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十四章谁敢说那是牛刀小试（1/2）

王小二出来，老板的弟弟进去，王小二告诉他，一会儿请你把房间的灯关一下，我先睡了。

你数一下电脑桌子上的人民币。

王小二开始还跟霉味做着不屈不挠的斗争，近距离接触地面的纸屑后想着，明天再来这里一定帮他们搞搞卫生。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尤其是厕所，厕所不扫怎么赚大钱？

后面想着想着也就不管不顾地睡着了。

表叔的砸门声惊醒了他，王小二起来一看四点半了。

表叔说走吧，占位子去。

王小二问铺盖？表叔说抱出去放拖车上。

王小二抱着铺盖出门时对表叔说，你看他们的钱随便乱撂，不是考验我们的吧？表叔没有做声。

嘉兴的古玩城表叔清楚，没有绕路。

他们在大门口的路边停了车，表叔让王小二在门岗那里推一辆架子车过来。

第一车王小二和表叔一起拉着，表叔在王小二装车的时候已经占了位子。

位子就在桥头上。

王小二飞快地卸车，表叔在这里摆货的时候王小二又到汽车跟前拉了一车过来。

他们的货一放在地上，架子车就被人拉走了。

表叔开始力争把货摆的好看一点，王小二是新手，只有观察的份。

这个时候天蒙蒙亮，有几盏红灯笼标志着这里是旅游景点，可以看出小桥流水，雕梁画栋。

桥的两边，仿古建筑的下面货摊一个连着一个。

桥下的水里不时发出阵阵恶臭。

有的摊主乘机把豆浆杯子破塑料袋丢进了小河里面。

天光大亮也没见游人如织，似乎摆摊子的比旅游的还多。

没有表叔说得那么夸张，也可能表叔来晚了，占据的是路口，他们右面这半个桥面的位子好几个小时没有人占领。

左面是一个大门，离王小二他们三步远，里面是卖鸟和鸟食的，这里面也发出阵阵屎臭。

正对着王小二他们摊位的是一个穿全套保安制服的人，他是卖男士裤衩的，他有一个小电视不停滚动播出，王小二几眼就看明白了，这个裤头科技含量非常高，杀菌是一个方面，关键是有增大增强的功能。

最后的结果，他比表叔还惨，一条也没卖出去。

表叔从上海买来的磁盘，一个乾隆年制的烫壶，《红卫东》资料赫然摆在显眼的地方，没人问津。

到是螺丝刀、锯条，几个废弃的车床配件有人过问。只是表叔的东西是古董还是旧货呢？

期间表叔让王小二照看过几十分钟的摊子，他去齐老板那里淘了几本旧书。

回来的时候表叔让王小二转转，他问王小二对上海抬过的四季屏风还有没有印象？你看一下就在那个人手里面。

“老齐手里没死货。”表叔再一次强调。这一点王小二肯定相信。

对于自己的货物卖不出去，表叔好像并不发愁。他告诉王小二，你看明天吧。

太阳升腾出来，王小二立刻置身于阳光炙烤之下，王小二还是有办法，他先是站在保安那里，后面又到墙壁前面，能躲一分钟是一分钟。

因为表叔已经率先去到墙边。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开始撤摊子了，好像是他的撤退动摇了军心，表叔说我们也撤吧。

王小二他们用两辆架子车一道就把货物拉走。

装上汽车后王小二想去还架子车，表叔说不要那么多事，就撂在这里。

关于王小二想今天表叔只是去齐老板那里买了几本书，没有去帮他的忙，是不是他们的关系变成卖家和顾客的关系了呢？

好像证明王小二的猜测，晚上睡觉的时候表叔就没有再敲公司的房门。

表叔拉上拖车对王小二说，走，去天台。

什么地方叫天台？这对王小二来说是神秘的，难道是一个很好的住所？

表叔把拖车拉到楼梯口，抱上拖车里面的被盖拾阶而上，王小二再傻屌也明白了：天台就是楼顶！

表叔分给王小二一张破席，一床棉被，一个枕头。天黑的缘故，王小二无法分辨它们洁净与否。

首先这里安全是不用说的，保安瞪瞎了眼睛也不会想到这个小区里面会有人睡在楼顶。

王小二选了一个地方，躺下之前，王小二看到一束追光，心里面想了一下光速的问题，不是有雾霾吗，追光怎么可以是撕破天穹的利剑？

王小二这个时候没有诗意，他在这个叫做天台的地方的角落尿了一泡尿，然后躺下。

从表叔发酒疯离开他同学那里，王小二就不知道脱衣服睡觉是什么滋味了，当然还有刷牙洗脸加洗澡。

一张破席子上面，放平的是王小二疲倦的身躯。

一躺倒王小二才感觉到一阵阵风吹，是楼顶没有遮挡还是嘉兴本来就风大？

王小二明白了一个专家说的科学道理：强风是吹散雾霾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