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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鸡奸犯老妖 1(1/3)
耳听得脚镣声在我们门口停下来,我赶紧踅回原位。
门开了,梁所站在门口,冲老鹞子一点头:“姚光明,王冬生转你们号儿了啊。”
门关了,一个头上缠满绷带的干瘪老头,诚惶诚恐地倚在门背上冲里面傻笑。
老鹞子咳嗽一声。老头儿瞥他一眼,身子往前一弓,又无力地倚回了门上。
老鹞子站起来扶他坐在对面,眯着眼笑:“老妖,刚才这顿闹腾不善啊,不想留着腚眼儿攒粪了?”
“不想攒了,”老妖摆弄着粗大的脚镣,冲天翻个白眼,忿忿地念叨,“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一大把年纪了,跟个把小青年热闹热闹怎么了?那几个小子挥拳就打,差点儿要了我的老命。”
老鹞子拍着老妖的后背,嘿嘿笑了两声:“小青年就该白玩儿?您老这是又‘靠’不住啦?”
“说什么这是?”老妖翻了翻淤血的眼皮,“那个小家伙痔疮犯了,我老人家学雷锋给他瞧瞧病呢。”
“用裤裆里的那只眼给人家瞧的吧?”老鹞子一笑,引得臭迷汉他们也跟着窃笑起来。
我有些诧异,这是搞的什么名堂?倒头问臭迷汉:“你们笑什么?”
臭迷汉凑到我的耳边,轻声嘀咕:“鸡奸,鸡奸你懂吗?”
哦,明白了,以前听别人说起过这事儿,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在这儿还真遇到了这种事情。
看着老妖干瘪的裤裆,刚才的一丝怜悯荡然无存。干这事儿太恶心!不行,我得“帮助帮助”他。
我刚想发话,老妖开了腔:“我还真没干这事儿呢,我就是觉得小家伙长得挺逗人,就想逗他玩玩。笑什么笑?不跟你们说了,三扁不如一圆,知道吗?大惊小怪。”
老鹞子正色道:“我本来不想弄你,可是你这事儿办得也忒操蛋了。来,大鼻子,你鸡刨豆腐做得好,让妖大爷尝尝你的手艺。”
老妖瞟了门口一眼,很懂规矩地趴在了地板上:“鼻子,轻点儿啊,老头儿我落了脏可找你啊。”
大鼻子兴奋如吃了伟哥的猴子,乐颠颠地搬来被子垫在屁股底下,“嗖”的把一条腿竖在了半空:“叨叨什么呀,接招吧你就!”提一把裤腿,亮出脚后跟,照准老妖的脊梁“扑通扑通”凿了起来。好家伙,敢情“鸡刨豆腐”是这么回事儿呀。不错,这招够厨师们学一阵子的。刚才我还在纳闷:怎么这里还让做菜的?原来如此。刨了三两分钟,老妖已是大汗淋漓,汗水与绷带上的血渍浸淫在一处,使人看了非常不快。我拉拉老鹞子,苦笑道:“姚哥,算了吧。老家伙这把年纪了,别‘刨’出个好歹来。”
“一边儿呆着去!看守所里无老少,连这个你都不懂?”
“这个我知道,他不是破了头?还戴着脚镣……”
“好了,妖大爷,看在老四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马,起来吧。”
老妖并没有立刻起来,直接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仰面朝天,长吁了一口粗气:“鹞子啊鹞子,老汉我算是彻底服了你啦……娘的,我连所长都不怕,就怕你。其实,我还真没把那个小东西怎么着呢,我这物件是个啥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软得像滩鼻涕,顶多给人家擦两下屁股,要是真给人家弄进去了,还能这么便宜了你?”
“我知道,要是真那样了,便宜不了,这事儿跟强奸一样论处。”
“少罗嗦,骑摩托车去!”老鹞子忽然来了兴致,一枕头摔向老妖,枕头在老妖的脑袋上发出一声放屁似的声音。
号子里很安静,除了巴儿扑哧扑哧的喘息声和偶尔响起的窃笑,没有别的声音。
我把枕头垫得高了一点儿,这样我就可以看见侧面窗户外的树梢,那上面有银色的月光,月光可真自由啊。
老妖将枕头给老鹞子丢回去,站到西墙根摆了个骑摩托车的姿势:“鹞子,从这里出发到哪儿算一站?”
浪花烫着似的喊了一声:“去东京去东京!去操日本娘们儿,昨天我刚去过,热闹得狠,快发动车!”
老妖叫声“好嘞”,嘟嘟地发动了“摩托车”“我骑上那摩托车,乐悠悠,歌声伴我乘风走呀乘风走……”
老鹞子“嘘”了一声,老妖连忙换个坐上去的姿势,把唱歌改成了念叨:到关东了,到汉城了……
我冷眼看了看旁边的人,大家的眼睛无一例外地闪着熠熠的光芒,好像淫棍趴在女厕所墙头上的样子。
我无声地笑了,这帮家伙看来真是寂寞草鸡了,有戏就看,他们可不管这场戏以前看没看过。
我把眼翻到了天花板上,那里有一缕月光特别鲜艳,把天花板照得像一幅油画。
浪花的眼睛一阵红一阵绿,兴致勃勃地大声嚷嚷“到了东京没有”。
我冲他勾了勾手:“浪花,过来。”
浪花慌忙挪到了我的对面。
我悄声说,“兄弟,刚才你喊那一声‘操日本娘们儿’用的力气可不小啊,跟八路军对日本鬼子喊话一个样,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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