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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7(1/3)
好喝。niyuedu.org我为你流完今生最后一滴泪,让你在黄泉路上,再也不渴。往后的日子,我要保护娘亲,不想再被玩于掌上,所以可能要变得很坏很坏,比二哥更坏,比爹爹更坏。但却永远不会忘记,曾经有一个你,让我喜欢过自己。
收拾心情,掀帘上车,一句耳语远远飘来:“原来妹妹是吃软不吃硬。”我心平气和,不去看二哥眸中的嗤笑。倒是抱香听了,急携了我的手,轻轻揉着,过了一会,几滴清泪重重地打在了手背上。本还疑心是她透露我和璧哥哥的事,但看她坐在一角,拼命吸着鼻头,我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个唯一为我哭了的人,既然丢不起,不如原谅了吧。
我侧身将她搂进怀中,任热流濡了衽襟,口里反复说着:会好的。像在对她说,也似说自己。
注释:
[1]厕所里的老鼠。用典源于《史记.李斯列传》,上面记载李斯“年少时,为郡小吏,见吏舍厕中鼠食不絜,近人犬,数惊恐之。斯入仓,观仓中鼠,食积粟,居大庑之下,不见人犬之忧。于是李斯乃叹曰:‘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指李斯看到厕鼠见人就跑,像底层人民,而仓鼠以大米为吃,似达官贵人,李斯就立志作仓鼠。
作者有话要说:庆祝新春!!!重点是笔者考试成绩出来了,贴出一篇,乐一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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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纵横 ...
走过无数次的宫道,又响起了马蹄声,滴滴答答地敲着石板路,像肃杀的战曲。
我一直觉得,这是个奇异地方,能为走进去的人,授封加冕,洗脱污名。在里面作的孽,也只会随人死而埋进棺材,永不足为外人所道。
车还没停稳,我已从忙跳下,三步并两步地朝寝宫走去。娘整整瘦了一圈,满头华饰,遮不住一脸苍白,正倚在美人靠上嘤嘤哭泣。
她听见声响,猛然抬头,撞了桌脚还毫不知觉,凄声唤了半句“夫君”。待见来人是我,连忙扯袖遮了肿如桃子的凤眼,破涕为笑。见得我不言不语,只像以前一般,埋头搂住她的腰,知道我在为她伤心,刚想开口安慰,却又哽咽了几分,那股生硬的哭意梗在喉中,顶得她复又泗涕交下,好一阵方凑了“娘没事”三个字。
我不忍再惹她伤心,挑着好的说了山上的生活,她听了频频点头,马上备了糕点,让我去拜候老乌龟。
正月初八,新皇祭祀,君臣同贺,热闹非凡。我避开众人,静静躲在殿柱之后,观察百官互动。
熟悉的面孔基本还在,大家言谈间其乐融融,但底下波涛汹涌。无论如何,新皇即位,旧同僚霎时成了头上天,朝中势力也要有新的对策。
开国皇帝多以武立国,依站位可见,本朝也按三军分了三派。第一派是北方守军,以父亲旧属秦林、卢家庆为首,两人在军中威名甚广,又有萧长谣接班,无人敢小觑;另一派是西南大军,主脑广顺侯身为国丈,在谋叛之事上出钱出力,父亲忌之甚,至今未敢再立后;还有……我望向殿末,那人恰过而立,胡色无光,在众人之中默默点头,不敢多言。正是我的大舅舅戴重光。
为阻西南军助大,父亲特意在它旁边,留了戴氏残脈与之抗衡。其论声势、军功,东南军都不及其余两派,外公又是前朝皇党,纵宫人口上不说,对其明显比较冷落。然父皇却并未深究,对其礼遇有加。
待祝祷、唱文、拜祀、礼乐一一演过,我褪下法服,便脚下不停,向中宫而去。若老乌龟所料不假,我要在政坛兴风,首要借得一派助力。而大舅羽翼不丰,又在朝中无人,应易于笼络。但璧哥哥的死,是我心间上的一道伤。正如没人愿意让肇事者在伤口上反复撒盐,我当场便拒绝了与之合作的建议。作为次选,便轮到大哥背后的乔氏。一来秦骛祖人蠢位高,易于利用。还有一点,因为西南军时制衡大舅的阻力,方便我与之寻衅,为璧哥哥报仇。因此我必须在广顺侯回西南以前,获取他的默许。
果不其然,走过两道空中廊桥,便远远看见大哥发福的身影。我放声唤住他,只见他扔□后一
14、纵横 ...
众官员内仕,踉踉跄跄跑过来,一边还热烈的挥着手。我嫣然巧笑,热络地捏了捏他抖动的大肚腩:“大哥,我在山上的期间,没人给你偷送甜食,怎么还不见瘦?”
他用力的拍着肚皮,一副你有所不知的样子:“还敢说,你一走,我几乎要比串冰糖葫芦那根小棍还要瘦。要不是还有二弟对我好,不时地找我出去喝酒吃小菜,才又把我养胖回来,你回宫肯定认不出我来。”
我心中冷笑:摆在以前,二哥对你是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看广顺侯得势,才懒得搭理你呢。真是蠢猪!
他还在絮絮叨叨,见我无动于衷,才晃过神来问我。我正想如何开口要拜会广顺侯,就随便编了个借口:“没什么,不过刚才看你走得急,还有诸位朝廷大员随后,在想你是否有要事在身,怕耽误大哥正事。”
他大袖一挥:“我哪来什么正事?都是些外公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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