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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从不提离婚的事,可能就等着我把房子供好,然后就把我扫地出门呢。”
“什么意思?”心月问。
“我单位的公积金比例高,有购房优惠政策,她属于自主创业的,公司没有缴公积金,我们那套房供房的大头在我,家庭开支大头在我,我还要给她妈抚养费和照顾田田的保姆费。其实,她的事业也就这一两年才有点起色,从前是我供她读研究生,她工作不稳定的那两年也是我一直支撑她的生活。她呢,太聪明了,买房我付大头的首付,她却斤斤计较要把名字写在我前面,还要把我的工资转到她卡上,再由她的卡支付房款,如果我不照做,就是不信任她,不爱她,她就是这样有心机的一个人。原本我想着一家人,不计较那么多,可这几年她和她妈对我越来越挑剔,把自己的钱攒着,花我的吃我的但就是看不上我,天天找事和我吵架,我在她们面前吃个饭都能被挑出一堆毛病。反正,我觉得和她是过不下去的了,最近她们母女两个处处寻我的错,又是录音又是翻手机, 可能就是为了以后打官司能争财产争孩子。这种天天憋着劲要整我的女人,我能不害怕吗?”
心月:“那她肯定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了,她前天晚上给我打了电话,要我去你家里过中秋节。”
良久,何俊江才说:“知道就知道吧,没事。”
“你没事但我有事!”心月着急要了断一切烦恼,她烦躁地大喊:“我都做了什么啊,我恨死自己了,我像个贼一样,现在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担惊受怕,反正你不要再联系我了,我挂了电话就会拉黑你,你记得把我删了。”
“心月。”他喊,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果然已经无法呼叫。
寸心月觉得彻底没意思了,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是她灰暗人生里的唯一亮色,是一盏可以慰藉心灵的明灯,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在她迷茫时将她引入更黑暗处的诱饵。
细想起来,与何俊江在一起后,她沉沦堕落,虽然偶有欢乐,但恐慌与自责如影随形,她并不比从前更开心。也许这个男人只是她情绪崩溃时饮鸩止渴服的毒,心软时意乱情迷犯的错,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深刻或者纯粹的感情。
第二天晚间,寸心月很晚才收工,回来时远远就看到了何俊江的车停在院子里,隐隐约约看得到有人坐在里面,她没有停留,停好车就上楼去了,何俊江也下了车不急不缓地跟在她身后。
她内心挣扎了几回,最终还是没有将门关上。
何俊江跟进来,从后面抱住她,她也没有挣脱。
“心月,对不起,我让你为难了。”
何俊江的话说在心月耳朵后边,那里有敏感的小绒毛,最受不得哄。她原先构筑的心理防线瞬间瓦解,于是不再生气,不再害怕,又开始欢喜于背后这个男人给她的坚实怀抱。
但她仍不踏实,心里发虚,只能尽量平和淡定地问:“你怎么不回家?”
“和她们吵架了,我说了要离婚,那个家呆不住了。”
他说得可怜,心月一下子就心软了,她怀着矛盾的心理问道:“那戴静同意吗?”
何俊江:“她要我净身出户。”
“——你是怎么想的?”心月问。
何俊江不假思索,语气坚定地回答:“不可能。”
心月不再说话。
他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很有默契地开始做饭,一个摘菜,一个洗碗,一个炒菜,一个拖地。
心月的菜还没做好,何俊江就已经把地板拖干净了,他进到厨房,在心月身后不安分地撩拨起来,两人终于还是没顾上吃饭,又是一番云雨欢度。
夜里,心月胃疼得睡不着觉,起来找药吃,吃了药她又觉得心里堵得慌,于是抱着肚子蜷缩在黑暗里静静蹲着。
何俊江醒来后发现身边空落落的,就起身来客厅找人,他走路没有声音,突然啪嗒一声打开了灯,将心月吓了一跳。
“怎么起来了?”何俊江问。
心月蹲得腿麻了,索性坐在地上,为了遮掩脸上的泪痕,她低下头顺手翻开身旁的药箱,轻声说:“我胃疼,起来找药吃。”说完将刚才吃过的胃药又吃了一遍。
“胃疼可能是因为没吃饭,我去把饭菜热一下。”他说着便进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心月旧事重提,“我们真的不要再见面了,至少在你离婚以前,我不是逼你,也没有想让你离婚的意思,我只是自己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何俊江静静地咀嚼着,不看心月,也不打算说话。
“戴静有提起过我吗?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心月不安地问。
“别想这些了,我会小心的。”何俊江不轻不重地敷衍道。
小心什么,继续偷偷摸摸就不会被发现吗?
心月急了:“怎么能不想呢,我梦见好几回了,梦见她带着田田来骂我,打我,甚至…”
在她没说完的梦境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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