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破小世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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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是苍茫一点，却要让自己成为这神州之地的主宰，却也可笑。

我们给他们创造价值，却要忍受他们的禁锢，实在不应该。”

镜灵想起人间的灾难，似乎停止了这种无谓的言语。

“我还是想见一下，那个小世界的柳香凝，人的**和人的私心，有时候也许给人一种无形的想法。”

李月儿道:

“也好，只是恐怕你再也走不出去，万千世界，万千事，一人一心一恒古。”

镜灵道:

“世界万法，不过一场旅程，随时死，随时消失，可是为什么太多人，随波逐流的增加人心的不平等呢？”

他已经望到柳香凝，不假思索道:

“柳香凝，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既知这是虚假世界，又何必呢？”

“人生为什么不去挣扎，等待着周围的烈火把自己烘烤吗？等待着自己的奋斗成了他人果实吗？等待着自己的一切善不经意助长世界的恶吗？

你既不去选择，又如何断定，你没有选择呢？”

“弱小着，在强者面前就普通蝼蚁，你能斗过老天爷吗？”

“能”

心中的愤怒让镜灵爆发出赤红的闪电，他终归还是不愿意屈服命运，这是人心的最后一丝温柔，他保持镇定的说道:

“这一方小世界，弹指一间就可破灭，你真的不去选择吗？

曾经你不记得你是那山下农夫的孩子，你难道不愿意反抗这种不公正的待遇吗？”

“不，人习惯了一种方式，他就想奴隶一样遵守这个约定，眼睛就不敢目视前方。”

叶落衣袖，此刻，镜灵多么希望尘埃落落在两人衣袖，四处凝望，新如故，数道金光汇聚整个身躯，只感觉无限膨胀，周围清晰的景色慢慢成了一片空白，镜灵在那道强光中睁开眼睛，瞬间一片漆黑。

孤零零的站立在院落。

“你破了这方小世界？”

镜灵若有所悟的走进房间，转过头似乎看到了柳香凝，一滴落在手心的眼泪侵蚀成一道纹理，滚烫而赤红，世间哪有逍遥自在，不过对自己的一种摆脱罢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其实这个世界由人的邪念与正念构成。

我们每个人都算不上正义的人，也许有时候算一种仅剩良心的安慰。”

他们已经从这个地方走了出去，他破开了那方小世界，小世界的人纵使虚假与大世界中，可是大世界又虚假在古世界。

像被包围一般，最终他在无数质疑中自己也是虚幻，还好人类的感情在拯救一切。

他们在一张简陋的桌子上吃饭，小玲珑凑过来紧张的低声问道:

“你……你……是不是喜欢一个叫柳香凝的女子，我听你师父说的。”

镜灵忙着吃面条，小玲珑却一遍遍追问，李月儿在旁边咯吱咯吱的笑道:

“反正这碗面钱，你帮我付账。

对了，听说这个地方就叫七仙峰，徒弟，你懂得。”

小玲珑望着两个人，不过她内心清楚，还是假装不清楚的好，有时候人的感情不能用取舍去衡量，一个人付出，一个人从别处获得，这种感情在人间是一种道德，可是谁愿意爱情成为必须得正比呢？反而强求中不甜蜜，也不让人快乐。

镜灵偷偷望了一眼，朝着掌柜道:

“老板，你家的醋不酸，你家的酒倒是很香，你再来一壶，好酒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享用哟！”

叶清斜一眼镜灵，又望着三个人道:“两个女人一台戏，吃饭也堵不住嘴哟！

我倒是听说，这里也有一个叫柳香凝的，不过此人病秧子，却擅长游戏人间。”

小玲珑生气的喝了一壶酒，还好镜灵一把夺过来，不然恐怕就真醉了，大口吃着面条，还不忘记低估道:

“有啥了不起的，哼，不就是一个比我温柔，比我漂亮的女人吗？”

镜灵望着一个穿着破烂的女子，就是柳香凝，虚世界的人与实世界的人一样，莫不是她还活着，或许就是一场梦，人有了情感，就无法看破虚像，每一个界面都面临同样的境况，镜灵如今修为也就不奇怪，小玲珑一脚踩在他脚上，手揪着他的手道:

“吃饭啦，你怎么不吃饭啦？”

镜灵假装没事，女孩子太多时候就喜欢小性子，这时候千万不能惹，他倒是被小玲珑打怕了，他从内心是喜欢小玲珑的，十二岁的时候，一个蒙面人用烈火掌朝着他打来，小玲珑一把推开，自己却差点死了，又加上二姐疼爱她。

也不知道学艺时候，被二姐灵力化作的青鞭打过多少次，小玲珑坏笑的望着镜灵道:

“那女子漂亮吧！喂，那个谁，过来坐，我家哥哥看上你啦！”

那女子也不管坐在小玲珑旁边，朝着掌柜道:

“记我账上，这位兄台，你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