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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一)班”几个字也开始模糊。sangbook.org
程煦突然就握住我的手,一双弹钢琴的手,他说:“不做我妹妹,做我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抱着一摞子作业站起来,暗骂自己不知羞又爱哭,我望了望天把泪逼回去,眼眶里一阵酸楚,我说:“什么也不做,你别担心我会缠着你,我会很快找个男朋友,追我的人排成队都得挂号……”
他也站起低头定定地看着我:“那我怎么能不担心。阿颜,我现在挂号,给我开个后门吧。”
我模糊着泪眼看着他,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他走近轻轻擦我脸上的泪,然后他的下巴抵在我头尖轻轻摩挲,声音就响在耳边:“阿颜,你真是个迟钝的小姑娘。”
第六章 劈腿
日子过得飞快,学生会的纳新换届工作不知不觉间竟已低调结束。话说我们系倒想高调来着,只是人丁稀少,实在不具备实现高调的最基本条件,只好年复一年地坚持着低调。
换届工作时我忙着处理突如其来的家务事,基本没参加,听闻会长的位子最终传给了大二的张弛同学,外联部部长则由藤芸担任,别的部里也略有变动。整只革命队伍脱胎换骨、焕然一新,呈现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津贴好几年”的崭新局面。
新官上任三把火,张弛会长上任后的第一把火就烧在了“满汉楼”,说周五晚上会里聚餐,老臣新人务必全部出席。估计是退位的老臣们目光长远,考虑到今后再也领不到津贴揩不到油水,当场就拍胸脯表示一定会出席。
刘雪也拍了胸脯,并在周五上午硬性通知我,说她也顺便帮我拍了胸脯,我就算是下午要结婚也得逃婚出席。威胁完又开始利诱,说今年进账的会费超出预期,有史以来能在“满汉楼”那样的地方聚餐,不去白不去。我想想也是,反正是最后一顿公款吃喝,不去白不去,就欣然从了她。
“满汉楼”是g市最贵的酒楼,装修极尽奢华,价钱也极尽奢华,相应的菜品也跟着很奢华,这主要奢华在大家压根不知道自己吃在嘴里的菜是什么原料做的。于是它不但奢华,还很神秘,就更加吸引了广大烧钱爱好者前来就餐。
席间觥筹交错,气氛难得很和谐。原会长莫冲莫大穿了一身正装,很有社会人士的范儿,他先站起来说了一番场面话,大概也就是追忆一下过去、展望展望未来,说完就开始轮番敬酒。新会长张弛不甘示弱,等莫大敬酒完毕也马上起身发言敬酒。
他们竞争着敬酒也没什么,但必须要说的是,今天席上没有果汁、没有葡萄酒、没有扎啤,每人面前杯子里盛的都是一种长得白白净净的酒,我们称之为白酒。
我酒量虽不至于太差,但一喝酒就上脸,每每喝酒之后势必脸红得惨不忍睹。果然,刚刚吞下第三杯酒,刘雪就乐呵呵地观赏我:“辛颜你脸怎么红得跟水蜜桃似的,思春了?”
我踹她一脚,起身去洗手间找冷水冰镇了一会儿,出来却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我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满汉楼”地方很大,道路很多,灯光很亮,我从洗手间出来很自然地往左拐。走了很久发现每个包厢长得都一样,惟一不一样的就是门上的阿拉伯数字,但我只要不是带团,就根本想不起来特意去记那几个数字。
站着苦思一会儿,我觉得能思出来的概率几乎为零,决定还是找个服务员来共同推想一下。
又走了几步,前方走廊尽头处却突然拐进来两个似曾相识的人影,其中一个是袁磊,另一个挽着他手的……居然不是和他相配套的关雨。
我站在那儿等着他们走近。
穿得人模狗样的袁磊正低头和那挺辣的姑娘说着什么,估计是不经意抬头才发现,靠墙根站着的,不是服务员而是她女朋友的室友。
他明显地十分错愕,张张嘴想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把他俩从上到下扫一遍,扫完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回包间的路,挺直了腰直接从他俩身边走过去。
袁磊好像是如梦初醒,突然转身追过来,伸手就拽住我手腕,急切地解释:“辛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这真是句经典台词啊,以至于遭到所有被捉奸在床的人的普遍使用。不过眼下他好像用错了对象。
我抽抽嘴角,努力想把手抽出来:“你这话好像不该和我说。”
他还没说话,后边那姑娘已经冲过来很受伤地冲他喊:“袁郎,她是你什么人?”
我抖了一下,赶快说:“我不是他什么人,姑娘你先别激动。”
姑娘脾气不小,她拿杏眼把我一瞪:“我没问你!”又问袁磊:“我要你说。”
我想这真是莫名其妙,现下当事人关雨要是在这儿,肯定一巴掌把她甩南墙上去了。我就不行,我分不清哪面墙是南墙。
袁磊解释:“她是我女朋友的……”
“室友”两个字还未问世,姑娘已经深深受了刺激,她翘起食指和中指,像喜儿控诉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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