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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11(1/3)
是活得好好的吗?”
田甜如梦初醒,却明显痴呆了,傻傻地笑:“姐姐……昨夜我娘亲来看我了,她还教我唱歌呢!”
说完,田甜便自顾自地玩,唱我唱的《牡丹亭》。wanzhengshu.org稚嫩的童声,没有风情,缺乏娇媚,唱不出杜丽娘的哀怨缠绵。
她娘教她的是《紫竹调》啊……我的心越发凄凉,却又羡慕,若我能像她那样傻了多好。从此再也不受任何情愫羁绊,四大皆空,轻松自在。
门外有些嘈杂,还能听见几句“到xx再找找”之类的话。因为头部被撞,疼痛非常,我头晕目眩,恶心地想吐,根本不愿思考,勉强将昨日穿的衣服换掉,梳好头发后端着木盆走出房外。
刘鸨母见到我,跟宝物失而复得似的,高兴地难以自持:“姑娘昨夜去了什么地方?害老妇找得好苦!”
哦,原来是找我。在藏娇阁呆了这么久,我之所以没被拉去接客,最大的底牌便是所谓的完璧之身。凡是被夫家卖掉的妻妾,或是拐骗来的女子,只要破过身,立马就会被龟奴轮番蹂躏,然后拉去接客。
刘鸨母正期待能将我卖个好价钱,若知道后来的事,对我的态度定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使我的处境更糟糕。我已经棋差一着,不想再满盘皆输。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昨夜受了点气,情绪欠佳,回来后便在院中赏景,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没听见刘妈妈唤我,还请您莫怪。”
刘鸨母安慰我,说我受苦了、那个姓朱的真是不懂风情的同时,也在我身上瞄来瞄去,像是寻找什么。“姑娘可是独身一人?”
我有些不自在,心虚,扯了扯衣领:“是啊,大概四更回的房。”
明朝一更三点实行宵禁。昨夜洗澡的时候,正好听见远处官衙传来的暮鼓声响。那些官吏手中有权,宵禁形同摆设,就算朱同脸提前离开,宴会也应在三更前结束。藏娇阁并不是很大,何况有人亲眼看见我回来过,寻找也是守株待兔,不会很仔细,一个时辰足矣。
我想了想,又将知府给我的银锭拿出,交给刘鸨母,“这是知府大人给的缠头,还请刘妈妈收好。劳烦刘妈妈照顾这么久,良女无以为报,日后必定百倍偿还。”
刘鸨母未曾怀疑,接过钱,笑吟吟,如同捡到聚宝盆一般,“昨日那招欲擒故纵,使得真妙。这知府大人花钱如流水,如今对你念念不忘,今早还派人送贴,明日申时的宴会指名要你参加。你定要把握住,到时候管他金山银山,全都给他掏过来!”
我对刘鸨母厌恶至极,实在不愿多做纠缠,“您的话,良女自当铭记听从。”
作者有话要说:\(≧▽≦)/,一看自己写的h章,我就华丽丽滴脸红害羞捂脸狂奔鸟,自己当初怎么就意淫了捏?
14、利用 ...
说完我便转身,到湖边盥洗,并打上一盆水,准备端回去给田甜洗脸。我站起来,眼前突然发黑,险些栽倒。有人从背后扶住了我,我一回头,见是段玄。
他朝我笑了笑,拿出一块布条,将手中的药箱系到左手腕上,从我手中接过木盆,“楠儿这肾虚之症,怎还不见好转?”
我突然很想扑到段玄的怀里,大哭一场,但我知道不可以。眼睛开始酸涩,我阖上眼睑,勉强说道:“昨夜撞到了头,可能是脑震荡。”
段玄不懂就问:“何为脑震荡?”
我胡乱解释:“就是脑损伤,还要麻烦叔叔再给我开些活血化瘀的药来。”
“是药三分毒,还是诊断之后再说吧。”
段玄没再问下去,摇着头,自己琢磨去了。
回到房间,段玄帮我检查了头部。很大的一个包,青紫,有淤血。段玄要给我诊脉,我不想让他从脉象中看出什么,便不同意。他并不勉强,拿出昨日治刀伤的药方,勾勾画画,又增减了几味药。
段玄昨日开的药方便是那假死药的一部分,增可假死,减则救人。等疾患治愈,再在汤药中增上那缺失的几味,服下后将药渣换掉,便可天衣无缝。只是我又添新症,未免药物相克,又要见到效果,所以颇让段玄费神。
开好了药,段玄又揭开我手上的白布,给我的刀伤重新上药。然而那道伤痕却消失无踪,只留下几条清晰的纹理,刻在雪白的手心上。
段玄一脸惊奇,握着我的手,不得其解。反倒是我,突然拘谨了,将手抽回去,“是围巾的缘故吧,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田甜真成了傻子,拿起我昨日穿的衣服,胡乱套在自己身上,又唱又跳,自我陶醉。她玩得很高兴,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欢天喜地叫:“姐姐,你看田甜多漂亮!”
我原本想夸奖她,然而却在衣服上看到丝丝血迹和交~媾后留下的斑痕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扯着衣服,哭喊,责令田甜脱下来。
我快要崩溃了,害怕,恐慌,茫然,无助。段玄稍作踟蹰,将我搂入怀中,低声喃喃:“楠儿……楠儿,汝无恙乎?”
他碰触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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