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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9(1/3)
,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wanben.org”
那时,围绕在伊不拉音身边学习《古兰经》的有来自喀什的青年阿力木,有来自博斯坦乡下的亚生等人。他们也都和艾尔肯一样,抱着来学经文的态度,伊不拉音却给他们灌输民族独立的思想,使他们一个个成了不折不扣的民族分裂分子。
艾尔肯失踪后,他的父亲到处找他。当他听说儿子在伊不拉音那里学经,便寻到了伊不拉音家,规劝儿子回家。艾尔肯主意已定,不服父命。父亲愤怒之下,患了精神分裂症。
一九八六年,艾尔肯和阿力木等人一起参与了暴力袭击南疆阿图什派出所案,警方抓捕了一批民族分裂分子,伊不拉音的另一弟子阿力木被判三年徒刑,艾尔肯却漏网了。
不久,在伊不拉音的暗中资助下,艾尔肯逃到境外,与民族分裂分子勾结到一起,并参加了“东突厥斯坦解放组织”。这个组织的背景是西方某大国。该组织主要鼓吹“觉醒”,提出从小学生抓起,在这一代播种,由下一代完成“独立”大业的口号。其间,在西方某大国的援助下,艾尔肯先是到经学院学习了两年经,然后又接受了一年的暴力恐怖训练。
艾尔肯受训的时候,阿力木也出狱了,在伊不拉音的暗中资助下,他潜逃到a国。很快,阿力木投靠了“a国政府军”,又通过“a国政府军”结识了大富翁土赛,在土赛的资助下,阿力木纠集在境外的新疆民族分裂分子,组建了“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党”,他自封首领。他把天蓝色做底色、印有月牙的旗子,作为“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党”的旗帜。
艾尔肯觉得他所加入的那个“东突厥斯坦解放组织”光说不练,没什么劲。他认为:一个整天谈理论,谈历史,谈素质教育的组织不可能组建一个伊斯兰国家,那不是痴人说梦、纸上谈兵、闭门造车吗?他认为要实现独立的目标,惟有暴力武装才能解决问题,他一向崇尚暴力,于是,他辗转到a国,投奔了阿力木组织,阿力木念在他们曾经共患难,又同为伊不拉音的弟子的面上,请艾尔肯当了副头目。可是相处几年后,俩人也分手了。原因是,艾尔肯看不起阿力木,觉得他既没文化,也没韬略,而且性情暴躁,他主要靠出卖新疆边境的情报从西方某大国那里获拳费和武器上的支持,以及a国的土赛为他提供三个军事恐怖训练营地为支撑。
艾尔肯认定阿力木终究不是个成气候的家伙,他的组织也不过如此,内部全是蝇营狗苟、勾心斗角、争名夺利之事。于是,他决定回国以暴力恐怖活动为主要斗争手段,达到独立目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他发誓要在新疆打出一个新天地。
在离开阿力木之前,艾尔肯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私自与西方某大国的秘密组织进行了沟通,而西方某大国秘密组织也决定支持艾尔肯潜回境内开展恐怖活动。并许诺,只要艾尔肯在境内干得漂亮,他们会想办法援助一笔巨额活动经费。
第四章(一)
一年紧张而充实的入警培训结束了。这天上午,王路正在宿舍整理衣服,射击教官在门外向王路招手,喊他去教务室接电话。王路愣了一下,谁会找自己呢?父亲?不可能。母亲?更不可能。马天牧?那简直是做梦。会是谁呢?王路跑步过去拿起话筒,对方干练地介绍:
“我是钟成。”
这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钟成局长亲自传呼王路,令他很激动。钟成问:“你现在穿什么衣服呢?”
王路回答说:“警服!”
钟成简捷地对王路说:“去找两件破旧衣服,速下山,到我这儿报到。” 他收了电话线。王路预感到点什么,但他毫无经验。
王路下山了,在他身后是神秘的昆仑山和一段鲜为人知的日子,他开始了另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生活。
推开钟成的办公室,王路愣了一下,满屋子都是人,正围着一张桌子讨论什么。满屋都是王路不认识的人,除了坐在人群中心的钟成和陈大漠。所谓“满”,那是王路的感觉。其实屋子里也就七八个人,因为钟成的办公室不大,塞的人多了,显得满;还有满屋都是化解不开的烟雾,空间被塞满了。王路注意到,钟成本人的嘴上并没有烟蒂,他是个不抽烟的男人。钟成抬起头来看了王路一眼,略点点头,然后对站在他身边的陈大漠说:“大漠,你们去吧。”
陈大漠夹起自己的手包,向站在门口的王路走过来。
“给莱丽打电话去吗?”头发稀少、身材矮壮的亚力坤不动声色地调侃着。
“反正我不能委托你给我老婆打电话,话一到你嘴里就得歪。”大漠绕过亚力坤的问话,同时绕过亚力坤故意伸长的腿,亚力坤紧跟了一句:“那我可就擅自入内了。”大家一阵哄笑。
钟成警觉地在陈大漠身后喊了一句:“电话就别打了,让其他人给莱丽说一声,说你到内地出差。”
王路在心里掂量钟成的态度:什么样的事,严重到不能给家里打电话呢?
陈大漠没有跟王路握手什么的,他把王路领到门外,指了指王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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