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他究竟爱谁（1/2）

「聂初昊怒不可遏，眸光倏暗，上去就是一脚，踹得她口吐鲜血，昏了过去。“拉出去，杖毙！”」

一时静默，三人都站在景阳殿门前，远眺前方，无人说话。

林萧眼尖，瞥到前方一名宫人急步奔来，满脸徨色，嘴上叫着“总管大人”。他心里微微一沉，斥责道：“皇上在此，何事如此慌张？”

那宫人扑通一声在聂初昊面前跪下，颤声道：“启禀皇上，悠妃娘娘落水了。”

慕容天大惊，抢声道：“为何会落水？那寿宴离湖边甚远啊。”

“奴才并不知为何悠妃娘娘会去那湖边，只闻说施救迟援，被救起时似乎没了气，现太医还正在凤栖宫救治，情况危殆。”说到最后，宫人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皇帝和慕容将军的脸色已经铁青。

一阵劲风从脸庞擦过，却见皇帝一撩衣摆，已急步往凤栖宫的方向而去。慕容天和林萧立刻紧跟了上去，心下非常焦急。

凤栖宫早乱做一团。

聂初昊迈进院子的时候，里面挤了不少人，就连太后都在，缓了急冲进房一探究竟的步伐。

见他进来，太后立刻神情急切道：“皇上你可来了，那悠妃不知怎么去了湖边，落了水。亏得晟儿救起，只是太医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

袖子里的手扣紧，聂初昊目光冷冷瞥向三王爷聂初晟，只见他已换过干衣服，只是头发还是湿的。立刻上前向他行礼：“请皇上恕罪，没有及时救起悠妃娘娘。”

“三哥你何罪之有呢？幸亏你救起悠妃，只是谁能告诉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聂初昊不怒而威的声音，让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十一上前一步：“皇兄恕罪，是臣弟救援得晚了……”眼中都是歉意，他的湿衣服还在身上，并没有换去。

当时听闻那边琉璃的呼救声，他和聂初晟是一同起步跑向湖边的，也一同跳进湖里想去救那慕容悠，只是三哥比他快了一步。

“朕问的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伙面面相觑，都知道皇上已经动怒，就连太后也有些微愣。自聂初昊掌政以来，这是初次见他如此怒形于色。

全场一片寂静，没人敢开口解释一句，秦若兰和她的侍女小红更是面色惨白地站立一边。

“十一王爷，奴婢给您拿来了衣服，您快进偏屋换上吧。”琉璃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对上聂初昊回眸的视线，微一慑缩，但还是开口道：“皇上，此事是因琉璃而起……”

“皇兄，不关琉璃的事，她也扭了脚……”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因为毕竟当时他不在现场，只是跑过去时看到她们三个女人的身影，后又看琉璃扭伤了，才暗自猜测。

聂初昊的视线直直射向琉璃，严声道：“琉璃，你细说清楚，当时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如何发生意外的？”

琉璃倒也不惧，盈盈上前拜倒在地道：“回皇上，刚才奴婢领了兰妃娘娘去更衣，路过那湖边，正巧碰见了悠妃娘娘，只是言语了几句，我们就从她身旁经过。听闻兰妃婢女小红一声惊叫，兰妃娘娘可能脚下一滑，侧在了奴婢身上，奴婢没注意，也扭了脚，倒于悠妃娘娘身上，造成了娘娘落水，请皇上惩罚奴婢。”

聂初昊凝看了脚下那身影，又抬眼去看秦若兰主仆二人。

秦若兰立刻眼泪夺眶而出，惊慌之极，上前走到聂初昊面前，泣声道：“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也没想到身旁小红会一滑，然后牵连出这许多事。”

一股厉色从眼中闪过，皱了眉头，冷冷盯视着她。秦若兰心中更慌乱，平日里只要她落了泪，皇上都会温言安慰，此刻却如拿陌生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有种感觉，她在渐渐失去这个男人……在他心中，慕容悠的地位真的比自己还重要吗？那为何会在两人的宫里都点上那天竺葵，之前她曾问过他为什么，他只是笑着说还不想有子嗣。

从之前慕容悠的神色，就看出她并不知其中内情。皇上却愿意向她解释，足以证明他宠爱自己甚至超过那慕容悠。可是为何却因为她如此冷漠地对自己？

她做不来那苦苦哀求之状，可是心里又慌乱，泪水渐渐成了真，不再如之前那样为搏君心疼故意为之。

只是皇上却再不会心疼她！

太后心疼自己婢女一直跪于地上，劝言道：“皇儿，此事实属巧合，并非兰妃和琉璃故意，皇上您看……”

聂初昊却抿紧了唇，环了众人一眼，道：“那奴才呢？”

他没明说是何人，院里众人焉还不知他指的是谁？

秦若兰浑身一颤，这是要拿小红开刀吗？

那婢女小红吓得软倒在地，林萧立刻上前把她提起扔在了皇帝脚边。

聂初昊怒不可遏，眸光倏暗，上去就是一脚，踹得她口吐鲜血，昏了过去。“拉出去，杖毙！”

“奴才遵旨！”林萧一个眼色，立刻有宫人上前来提人，秦若兰吓得瘫软在地，欲劝，嘴动了一动，见聂初昊的寒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