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人格（二）（1/2）

以前我并没有这样的发现，就是每次下班的时候洋葱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得就突然消失了，她似乎总是刻意地选择我不在场的情况下才离开，一天我故意去厕所，实际上是在二楼的楼梯口隐蔽了一小会儿，果然这个时候，洋葱开始收拾东西，从公司离开了，出门之前他还回头望了一眼周围，似乎是想确定我并不在场，然后就离开了。

我立马冲出公司跟在了他的后面，他鬼鬼祟祟的举动实在值得我怀疑。

他去了一家餐馆，就是之前我见到他的那个餐馆，我本以为他是来这里约见某个女孩或者单纯的来这里吃饭的，没想到他跟老板娘说了几句话后就走到了一间屋子里，出来之后身上换上了一身工作服，然后开始往外面端盘子。

这让我感到不理解，莫名其妙的是，我在心底竟然松了一口气，而且为这样的结果感到庆幸，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庆幸的。

我没有继续盯着他看，因为这里吃饭的人很多，估计离洋葱出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离开这里，走到了洋葱居住的地下室里，这里的每间屋子都锁着门，我并不知道究竟哪间才是他的住所，我坐在楼道口，不一会儿靠在楼梯上睡着了。

仅仅是一会儿，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里依旧是那一对我看不清脸的夫妇，和一个劫匪，这次我们几个人是在一个楼底下，那个劫匪和那对夫妇被从楼底下掉下的一个重物砸中了身体，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也没有看清楚，可以确定的是我没有在梦中看到血迹。

我跪在那对夫妇的尸体面前说着什么话，我能依稀看到他们两个人用最后的力气在跟我说着什么话，突然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大块阴影，而且阴影越来越大，我一抬头，有一个东西劈头盖脸的从楼顶落下来，砸中了我的脑袋。

我大喊了一声，然后醒了过来，醒来之后看到有一瓶易拉罐从我的脚边滚到了台阶下面。

不好意思啊。

这个时候，从上面匆匆走下了一个人跟我说了对不起，我也发现原来是刚才的易拉罐砸到了我的头上才在梦里有了那样的错觉。

那个人捡起易拉罐之后才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才看清楚那个人是洋葱，他看到我后顿时怔住了，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如果你欢迎我我就进屋跟你解释，如果你不想让我进去那我马上就走。

他思考了一会儿，我大概在心里有了答案，然后回头就要走，我转过身的时候，他拦住了我说，进来吧。

屋子虽然看上去破旧，但是被洋葱收拾得很整洁，床单没有一丝褶皱，物品按照一定的顺序摆在桌子上，一切都还是洋葱以前的作风。

洋葱问我有没有吃饭，我说没有，然后他就进去厨房意思是打算为我做些吃的。

我走进屋子，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

洋葱摇了摇头，有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帮忙做，但是洋葱是在故意拒绝我。

我走过去，拿出一些土豆开始清洗，洗完之后我又忙着剥蒜，那个时刻，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们俩在戏剧团的时候，每天都是一起在厨房里给其他人做饭，不同的是之前我们俩个人有很多事情可以交流，也时不时地会打闹一番，而此刻的厨房，只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咣当咣当的切菜声。

洋葱简单的做了几个菜，我们就面对面吃起来，洋葱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跟我说话。

不过还是他先开得口，他问我，你是怎么找到的这里？

我说，待会儿我会告诉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应该回答我几个问题。

他说，你问吧，我尽量回答你。

我说，你和麦子他们怎么了？

他说，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和麦子已经彻底解散了。麦子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演员，甚至很多专业团队都找过他，一个地方的媒体还采访过他，现在他成功了。

我说，那不是你们一起奋斗的结果吗？你应该在那个时候继续加入他才对。

他回答，你也知道像麦子一样的艺术家，他当初憋在屋子里不愿意与人说话那是他在害怕，不是为了表现他对艺术的疯狂追求，现在，他成功了，完全跟以前是两个状态，变得爱说话了。

这很正常啊，成功了他自然会有这样的状态。

他说，我也理解。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艺术这种东西的成功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你成功之后，你所有的话都会成为所谓的经验之谈，而他就不负责任的大肆跟别人讲自己的成功之道，他讲得不是他如何坚持下去的，也没有谈所谓的成功学。

那他是怎么说得。

他说他之前喜欢过一个女的，结果那个女的根本就不搭理他，所以在这种激励下，他才有了这种动力。

那不是他对成功的过于渴望而带给他的错觉，那个时候的他别人用眼角的余光看他一眼他都会觉得那是对他的蔑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女的，是你，间接地说明，他之前是恨我的，但是他不敢说出来，现在成功了，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