一道绳子,担心在切断船头的时候,那个捆绑着整个船身的螺旋形绳圈会松脱。但正如那几位印第安人所说,这道螺旋形绳圈已经紧紧地勒进了纸莎草,即使我们几个人一起拽也不能把它分开。纸莎草已经被水泡得紧绷绷的。船头锯掉以后,其截面就像是被切开的一个巨大的洋葱。“太阳二号”的线条霎时变得更加朴素、现代了。透过柳条舱壁,我们立刻可以看到了船帆下面的水天交界处。这就像是诺亚方舟打开了窗板,我们已经能够眺望远方,寻找前方的陆地了。
没过几天,我们决定把船尾也锯掉。自从把船头去掉以后,船尾就像是另一面往里拽的船帆,影响了航行的稳定。而且,我们还想借此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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