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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二十余年梦一场(1/2)
第十章二十余年梦一场
九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凤冠霞帔,一袭嫁衣如火。她似乎正在新房内,她走近梳妆台看见一袭红妆的自己,胭脂染就桃花色,黛笔描出远山眉,口如含丹朱,纤巧如红玉。
当年她便是如此嫁给了沈行之。
沉睡许久,这秋水宫内似乎昼夜不明,九歌不知这过去了几日,在即墨非白面前更不敢提及沈行之以及她的阿唯阿意。
梦中的那个故事的卿宸真的是她吗?后来的故事再也无从知晓了,就那样戛然而止,她不知为何觉得有些遗憾。
“夫人,吉时已到,少爷已经在门外等候了。”白雪,清霜给九歌盖上红盖头,扶着九歌出了房门。九歌却只能任由自己像提线木偶一样随着他们走出房间。
喜堂内,即墨非白一身红衣,那梨雪般的长发在红衣喜服的映衬之下也有了一丝暖意。或许是因为喜事已近,即墨非白冷玉般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仿佛是幸福在荡漾。他看着被白雪清霜扶进来的九歌,这一次再也不会错过了。
九歌在盖头之内只看见满眼红艳,周围隐约有人声,却是刻意控制住了声响,司仪官大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九歌木然听着,如同皮影般任人操控,终是拜完了堂,送入了洞房。
此刻就当她是卿宸罢了,圆这个痴情男子的一个梦,但她相信自己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如果这样那她不是和梦中的卿宸一致?薄情寡义。只是她终究不是她。
九歌看不透卿宸对即墨非白的感情,但有一点她们是一致的,那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景,万不可因为所爱之人委屈了自己。骨子里她们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了,或许说是自私也罢。她们都很懒,不想去想太多,便用了这样的方式--不如离去,却也把难题与选择留给了所爱之人,如此看来也还真是自私。
在新房内九歌还在想着这些问题。即墨非白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坐在喜床上一动不动的九歌,老僧坐定般,鸾凤和鸣的盖头之下看不清表情,却也知道必定是懵懵懂懂的--连他进来也没有发现。
九歌隐约之间听见脚步声,待她发现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金丝文龙,云章镶边的红色喜靴。她惊讶于即墨非白这么快便能从宾客中脱身,随即便也了然,宾客不多,而且他们在他面前似乎连吐纳之事也要看即墨非白的脸色。怕是他的手下,这秋水宫的人无一不是看他眼色。
当初沈行之可是被柳随安、段子誉一行灌得够呛,只能佯醉回喜房,让她不由得心疼不已。
想到这里,九歌又想起沈行之在准备成亲之时的窘迫--不解俗事的他,每日被管家问东问西采买东西的事情弄得头痛不已。但自她嫁进沈家,不理内务,沈行之便主外又持内了,褪去了第一公子的俊逸若仙,不染凡尘,沈行之身上有了人间气息,不再是‘我欲乘风归去’的仙人风姿。
忆及与沈行之的种种,九歌会心一笑。
即墨非白坐在九歌身侧后听见的便是九歌的这声轻笑,他蓦然觉得心安。他并未用喜称掀起盖头,而是就那样静静地坐着,许久才出声:“卿宸,我知你还未原谅我。失而复得,从来没有让我觉得我是如此幸运。你的记忆尚未全然恢复,我不会勉强你,只是害怕再次得而复失。这一生还很长,我们有足够得时间恢复记忆,即便恢复不了,你还有我。但与其耽于过去,不若重新开始新的记忆。”
九歌已经不再与即墨非白纠缠她是九歌不是卿宸的问题了,其实潜意识里她已经相信自己便是那卿宸了,只是她自己暂时还无法接受罢了。
“在我的梦境里,卿宸逃婚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何成亲之日卿宸却一睡不起?你为何头发全白,二十年来容颜不变?还有这里是哪里?我有太多的不解。”
即墨非白挑起九歌的盖头,看见她清亮的眼中满是疑惑。
“你或许还疑惑为何梦境在那时便戛然而止。三世为人,你的记忆负荷太多,已经损坏了部分记忆。或许不日后你能想起,或许永远也想不起。”即墨非白解释道。
九歌不明白。
即墨非白拿来合卺酒:“与我喝了这合卺酒我再告诉你可好?”
明明是询问,偏偏是不能拒绝的姿态。
九歌为了使即墨非白安心,便与他喝了这合卺酒,她想沈行之定是理解她,不会介意的。她懂他。
与九歌喝了那合卺酒后,即墨非白淡淡开口:“你逃婚后易容成一位老妪正欲出城,你那时便知要想逃离我便要逃离这城。但城内戒备甚严,到处都是寻你的画像,几经盘查之后正准备踏出城门的你便被巡城的我发现--你颈后被我偷文上了一朵罂粟花,便是你也未曾发现。那罂粟花与我身上这朵互为感应,我便寻到了你。从你逃婚我便知你还在城中,料想你要出城,便随着这花的感应寻到了你。”
九歌一愣,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却不得不信。发生在她身上的怪事还少么?
“寻到你后便重新准备婚礼,你在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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