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贩卖信息的营生（1/2）

掌柜的见魏祁玉神色有异，只得又道：“那避龙镖局的总镖头是金陵城的人士，那丐帮君老先生也是金陵人士。至于二人之间的间隙，似乎是一次镖局押镖，压得是朝廷从丐帮总舵头那里寻来的一些秘宝，至于具体的，小的不清楚。”

金陵？金陵是自己与牛二的生活地，为何这几日似乎是听到很多次了。

魏祁玉思索着着其中的因果关系，所有的事情都似乎与这个客栈无关，却似乎又都与这个客栈有关，顺着客栈查下去，必定会查出关键人物和信息。

魏祁玉站起身来，瞧着地上的几个人，好似说的都是实话，好似都没问题。既然这样，那必定是有问题的。既然合在一起可以相互打掩护，那么分开便是。

魏祁玉对东迁道，“有些人不愿意说实话，听说，你们千牛卫有很多手段让别人说实话。”

东迁点头，拿出几把小刀，对魏祁玉道：“自然，魏公子放心，没有人在千牛卫手里，嘴巴还是严实的。”

东迁说着提起那掌柜的衣领子，把他带往了别屋子里，一脚踹上门，接下来只听到一声的惨叫声，紧接着是不断的哀求声。“大人，大人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没有什么隐藏啊。”

剩下的人，都一个个哆嗦了起来，魏祁玉扫了一眼这屋子里的这几人，“还有七个人。”

魏祁玉对着身后的众人道，“正好你们每人带一个去审问，分开一人一间屋子。”

魏祁玉说完，指着躲在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小二道：“这个，留给我。”

千牛卫众人：“是。”

一个个的都连哭带求饶的被带走了，那匍匐在地的小二，一步步的爬上前，攀住魏祁玉的衣摆，求饶道：“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魏祁玉：“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独独留下你吗？”

小二摇头不解，“小的不知道，小的不敢揣测。”

魏祁玉：“一看是就把自己弄得不起眼，像你这么灵活的脑子，私下应该认识不少的人吧。利害关系也不少才是，你说如此大一个客栈，设置在少林寺的脚下，到底是谁的主意？明明生意是旺季少，淡季多，最是入不敷出。何况这江湖游侠，私斗不止，这种客栈一年不知道要替人收多少尸体。

无钱可挣，自然是不为利益，可私斗不止，又危险。既如此，你们客栈幕后的老板又是谁？”

小二见魏祁玉步步紧逼，“小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小的就是来这里混口饭吃的。”小二猛地摇着头，最后甚至磕头在了地上，魏祁玉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了些柔软。

似乎此时心里有另一个人在告诉他，那小二他真是的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再为难他了。

魏祁玉心里的另一个声音越来越强烈起来，他甚至握着古道的手，都颤抖了。魏祁玉将桌子上的茶杯丢弃地上，一声重重的碎片声，吓得小二一阵哆嗦。

魏祁玉想起了牛二与南四，若是今日就此放过别人，那么明日匍匐在地的就是你自己。

魏祁玉将古道拔出来，插在小二二指间的地面上。“你若在不说，我就一只一只的剁掉你的手指头。反正那日你与牛二在后院密探的时候，暗语也不是用的手。”小二一听，便随即乱了阵脚。魏祁玉见状，随意的试探一句，难不成真有什么事情？

小二抬起头来，为何这魏祁玉知道那日发生的事情？“你看到了？”

魏祁玉冷笑一声，继续乘胜追击道：“我所住的二楼房间里，正好可以看到厨房后院的一个角，而你们正巧就在那个角里。”实际上他们所在密探的那个角，什么也见不着，魏祁玉赌的就是这小二是否已经乱了阵脚。

小二埋下头，“小的，小的，小的只是在这客栈里贩卖消息，发点小财，别的真的不知道。”

魏祁玉：“小财，谋害人性命的财，叫小财？那叫杀人财。贩卖别人踪迹，线索，引得仇人寻上门来，最终害人性命，你与那些江湖杀手又有和异常啊？”

“对，不一样，你是行刑法时的抓拿犯人手脚的人，而不是刽子手。”

魏祁玉看着小二的神色变了，便知道差不多了。小二哭道，“大人想知道什么，小的绝不隐瞒，还请大人绕过我，不要让其他人得知了我做这肮脏的生意。”若是被人知道了，当初被追杀的人，被杀死的人的朋友亲人自然一个都不会放过自己。

小二嗑了三个响头后答道，：“我们这客栈虽然是位于嵩山的山脚下，但是毕竟是通南北，行左右，有不少豪杰流匪会暂住在此，消息也极为流通。

这天地下靠着贩卖信息为生的，最重要的门派便是丐帮。而这丐帮信息最为灵通的，便是丐帮的三长老，君老先生。君老先生偶尔从我们这里买的部分信息，然后转手卖出，剩下的，就都不归我们管。”

小二急忙又道：“这样的线人，君老先生多的是，远不止我。还有，那南督公的行踪，真的不是我透漏的。”

魏祁玉瞧着小二嗑红了的额头，自己自然知道不是他，因为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