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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回到隐居营地(1/2)
眼看丧尸呲着的毒牙就要咬到毛大叔的脸上,毛大叔努力把右肩挺得更高,尽最大的力气把让肩头上的包袱把他和面前这张大嘴的距离拉远,同时拼劲所有的力气喊着:“小枫!”
听到一声呼唤,我立刻意识到应该上去帮手。我忙冲过去,照丧尸的脑袋猛蹬了一脚!
我的一脚只让它的脑袋偏向了一边,这样一来,虽然它的嘴和牙齿距离毛大叔远了一些,但身子依然压在他的身上,毛大叔还是爬不起来。我扔下手里的塑料袋,双手握住铁钎子,准备刺它的脑袋。
手里的铁钎子举起来,却有些刺不下去。在我看来,地上的丧尸和一个活着的人没什么太大区别,虽然我知道,它已经死了,但用手里的利器刺穿它的脑袋,我还是下不去手,现在回想一下,当时的心情是,不忍心扎疼它。曾经打架动刀的事我也经历过,但都是一时激愤下,用手里的刀子伤过方的非要害部位。突然有这么一个人横在面前,需要你用利器对准脑袋一下子结果他的性命,这个还真有点手软。
丧尸很快又把脑袋伸向了毛大叔的脖子,眼看就要咬到皮肉了,躺在地上的毛大叔发出了一声哀号“阿——”声音当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毛大叔的声音唤醒了我的勇气,我铆足了劲,抡起手里的钢筋钎子砸在了丧尸的后脑上。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丧尸栽倒在地。它的脑袋似乎没我想象中那么坚硬。刚才手里的铁钎子仿佛打到了一个西瓜上,又像是打到了一个气已经不很足了的皮球,铁钎子上传来的震感,就如同它发出的声音一样,闷闷的。
地上的丧尸一动不动。毛大叔挣扎着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他的额角被货架的一角划了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毛大叔擦了擦眼角的血迹,半张脸都被抹上了血印,看起来很是吓人。
我从翻倒的货物里拣出一条新毛巾,按到了毛大叔的额头上,险地不宜久留,我连拉带扶地搀起毛大叔,一直手拎着装满了食物的塑料袋,出了商店,奔着深山的方向跌跌撞撞地逃去。
我俩身上的负重都不轻。小跑了十几分钟就谁也跑不动了,但是离镇子还太近,身边随时有可能会窜出要命的丧尸,我们也不敢在路边停留。于是我一手拄着铁钎子当拐杖,另一只手拎着塑料袋,努力地往山里走。毛大叔身上背着包袱和挎兜,手里拎着斧子,在后面跟着。
又走了一会,眼看要翻过第一个山头了。毛大叔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体力顶不住了。斧子往路边一扔,不走了。我浑身也向要散了一样,于是我也扔下了身上了负重一屁股坐到地下。喘息了一阵,我问毛大叔:“叔,在就躲这吗?是不是离镇子还有点近啊?”毛大叔摇摇头:“怕是不行,离人住的地方还不够远,地形也不够险。咱得寻一个不太好找的犄角旮旯藏起来才安全。”边说着,边用手里的毛巾按着额角上的伤口。
我走近看了看毛大叔脸上的伤,在右边的额角上。那是个五六公分长的口子,伤口很深,可怕地往两边翻着。毛大叔的半边脸被染得血红。如果在平时,这样的伤口需要找医生缝针,但是荒郊野外的,哪里还找得到医生?我用水壶里剩的点水蘸湿了毛巾,给毛大叔脸上的血迹擦了擦,然后从背包里找出两块创可贴,横跨着伤口粘了两道,让向两边翻着的皮肉勉强贴合到了一起。
处理完了伤口,毛大叔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感谢。我们再次拾起地上的物资,向着深山的方向缓缓而行。随着离双九镇越来越远,我们也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
走到太阳快落山,我又回到了之前隐居的营地位置。我指了指我住了多日的土台,对毛大叔说:“就是这个地方,我之前一直在这里住,可以的话,今天我们也在这休息。“毛大叔打量着土台:那是个大概有两三米高的一块平地,土台前有个很陡的斜坡可以爬上爬下,土台背靠的是一截断崖,大概五米高。老实说,这样的土台并不适合露营,它离后面的土崖太近了,如果有石块滚落很是危险。当初我选择在土台上扎营完全是为了远离灌木丛中的蛇虫鼠蚁。
然而,在现今的情况下,这个土台似乎有了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它只有一面可以上下,并且坡度很陡,如果真有什么东西要往上冲,上面的人居高临下也不会很被动。
毛大叔对着地理位置似乎也很满意:“不走了,咱就在这吧,黑灯瞎火的,在山里乱闯也不安全。”
等到帐篷在土台上搭起来,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天已经全黑了。我一边打开营地灯一边对毛大叔说:“睡袋只有一个,咱爷俩轮着用吧。一个人睡觉,留一个在外面站岗的。”毛大叔躺进帐篷:“行,我先睡,我们岁数大的觉少,后半夜我起来替你。”说着打开包袱,取出一件粗布大衣裹在身上,也不用睡袋,就这么和衣躺在了帐篷里。
我帮他关上帐篷的拉链,一个人坐在帐篷外面,把铁钎子放在手边,我一个人打量起四下的黑暗。
对这的环境,我已经并不陌生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了许多天。这里的气息带给我的一直是静谧、清幽的感受。然而今晚,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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