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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颠倒,嫁祸幽冥(上)(1/2)
这是上官入世以来第一次几天之内就杀了这么多人,她甚至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站在满街都是血腥味的青石街,黑夜中死气沉沉得好像只有夜风。是了,冬季的夜风最是呼啸寒冷。她泰阿上的血迹还未被泰阿吸收就沿着剑锋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滴滴嗒嗒在呼啸的寒风竟是如此清晰。不一会儿地上便有一个小小的血洼。
她静立动,剑也未回鞘,是因为,她还听到了另外一个人浅浅的呼吸声。在她杀掉这几人之后,这呼吸声也越发明显。看来他并没有刻意的隐瞒自已。
是的。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幽冥悠闲的坐在屋檐,一如她那日的动作。藏在银色面具下的脸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但是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似讽似嘲的笑,眼睛却是一动不动毫无情绪地看着上官。从她出现他就一直坐在这里看着他们。今夜他来只是因为天偶尔经过这里看到地上还残留烧成灰的冥纸残渣,想到今夜是事发的第七天,碰运气来看一下只否还有活口,若只要抓住一个便可以在他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样就可以还自己与上官一个清白,只是没想,他收获颇丰。
加深了嘴角的微笑,嘲弄之意更甚。只是没想到不但知道了真凶而且还见识了她杀人时的冷酷。原来这个女子亦非良善之辈。
风声更甚,这几天的好天气似乎就要到此为止了。看来要下雪了。
有冷凉的雪落在上官的脸上,稍刻停留便溶化。她藏在黑夜里脸色不是很好,嘴唇泛白,浑身也冷得彻骨。体内奔腾不息的真气横冲直撞。“你若不出声,我便走了。”
哈气成雾,落水成冰。天寒地冻。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听得幽冥的声音,上官放松了自己。反手将剑入鞘,转身离去。对于一个杀人如麻的幽冥阁阁主来说,向她问这种话她只觉得好笑。
见上官要走,幽冥跳下屋檐。追上她,挡住她的去路。执着地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想杀便杀。”
幽冥眼睁睁看着她举步消失在夜色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就像一条他极爱的一朵花,精心培养细心呵护。而后突然有一天,有人来告诉他那株花是彼岸。传说中出长在地狱的花,代表着死亡与绝望。是最不详的一种花。上官就是那一朵花,美到极致。他只想精心呵护,细心守护却不曾想她亦非良善之辈。心里明明失望却又不知如何责怪。
笠日清晨。昨夜突降大雪,推开门,天地之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花。一声惊恐地尖叫划破长空,激碎了这一个如妆素裹的清晨。不过片刻这条青石街再一次围满了人。地上横七八竖躺着四具尸体,身上覆着薄薄的雪花,身上像是千刀万剐般支离破碎的伤口,地上的血早就与雪融为一体凝固成碎冰,还有一具被钉在墙上,插在他胸口的灯笼早已熄灭,只剩空空的灯笼在寒风中来回飘荡。
一地的苍凉,残忍。上次的事还未有水落石出,如今却又再次发生了这样的事。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接到消息迟来的官兵将现场的百姓驱散,等待朝廷派人来调查。早朝未散,这一件事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在朝廷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大理寺少卿何在?”宁皇威严的声音怒火几乎在掀开这大殿的房顶。殿内明明温暖如春,但在场的官员却如同置身于外面飘雪的冰天雪地中,寒意侵入心肺,战战兢兢,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臣在。”林理寺少卿少司出列,一身正四品官服被他穿得威严与风流并列,胸前的雪雁栩栩如生。
“在朕的脚下,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如此惨案,那贼子竟敢藐视王法,罔顾我宁国国威?今日朕命你七日之内必须查出真凶,严惩不贷。还京城一个平安。”
“臣遵旨!”接到宁皇命令他即刻退出大殿。回到大理寺带了几个大理寺侍卫,一路打马狂奔至现场。周围还远远有百姓围观。
“可有查出什么线索?”翻身下马将马绳交给旁边的人,走到其中一具尸体旁边蹲下。
“大人,属下仔细看一下他们身上的伤口,检查了周围。发现雪里有烧的冥纸的灰。所以属下推断此事与上次七日之前那一场屠杀应该是同一个人。”
少司点点头,俊秀的脸上使终不动声色。翻开那尸体的衣服,因天气寒冷尸体倒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脸色渐渐凝重,复又翻了其他几个的衣服。那些伤口如出一辙,且每一个伤口的深浅也一样。最后才举步向那个胸口插着灯笼的尸体走过去。在他的身上除了那枝迎风摇曳的灯笼,再无其他伤口。脚上的鞋子后脚跟后向乎磨破,命人将地上覆盖着的雪拔开,果然有一条长长的划痕。看来是凶手正在打斗之际,直接将手里的里灯笼用力的插到那人胸口,用力过大,那人被倒退数步定在了墙上。
他蹲在地上看着那痕迹沉思。先是将这件事定义为江湖仇,而这些伤口看来是同一人所为。在江湖中又会有谁有这样的本事,七日之前与今日这几人在江湖中亦薄有名声,武艺不弱。是谁会用一招将这些人全部杀死,杀人之时还会提着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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