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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50(2/3)
几分。
“你准备了这么久,我想宗政夜他不会傻到一点都不知道。”贺兰妆未冷笑,她是在嘲笑宗政夜,新仇旧账,笔笔在账上,是时候一起算清了,“我去,我亲自去!”
“不行!”荣成臻凉一口否决,“你不能去。”
“不,”贺兰妆未辩解道,“没有人比我更合适,我知道皇宫的路和布局,我知道宗政夜的脾性,只有我能摸清她在哪里。亦儿,我不能将二十年前的错误延续道今日,我需要一个赎罪的机会,这个机会,只有你才能给我。我不能再为他做些什么,我知道那姑娘对你很重要,你放心,这世上能杀了我的人不多,我能救出她。”
荣成臻凉只能以沉默代替言语,贺兰妆未说得没错,她熟悉皇宫,宗政夜不会杀她,否则那年她不会幸免,否则今天他不会重见。该不该让贺兰妆未去,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他突然能理解为何竺卿宛会在他和傅薄云的生死之间进退两难,那些看着别人的痛苦无法感受在心中,只有亲身经历时才那样深刻。
贺兰妆未容不得他有半点犹豫,她定下的事,谁都不能改变,纵然她也想与失散多年的儿子颐享天年,但形势所逼,她不想看到他一辈子后悔。
“亦儿,这世上的事,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心软,否则,面对的只有万丈深渊,一生的万劫不复。我去,我去找那姑娘,你安排你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为你,为我,为所有努力过的人。你成功了,我这二十年才算是值得的。”她义无反顾,绝决果断。
荣成臻凉轻轻道:“对不起,娘!”
荣成臻凉俯身抱着贺兰妆未,这是他除了竺卿宛意外,唯一亲近的女人,血肉之亲。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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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荣成臻凉回到盘踞地已是很晚,糖葫芦大叔等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松了口气。
“主人,怎么样,竺姑娘有下落了吗?”
荣成臻凉心中一半是高兴一半是忧愁。找到了贺兰妆未虽好,有了竺卿宛的下落也好,可一个正要去冒险,一个正处在危险中,这种半吊子的心情在胸腔扯来扯去。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道:“给我拿坛酒,花雕。”花雕,他知道竺卿宛喜欢,当年从祁梦山道皇东境路上的事历历在目。
糖葫芦大叔讷然,看着样子,借酒消愁,估计没是没有打探到竺卿宛的下落。男人想要发泄的时候,喝点酒也没什么。荣成臻凉酒量向来不错,糖葫芦大叔便去拿了坛花雕到他房里。
花雕花凋,花之早夭。他还记得她说的。
从坛子里溢出的酒香散发在房中浓郁芳菲,满酌香含北砌花,盈尊色泛南轩竹,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一口一口浅尝,竺卿宛和贺兰妆未的身影在眼前不断闪现,像日月轮回交替,不知不觉酒坛见底,愁绪不减反增,糖葫芦大叔已然多搬了几坛,看着越喝越迷蒙的荣成臻凉,劝不动又动不得,只得留他一人在屋子里,吩咐了手下莫要给他搬酒。
酒坛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侍卫们一个不动,他们有严格的纪律,遵循着自己的原则。
只是有人耐不住了,给不给人睡觉啊!
克隆竺卿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旁边丁零乓啷有一种拆房子的感觉,从被窝里出来揉了揉眼,敲开荣成臻凉房间的门,看着平日从不失态的荣成臻凉此刻瘫坐在案几前的地上,捧着空的酒坛。
她继续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又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这一定是本年度最大的八卦,荣成臻凉喝醉了!他在撒酒疯!
她提着裙子轻轻走到他身边,推了推荣成臻凉,没反应,心中一阵暗喜,被困了多日,没法跟荼勒联系上,趁着他喝醉,不妨试一试混出去。
起身正要离开,不料荣成臻凉脚一斜,绊住了她,她一个踉跄摔在他怀里。他身上淡淡的寒兰之香混杂着浓郁的酒香,毫无违和感,馥郁中带着清新冷艳,从鼻息呼入,□撩动诱人,有多少人能在这柔情的攻势下毫无感觉。
荣成臻凉半眯着眼,抱着她,看着一张与竺卿宛相似的脸,浑噩中手指掠过她的眉眼,是她,没错,她回来了,贺兰妆未不用去冒险了!突然间心情明了,那搂着她要的手更为用力,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贴在一起的气息,拨撩着夜色弥漫的软玉温香,门外的寒风呼号成了冬日里狂野的舞蹈,“你在——”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克隆竺卿宛想要推开他,只是哪里还推得开,反倒是这一推在他眼里成了娇羞,她一横心,这世上的取舍平衡,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些机密简直就是痴人做梦,便附合道:“我在,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荣成臻凉笑得满足,那些纠缠苦痛随着酒精麻痹的神经散入门外的风中,不知不觉将眼前的女子当做了竺卿宛,她在,真好,她安好,心明天晴万里无云,她不离,倾国倾城即便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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