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潜龙在海 第五十八章：曲终人散（1/2）

陆军部外。这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终于有了结果，至少在这些大人物掌权者中除了冯国璋无形之中损失了一个师的人马其他都各有所得，又是一种平衡。

徐树铮宣读完结婚后就匆匆离去，仿佛一刻都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些人一样。那陆寒泽从始至终他都看不起，自己看好的两个人又都不顺着自己的心思，更别说那个张文杰了，直接在他心中就是叛徒论处。所以他也放弃了这一批军校的学生。而张作霖也是离去了，在离去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张作相留下等着上官云相与谢柯！

“马老大~”陆寒泽想说些安慰的话又确是一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大好的前途就是说没就没了。

“少给老子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老子这一身膘走到哪里吃不开一碗饭？”马法五将陆寒泽重重的推了一把。陆寒泽勉强的倒退了几步稳住身体。

“还他娘的是这副孬样子！老子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这没出息的家伙！给老子听着，不管去了哪里，都记着咱们九连，记着咱们是一个锅里吃过肉，一个桶里撒过尿的爷们！受在再大的罪和委屈都给老子忍着。”马法五洪亮的破嗓门这个时候和训练他们时一个样子。远处站着的张文杰嗤笑了一声后转身预备走，而他身后的几个九连的学员都稍微偏向马法五一个立正后敬了一个礼也预备跟着张文杰离去。

“等等~”这个时候，远处跑来了一个也是一身军装的汉子，众人一瞧正是谢柯。只见的现在的谢柯满头大汗，衣领敞开着。他跑到张文杰面前双手扶膝粗重的喘着气。张文杰也是停下了脚步看着他。

“原本以为我们会成为一起匡扶国家的人，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我谢柯羞于与你为伍！从此我们同路不相语！”谢柯缓了几口气后直起腰一字一顿的对着张文杰说道。

“呵呵，你羞于与我为伍？就你也配？问问大家谁才是背叛的人！”张文杰起先也是正视这谢柯，直到最后一句话他将右手向后一指大声的对着谢柯说道。

“你才是叛徒！从此我们陌路相向！”张文杰将向后的手指拿回又指着谢柯鼻子说完后就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为什么会这样，最好的朋友就是这样的分别？最信任的长官就是这样卖了我？”谢柯慢慢的低着头喃喃自语。

上官云相一成不变的脸从谢柯的身上转向了陆寒泽：“记住，你是九连的人，是我的兵！就算是死也是代表保定军校八期步兵科九连！”“走了！”他对陆寒泽说完也没有等着回复就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马法五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句走了了事。

最终谢柯和上官云相都随张作相而去。到最后谢柯与陆寒泽也没有任何的交流，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没有。

“你们俩叙旧！我在前面等你！正好回去和那吴志敏对质！逛妓院？反了天！！”韵连成瞪了瞪眼睛后微微一笑向前走去。

陆寒泽与马法五两个人就这么沉闷的站着。最后还是马法五打破了沉闷：“听说你那相好长的不错？”

“嗯，还凑合！”

“得，别不知足。咱们老马就见不得你们这类人。”

“真的一般般，还凑合！”

“那总比我们光棍一条好吧！不过也快了，这不，脱了一身皮正好回家讨个娘们儿生儿子。”

“如果是闺女呢？”

“那老子就一直生，生到儿子为止！”

“你还真是重男轻女！”

“屁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生了儿子还让他当兵？”

“他敢！老子打断他腿！”

“我生了儿子会让他当！”

“那是，您是世子爷，您儿子就是小王爷！”

“是因为军队中才有别处没有的一种情！”

“姓张那小子与谢柯那种？”

“是你和我还有上官老大！”

“不是每个人都像老子这样！”

“也不是每个人都像张文杰那样！”

“好了，净扯淡！老子走了！替老子把兵当好！”最后马法五也是学着上官云相一样拍了拍陆寒泽的肩膀后转身一个人潇洒的左摇右摆走过了一条街转了个弯看不见了。

“我会的！相信我！”直到看着转了弯看不见马法五的身影后陆寒泽低低的说道。

而另一边的马法五一个弯的忍耐终于在拐过弯后面着墙蹲下身子哭了出来！由低低的啜泣慢慢的有了声音，最后嚎啕大哭！一个男人流泪了才是真情所在！哭出了声才是发泄。想着刚才说的话，又想着老家独自一人，父母临终前的期望，这些年的打拼坚忍，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剧终的落幕。周围的人都是指指点点，有的嘲笑，有的匆匆而过，没有的是伸出手的安慰。半响后，马法五起身还是大摇大摆的姿势越走越远，脸上还挂着泪痕。

~~~~~~~~~~~~~~~~~~~~~~~~~~~~~~~~同一个胡同，第二家。

正厅偏房，现在是三个人相对而坐。韵连成只是不断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