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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所有事情突然变得让人难以理解起来(1/2)
“我要是死了,你会伤心吗?”
谷怀信曾问过他这个问题,那年他十七岁。
担心他在墓里搞不定,周老舅让谷怀信来接他,回程的路上,他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个问题。
当年他说了什么?
好像在心里骂他神经,觉得他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诅咒自己。
“要真有那一天,在我的葬礼上装装样子吧,好歹挤出一滴眼泪,他们才不会觉得我是你杀的。”
谷怀信好像是真的在为他考虑,可能还担心他不懂事笑出来?
“你吃错药了?”他心里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
他出生的时候哭没哭不知道,但是记事起到现在,许念生不记得自己在什么事情上哭过。
可能真的一次都没有。
——怪胎。
似乎有人这么形容过他,不过记不清是谁了。
谷怀信难得开玩笑:“说不定呢。”
现在,这个玩笑居然成真了……
许念生捂住他往外流血的伤口,血感觉还是温热的,探向他的脉搏,生命的跳动完全静止了。
他感受不到一点能证明他还活着的痕迹。
原先的不相信被压到了尘埃里,那一分钟,他什么都没想,大脑一片空白。
老头临死之前的话没有任何铺垫的,突然闯进他的脑海:“你现在觉得伤心吗?”
这句话,到底是在问他自己,还是在替谷怀信问的?
不是说萨满都是先知者吗,他真的可以看到那么远吗?
既然觉得亏欠,想要赎罪,又为什么不为这个结果做出一点改变的努力。
至少提前给他一点提示,只需要一点点,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可惜这些问题他已经得不到答案,没有人会给他解答,老头早就死了,现在谷怀信也死了。
——要哭吗?
许念生在心里这么问自己,要不要意思一下,挤出一滴眼泪,不然别人真的会怀疑是他杀了谷怀信。
但这里连鬼都没有,哭给谁看?
当他这么问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和当年一样。
他没有哭,只是沾着满手谷怀信的血,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后离开,提了一盏油灯往后山的方向去。
希达没有跟上来,它安静的盘着蛇身待在他脱下来的那件外套上,他也没有把它带走。
深夜的风声呼呼啦啦的裹着寒霜卷过山顶,打着旋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声响。
整个世界除了风声,安静得好似只剩下他自己。
惨淡的月光照出他脚下模糊的影子,雪地里只有一排他向上走的脚印。
刺骨寒风从单薄的毛衣领口灌进来,他没觉得有多冷,也可能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
一把手枪从暗处指着他的时候,他停下脚步,侧身看去。
这已经不能算做是偷袭,暗处的那个人太明显了,完全做不到隐藏自己。
至少身手真算不上好。
“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吴斜举枪从暗处走出来,和在大喇嘛院子里那时候不同,他看起来狼狈至极,单手举枪,左手似乎受了伤。
神色无助,黯然失神的脸上,隐约流露出一抹绝望之色。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的关系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反目成仇的状态。
“我没心思猜,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许念生站在那里没动,他压根没把吴斜手里的枪放在眼里。
“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吧,你是它的人,把我们全部引来嚜脱,搞清楚所有事情后,好把我们一网打尽。”
吴斜眼中的纠结和痛苦,看起来不想相信是他做的,但是又不得不相信。
只有他一个人,小哥和王胖子并不在,许念生止住了所有不好的念头和可能。
“说要来嚜脱的,是……”谷怀信……
而且,他并没有搞清楚所有事情,谈什么一网打尽。
现在所有事情,每一件都在出乎他意料的发生,别说搞清楚所有事情,是所有事情突然变得让人难以理解起来。
光是谷怀信就这么死了,这就足以让人费解。
他现在压根就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如果嚜脱这一趟是这个结果,他师父是真的没有预算到,还是有人从中作梗破坏了他原本的计划……
“老许,你连你师兄都杀,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吴斜越说越激动,许念生面对他的指责,却出奇的冷静,视线不动声色的移到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
“你搞清楚,杀他的不是我。”
“你还想骗我吗,我都看到了,那个开枪的人,他只听你的,你身上有纹身,这一点,我说的没错吧!”
“……”纹身这个事情他无话可说,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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