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凝重（1/1）

徐磊听后凝重的点点头，然后打电话问王琦王秘书和王鑫还有那个女人的状态怎么样，王琦说两人的面色很淡定。更重要的是，那个被监视的女人并没有去取任何的资料。徐磊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凌小泠也是心急如焚，因为是他请求徐磊让他调查这个案子的，没想到牵扯出来这么一大堆事情，让凌小泠感到欣慰的是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

徐磊看见凌小泠脸色凝重，眉头拧了松开，拧了松开了好几次，散会的时候拍拍凌小泠的肩膀说：“别有压力，保持平衡的心态，查案就是这样，时而顺利，顺藤摸瓜查出真相，时而瓶颈，卡在那里，时而糊涂，查错方向……种种结果都是你要学会适应的。”凌小泠感激的点点头。

一天后，依然没有任何进展，医院里的苍木依然在昏迷之中，办公室的气氛格外凝重，因为对于警察来说，知道一个人犯法，却没有证据所以不能实施抓捕是让人很难受的事情，而且对于王秘书和王鑫，如果再没有证据就不能再拘留他们了。下午的时候，徐磊接到王琦的电话，听过王琦说后嘴角才渐渐有了一丝笑意。

原来王琦说王秘书和王鑫开始还非常淡定，但是几个小时后——王鑫逐渐脸色开始变了，拘留室中他的面色逐渐凝重紧张起来。但王秘书依旧非常淡定，好像料定警察手中不可能有资料一样。看到后，王琦安排了警察进去审问。

两个不同的审讯室中，警官1冷冷的问王秘书：“2006年的时候，就是苍木市长在位时，是不是建设了人民药厂的工程？”

王秘书点点头：“是，确实是建立了人民药厂。但是最后药厂是在新市长王鑫手中倒闭的。”

警官1：“那你知道人民药厂是怎么倒闭的？”

王秘书：“这个我不知道，当时我已经退休了，听说是由于新市长经营不善才倒闭了。”

警官1：“嗯，难道你们没有在里面贪污受贿吗？我可是刚刚审问过王鑫，他告诉我是你们在位的时候，把里面的钱掏空了，他上任后，弥补不住，本来想联系有关部门调查资金为什么短缺的厉害，但是你们给他送钱，贿赂，所以他才一时被冲昏了头，才犯下这弥天大错。”

王秘书听到这话后，手紧紧的抓住了椅子边，停了一下说：“我没做过这种事，如果你们要抓我请拿出证据，我已经和我的律师联系了。”

警察1：“你尽管和你的律师联系，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律师可以将几亿的贪污受贿罪名洗刷干净。”

王秘书脸色暗了一下，但是依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进了拘留室。

警察1出了审问室翻了一个白眼。对也刚从审问室出来的警察2说：“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么难对付。”

警察2也是叹了一口气，说：“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结果，那个王鑫就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就好像失忆了一样，甚至我问他曾经是否当过市长他都感到很惊讶，然后告诉我没有。我问他什么他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说他没有犯罪，让我放他出去。”

凌小泠听完后，觉得案情没有得到任何的进展，为什么徐磊那么开心？仔细想了想徐磊描述的对话，突然感觉脑中一亮，其中有一句，警察问王秘书：2006年的时候，就是苍木市长在位时，是不是建设了人民药厂的工程？王秘书说：是，确实是建立了人民药厂。但是最后药厂是在新市长王鑫手中倒闭的。王秘书完全没有必要回答最后一句，但是他积极地回答了，这里有急着为自己洗脱罪名的嫌疑。而且在他们的对话中，王秘书总是把所有的罪名都往王鑫身上推，好像一点也不害怕王鑫那里会暴露他一样。

过了一会，视频传过来了，大家都仔仔细细的盯着大屏幕，看完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凌小泠和这里的人已经熟悉，也不再拘谨，积极参与着大家的讨论。

警官A：“最大的疑点就在于王鑫为什么连他当过市长都不承认？感觉他好像失忆了一样，完全不记得，视频中的他演的和真的一样，完全没有破绽。整个人也给人感觉傻兮兮的。”

警官B：“可是我们曾经看过他的资料，没有说是出车祸，遇到灾害什么的，而且一直身体健康，脑子应该没有问题吧，再说了他挥金如土，他当市长不到一年，但是当时调查，并没有调查出他贪污受贿，人民药厂的资金就好像不翼而飞了一样，完全找不到结果，后来政府就不了了之了，关键是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他后来也没有找工作，他的家庭也不是什么富裕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