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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陷井(1/3)
其实这次事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雷所长,当然,我身边的几个人更是为我捏了一把冷汗。事情彻底没事以后,雷所长对我那是可谓无可无不可,很是感激,而我觉得没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人方式和原则,有时不管对错,该博一下就需要完全放开,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辉子没几天也摘了捧子和镣,一切如常,我又通过劳动号给他送过一些东西,直到后来我们在社会上见面,我们都是最好的兄弟,因为他也不是什么“匪类”,不属于那种不正干的人。
又到了新旧押犯更替的热季了,一些事小的,判的少的,一个个都或取保,或发配,或刑满,等等,先后离开,剩下的仍然是我们这些个久经沙场的,当然,不久、不经沙场也不行啊,谁不想离开这儿呢—— 看守所和监狱永远都是铁打的,不会没人的,这两个单位的干警也是永远不会下岗失业的。还有人谣传过,说什么看守所一旦要没什么人了,会告诉公安局,然后公安局再给下边各队或各派出所下达指标,总之,看守所里边永远都会有人住。我觉得这种谣传纯粹是胡说八道,无稽之谈。但曾经有一个干警酒后说过一句很实在的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看守所吃什么呢,就得靠吃犯人。
而我们号呢,王小韦走后,我和老邝、刘勇我们又添了一个小伙子,十八九岁,别看小,他们案子可不小,轰动我们本市,以及四川省的一些地方。他们一伙共进来十几个人,老大是一个和他母亲在本地落户的四川小伙子,叫邹南,二十五六岁,手下一伙,几乎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而且个个小伙都长得英俊挺拔。但他们犯的事太大,杀人,抢劫,绑架,*等,刚开始被捕以后,四川省都来人了,要把他们一伙全部解押到四川,是他们案中的一些人活动,才留在这边结案,最起码在这边比那边能少受些罪。
他们一伙进来时间不长,中央电视台一个法制栏目来采访他们,记者问邹南,“……,你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害怕吗?……”
“害怕——”
“杀第二个人时呢?”
“也害怕——”
“杀第三个人时呢?”
“不害怕了……”
“……”
他们一案中,共落实了七条人命,后来听他们案子上的人说,没落实的可能还不少,只是已经没办法去落实了—— 他们一伙中虽然人少,但也存在连案情况,彼此之间有根本就不认识的,而我们号分来的这个小伙子,专门伺候我们几个人的,叫侯双月,他的罪名则是*,包括*,身上没有人命案。侯双月这小伙子给人的印象很好,机灵,利索,很懂事。他刚进来时,我还真一下子没揍他,而他的表现也很是不错,主要家里条件好,有人管和没人管的差别是很大的,尤其是在这里边混。他们家人来的很经常,东西也多,钱也不少,再一点就是他的*跟其他那种纯粹的*不同,他们是因为那种几个男孩和几个女孩或几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一起群宿*,不属于那种强迫性的。于是才很快被看中,并被安排在我的团队中。因为此时我身边也正好需要人。
从六号又调来一个赵亮的连案,也是老四的同案,赵军建,他与老四不一样的是只戴了镣,没戴捧子,眼睛很大,但没什么神,给人的印象属于那种只有小聪明而没有大智慧的普通人。因为他们的案子也很复杂,又有人命,因此诉讼阶段也是很长的,一直呆到现在,也没什么结果。前边说过,根据案情,有可能被判处死刑的押犯,一般进来时就给砸上刑事镣了,再有就是捧子,如果因为表现好,不怎么闹事,捧子是可以给去掉的,直到案子下判决时再决定,只要下判决不是死刑,镣和捧子马上就给摘掉了,死缓也是一样,不用戴任何的戒具。
好家伙,这个赵军建一到我们号,由于赵亮的引荐,很快就做到了跟我们保持高度一致,紧密团结在我的周围,成了我指哪儿打哪儿的领军人物。当然,做为给他的回报,我把他的“点儿”也捧的高高的,一区五号虽然来来走走的人很多,但仍然保持着以前的繁荣和稳定。
而雷所长呢,自从那事过去以后,并没有很好地吸取经验教训,时不时地跟我谈话时,传达给我一些与利相关的信息,因为他知道我的理解能力很强,所以我为了给雷所长充分地支持和回报,几乎每个月都能达到雷所长的满意,而与此同时,我也一点点地压缩了我的个人空间,我手中几乎不怎么存现金了,偶尔一二百元,到了一定时候,也会拿出来表现给雷所长的。当时我是很心甘情愿的,因为感觉雷所长是个很讲人情味的人,觉得可交,但是这种我自己的偏见,是经不起利益考验的—— 这一天,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很文明,提审时我是亲自讯问的,因为我觉得上了年纪的人了,怕别人给他来几下子他吃不消,其实这也就是我们一区五号与其他任何一个号所不同的,别的号不管什么人,刚进来必须多少得来几下,而我这个号,有好多人或者是因为案情的原因,或者是因为年龄的原因,再或者因为身体的原因等,都有可能一下都不用挨。
“干什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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