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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版重发 可惜呀,小马牺牲了(1/4)
一旁,铁塔方刚,野猫子江小羽,西北狼李超以及李参谋长也都不约而同地敛住欢欣,脸上纷纷抖露出悲恸和凄惋之色。
铁塔方刚双目紧锁,神情沮丧已极,他在为这位舍生忘死的亲密战友,生死兄弟默默祈祷,衷心祈求老天能够开开恩,发发慈悲,劝劝死神大爷收回成命。
邓建国一双俊目原本清澈明亮,此刻却格外黯淡无光,心头更是在痛苦地滴着血,流着泪。
他连忙凑到马涛跟前,紧紧地握住马涛的左手,手在渐渐冰凉。
心如刀割,他悲戚地道:“骏马,你要听杨连长的命令,一定要撑下去,我们很快就要到家了,等你伤好了后,我们大家又可以欢聚一堂,一起训练,一起摸爬滚打,一起谈天说地,一起喝醉,一起赴汤蹈火,生死不惧。“他心知肚明,宽慰之词再多么动听也无济于事,尽管他屡次与死神博弈都大获全脚,但却无法威迫死神大爷收回陈命。
他能征惯战,履险如夷,可是在战友生命垂危之时却回天乏术,无所作为,只能是干瞪眼,空悲切。
马涛气若游丝,脸颊两边肌肉在抽搐,嘴吧和鼻子在歪曲,胸脯一鼓一缩,红润的面色已颓败殆尽,取而代之是难看的青灰色,瞳孔里的光芒在渐渐扩散,颓靡成可怕的死灰色,两片厚墩墩的嘴皮干涸得泛出异样的紫乌。
“喝口水。“杨辉赶紧把水壶送到马涛的嘴巴边上。他深知重伤员根本不宜喝水,但他更清楚马涛的伤势已达不可救治的地步了。
马涛就如同喝药似的啜了一小口水,艰涩地吞下肚去,嘴巴微微地蠕动着,目光极其黯淡,直瞪瞪地凝视着邓建国,一瞬不瞬。
邓建国知道他有话想说,只是生命垂危,气息将尽,心里更是痛苦得有如抓心挠肺。
只听马涛干咳一声,断断续续地道:“副连长,麻烦…麻烦你…替我…替我…把两封信…取…取…取出来。“他用瑟瑟发抖的右手指了指塞在座位底下的65式军用背包,痛苦地干咳着,血沬子还在不断从嘴角两边往外挤出。
邓建国赶忙伸过手去座位底下扯出65式军用背包,从里面翻出两封信来,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一封绉绉巴巴,有些污痕和破旧的信封是年初从山东寄来的,不用说就是马涛的家信,另一封信用的则是部队配发的专用信封,还是新崭崭的,看日期是昨天才写成的。
看来马涛早就料定此次出任务凶多吉少,便提前写好了遗书来告慰远在千里之外牵肠挂肚的父母和情人。
心念动处,邓建国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把两封信送到马涛眼前,沉重地道:“骏马,这是你的信。“马涛勉强地抬起手臂,颤抖地指着昨天才写好的那封信,气若游丝地道:“副连长…邓…邓…大哥…这是…我一生中…仅有的一笔财富…我在煤矿做工时攒……攒下来的两千块钱…劳烦…你…替…替我…寄给…寄给她…“邓建国是过来人了,当然晓得马涛所说的那个“她“指的就是他朝思暮想,日夜牵肠挂肚的情人。
曾几何时,邓建国在枯守猫耳洞的岁月里,亲眼目睹过太多有情人终难成眷属的悲剧,也切身体会过许多兄弟在生命濒危之际,那种对家乡,对父母,对情人无比眷恋和无比挂牵的感情。
平心而论,这种离情别恨,摧肝沥血,他确实已经感触得不能再深刻了,他那一颗赤子之心已经无数次被刻骨铭心的伤悲所撕揉,心理承受力由原先的脆弱,柔软变得像现今这般强硬,坚韧了。
纵然如斯,他还是眼角湿润,泪水涟涟,还是想再多宽慰马涛几句。他扭头抹了一把热泪,悱恻地对马涛说道:“不许胡思乱想,等你的伤痊愈后,自己去寄给她,如果可能的话,我和连长不必上报大队长,自作主张一回,批你一个月的探亲假,回去跟她好好的团聚团聚,亲热亲热。““奶奶的…瓦罐难…难离…井上破…士兵难…免…阵上亡…副连长…不…不必…再说…宽心话…话了…我…不…不行了……“猛地痉挛了一下,马涛干咳两声,颓然地道:“副连长…你真…你真是…我心目…当中…最好的军官…我…当你是…我…我的亲大哥…你一定要答应我…帮我把信和两千元的…积蓄…寄给她…““骏马,你放心,大哥我一定帮你把信寄到,你的父母就是我邓建国的亲人,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照顾他们的。“邓建国的这番话纯属是由衷而发,是推心置腑的,绝不是虚伪做作,也不是甜言蜜语,更不是逢场作戏。
艰涩地挤出了一丝感激的微笑,颓靡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邓建国,马涛拼尽最后一口气,粗哑地道:“副连长…为国捐躯,血染沙场…我…马…马涛…虽死犹荣…死而无怨…我唯一遗憾的…是…我还没有…把她…哄进家门…他奶奶…的…“马涛挣扎着说完之后,身躯猛地往上一挺,然后坍下去,瞳孔里的光芒消散得一干而净,两眼带着几分抱憾和怅惘慢慢地闲合上了,一双大手缓缓地瘫软下去,脑袋软绵绵地歪在杨辉的怀抱里,魁伟身躯便寂然不动了。
“骏马…骏马…“邓建国热泪盈眶,神色倏然变得无比怆痛,悲凉和惨怛,扯着粗哑的嗓门,摧心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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