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改变（1/2）

陈晓怀靠在墙上，身体在不停地晃动。由于他带上了头套的缘故，他什么都看不见。陈晓怀他猜想他现在应该是坐在车上，离去到目的地应该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

“哈……”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晓怀打了个哈欠，有了些困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车里的气氛一直都很沉闷，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也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陈晓怀感觉到他的身边是坐有人的，也是，怎么可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呢？但是明知道在坐的人不止自己一个，但感觉自己还是独自一人一样。

车里的氛围一直沉闷下去，谁也不肯先开口，谁也不肯率先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陈晓怀也不曾开口，他没兴趣做这个打破氛围的人。因为他并不是一个很热爱某种热闹的人，他或许觉得现在的氛围一直持续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晓怀往后缩了缩，尽量往墙壁靠紧了些，缓缓地睡了过去。

……

陈晓怀就这样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已到达目的地，请大家摘下头套！”

耳边传来的呼喊声把陈晓怀惊醒，他疑惑地坐直了身，扭了扭因为长时间久坐而僵硬的身子。

“已到达目的地，请大家摘下头套！”

“已到达目的地，请大家摘下……”

大概是因为怕有人听不清楚，负责通知的人员反复呼唤着重复的话语。

“嘶……”

陈晓怀摘下了头套，眼被微微地刺痛了一下，大概是太久处于漆黑的环境之中，一下子见到阳光，身体有些适应不了坏境。

陈晓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走到了车门前，跳了下去，稳稳落地。

“大家请往这边走……”

耳边传来了呼喊的声音，陈晓怀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位指挥人员在大声呼唤着。他手中做着指挥的动作，指引着某个方向。

陈晓怀往指挥人员指引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距离便往身后看去。十几辆军用卡车静静地停靠在那，车厢里面的人员一位接着一直从里边走了出来。

陈晓怀往一辆卡车望去，不出意料的话刚才陈晓怀搭乘的正是眼前这一辆卡车。他摸了摸胸口放着发夹的位置，发夹安安静静地躺在原来的位置。

陈晓怀放下心来，跟随着人群往目的地走去。他之前带的行李被另外安排送到了别的地方，他不在乎这些，因为他最重要的物品已经带在了身上。

陈晓怀往四处看了看，这个地方看起来是个较为简陋的临时基地。看起来像是快速临时搭建的。建筑物都是临时搭建的铁皮房子，远处还能隐约看到几处放杂物的地方下的隐藏起来的几条飞机跑道。

……

陈晓怀默默地跟在人群的背后，默默地走着。这一路上是枯燥无味的，沉闷的氛围压抑着陈晓怀的内心。陈晓怀有些受不了了现在这个环境，想要改变些什么。他看着人流，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

几个小时？或许更久？从起发点到目的地有很长一段路程，人群已经长时间没有进食，都已经变得饥肠辘辘。好在陈晓怀在的这支队伍还算不错，不像别的队伍那样官僚主义那么严重，一到达目的地就安排些废话连天的领导讲话。这支队伍安排得很不错，战士们一到来就安排好了饭菜，这是最令人值得欣慰的地方。

食堂中人们默默地吃着饭，很安静，不像往日那么喧杂。陈晓怀动作僵硬地吃着饭，饭菜一口一口地往着嘴里送，就像一台无情的机器。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涣散，看起来他在思考着一些什么事情。

“我该怎么做？”

陈晓怀在心中对自己问到，他手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胸口中放着发夹的位置。

陈晓怀并没有什么自视清高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默默地付出，他一点都不想出风头。他只想完成跟女孩的约定，可现在看到的这涣散的军心，想要完成约定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露露……”

陈晓怀不自觉地喊出了女孩的名字，声音低沉，声音小到旁人几乎听不到。他默默地坐在位置上，情绪低落地呆坐着。他想改变什么，但却没有好的想法，想要改变现在这个现状不是空喊几个口号就能办到的……

……

时间再怎么挤也是有限的，还没等陈晓怀想出个所以然，用餐时间就已经结束。

陈晓怀默默地收拾好餐具，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

“嘿！晓怀!”

陈晓怀刚将收拾好的餐具放入用来清洁的餐车之中，身后就传来了打招呼的呼喊声。

陈晓怀转身一看，原来是之前一同在国外培训回来的学员。

“杨映新？”

陈晓怀惊喜中带着些疑惑地说到，他有些不确认眼前这人是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