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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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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有些发愣,“这么早就睡?那行,回家吧,我上去看看。”
我没吃晚饭也没睡,坐在客厅里等着。没多久,他们回来了,我妈主动说安排他住院了,没大事就是感冒发烧,想着他一人在家,不如住院有护士照顾。
我爸换了拖鞋过来,“干吗不睡去?我看你有点乏。”
我指指电视,“这节目不错,看得忘了睡觉了。”
乔大新同志眯起眼睛,看我半天,“闺女,你什么时候会听新疆话了?”
折腾篇(7)
江佑住了三天医院,每天上午我妈去看看他然后去店里替班。她说江佑身体好,这小毛病根本不算啥,不过借着这机会让他歇歇,这么些年总忙店里的事,很少休息。
自从发现我看新疆台这事后,乔大新同志有事没事瞄我两眼,可嘴上啥也不说。我也象有了把柄在他手里,心虚的没了臭贫的兴致,每天绕着他走。没人提让我去医院看看,我也不提。我盼着日子过快点,让这事赶紧过去。
但林晓蕾是个点背的人,盼望的事极少发生,躲避的事总迎头撞来,措手不及。
开门的时候绝对没想到是他,如果有一丝丝怀疑,肯定要从猫眼里看看的,可就这么巧,他站在门口。
我把已经大开的门推成一道缝,“我爸不在,我妈去店里了。”
“我找你。”
我把那道缝推得更窄,“我要睡了。”
“不占太长时间,几分钟。”
思想斗争了半天,到底要不要让这个家伙进来,可为了显示自己心怀坦荡,打开了门,“你说的,几分钟,现在开始计时。”
他长手长脚站到客厅,跟他一比,不论从气势上身高上,我均处于劣势,当然还有理直气壮的程度,“我屋里少了样东西,过来问问你见到没有。”
我咽了口唾沫,“你别诬陷人,凭什么少了东西来问我?”
“因为,”他逼近一步,把我笼罩在他的暗影里,“我那屋子没人进去过,只有你。”
我张张嘴想说,胡说,我妈也去过,可这不是废话吗。但林晓蕾怎么能被他唬住,我反问,“你说少了东西,少了什么?”
从进门起一直居高临下的江佑忽然无措起来,脸上带了掩盖不掉的红晕。
我得意起来,“本来还想帮你找找,可你这主人说不清丢了什么,我怎么帮?你该不会这几天烧糊涂了,有啥癔症了吧?”
“你!”他的脸更红了,黑红脸庞的江佑有了几分可怜,象被人欺负又说不出来的小可怜。
我惋惜的咂咂嘴,“我也没辙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睁开眼兴许就想起来了,走时把门关好,我休息了。”
我一步三摇晃踱回房间,正要关门,一双手抵上了门板,“就是你拿的,给我。”
怎么这话听着象无赖,我威胁道:“说不清楚少了什么,还这态度,留神我告你师傅去。”
这话一出口我俩都愣住了,以前在家时只要有不如我意的事总拿这句话威胁他,小伙计每次都乖乖服软,任我欺负。可多年在外我已经很少讲这句了,今天不知怎么它冒了出来。
“蕾蕾。”门外的江佑叫了一声。
我乱了几天的心这刻到了顶峰,急着嚷道:“别叫我。”
“蕾蕾。”他继续,好像故意作对,语调里添了说不清的软糯,我的头开始犯晕。
他抵住门板的手慢慢加力,门缝越开越大,我晕得没了主张,竟脱口而出,“别。”
不知下一秒中怎么被他扯进的怀里,我听见了心口咚咚的声音,分不清是谁的。
“蕾蕾。”他又低唤了一声,我立时手脚无力。
他的唇很硬,碰到我的牙齿,疼,象多年前做过的春梦。他的手也凉,触到我肌肤的刹那,我弓起了身子。
他觉察到,离开我的唇角,“怎么了?蕾蕾。”
我低声乞求,“别,别叫我名字。”他每叫一声我的力气就少一点,这感觉太可怕了。
江佑没再叫,开始触摸我的身体,那双手在我腰间游走,很快略有些粗粝的手掌拢住我的柔软,他的手很大,很有力,反复揉捏。我脑袋里一阵发空,怀疑这事象梦,怎么突然行进到了这步?一小时前还不这样呢。他的喘息逐渐变粗,从耳边似风一样吹过夹杂着热气,我觉得不对劲想推开这双手,可身体的反应很快涌上来,隐隐的愉悦。他的手变了方式象拨弄古琴般在上面弹跳滑行,时而轻柔时而急速,我周身的血呼呼往上涌,头更晕,不由得随着他的揉搓节奏和出低吟。
我想我们真是荒唐,孤男寡女竟做出这等越格的事,林晓蕾不是想装圣洁,但与江佑这样,却是大大不应该的。可身体不听话,在他的揉搓下抗拒与渴望交织着,我的声音愈加缠绵,飘进耳朵让人脸红。
随后,江佑将脸红的事愈演愈烈,他含上了那里,□吮吸,舌尖下勾起阵阵颤栗,吻起来硬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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