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秘到底是什么（1/2）

从皇宫回去，天欲无清就称病回绝天欲啸让她上朝的想法。

对于此，自然没人相信，也没人敢上太子府探望，太子隔个三差五的就生病，大家都知道她是不想上朝，虽然都知道，却没有人敢点名。

……

“主子，我们找到了狐婆，不过她现在神识不清，我们根本就查不到什么。”

“噢？她在哪里？”天欲无清把玩着手中的花瓣，虽然问的很轻，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家主子对这件事的重视。

“在水月庵。”风锦面无表情的回道。

“去让风尧回来，叫白羽的人盯着宫里就成了。风云把炎凌卫送到神月宫去训练，我们在未来，恐怕有一场大战。”天欲无清站起来就往屋外走，末了，回头看向风云：“风锦你去告送父皇，孤要到水月庵坐坐，去去身上的晦气。”

回到寂梨院，天欲无清看着这四季都开的梨花，又想起了那个女子。

摸着梨树，享受的梨花的味道，心里很是苦涩。母后，狐婆出现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查到什么，但是母后，清儿一定不会让十年前害了你的人逍遥的。

穿了一身红衣，天欲无清不待天欲啸同意，带着风锦三人坐着轿子便出了城。

……

在日落之前，他们到达了水月庵。

水月庵其实就是一个尼姑庵，进水月庵之后，要进行各种对佛祖的膜拜，净身什么的。

不过这些都和天欲无清没有关系，天欲无清早就在来之前就让风玉拌成了她，而现在天欲无清正在一个邋遢的老婆婆面前。

此人便是狐婆。

狐婆一身破布衣，浑浊的眼睛看向挡住光的天欲无清。

细看之下，眼中露出了极度惊恐和恐慌。

“九月，九月，你是来索魂的吧，不是我，不是我啊。”狐婆缩在墙角，呜呜的哭了起来。

“狐婆，当年你与鬼老他们勾结陷害于我们，害得我顾家满门抄斩，你说，不是你？”天欲无清看着狐婆，心里恨不得把这人大卸八块，却知现在不是时候。

天欲无清的脸上带着绝望，后悔，以及对世间眷恋。

“不不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狐婆恐慌极了，这一袭红衣，这表情，像极了顾九月临死前的表情，本来就混乱的思想，此刻已经被恐惧代替。

“顾九月，你说我们帮你瞒……天欲无清，让她快乐的活着，不介入秘……你就不会……回来了……你现在怎么又回来，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是……是……是……”狐婆已经开始疯癫起来，天欲无清却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秘……秘到底是什么？

“是谁的错……你说啊，你说啊……”天欲无清一步步的走进狐婆，身上淡淡的梨花花瓣不经意间的又散落了下来，掉到地上，被风卷起，似幻似真。

“不不不……你为什么要回来……”狐婆抱着头，一脸绝望的看着天欲无清。

“我为什么要回来呢？我为什么要回来呢？难道我不该来吗？”天欲无清身上的红衣飘荡，一张脸上带着恨，和对这世界的绝望。

这是她娘临死的表情，十年前，她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她娘的绝望，和带着对这世间的无尽失望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该来，你不该来的，你怎么要来，怎么要来呢……”狐婆坐在地上喃喃，一头乱发又再一次被抓乱。

说来说去，却只有这几句话。

“你刚刚说是谁的错，你说啊……你说啊……还有秘什么……你说啊，说了就可以解放了……说了就可以解放了……”说了，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会杀了你。天欲无清像是在引诱，让她说出来。

“不……不不不，不能说，你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我说……不能说，不能说。”狐婆抬着一双无助的双眼，问像了天欲无清。

天欲无清一噎，她能说她不是顾九月吗？

既然不说，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不管她知道些什么，这样的狐婆她没有必要去审问，不如直接杀了了事。

手中幻化出梨花花瓣，一片片花瓣朝着狐婆飞去，刮破了她的皮，刺入了她的身体。

狐婆在地上疼得打滚，呆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恐惧，脑中好像有什么闪过，再深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天欲无清的梨雪决已经练成了第二重，可以凭空化花瓣为利刃。

突然，刺入狐婆的梨花花瓣围绕着狐婆转圈，却没有再往她的身上刺进去。

天欲无清转头看向门外，一个玄衣玉冠的人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是你！”即使换了装扮，天欲无清还是第一眼就看出了这人正是在母后皇陵劫杀自己的人。

楚枫点了点头：“几日不见，无清别来无恙啊。”

“孤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天欲无清扫了狐婆身边漂浮的花瓣一眼，气势凌人的看向楚枫：“你这是什么意思？”

“梨雪决第二重，果然，她把梨雪决给了你们。”没有回答天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