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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1/2)
这些日子,林之川整天待在乡下,白天他和农民朋友到地里劳动,晚上给农民
朋友讲授反季节蔬菜的种植知识。搬掉钟馨这块绊脚石之后,他希冀从此以后仕途能够一帆风顺、畅通无阻。所以,林之川兢兢业业,为的就是希望领导能看到他的成绩,他是多么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有个一官半职呀。可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句话应验到林之川身上了。就在他在乡下任劳任怨、带领农民发家致富的时候,一个无情的消息传遍整个单位,那个他寄予厚望的职位被他的同事捷足先登了。为了这事,林之川再一次感到世态的炎凉,职场的残酷,人情的虚伪。
这天,林之川到朋友家喝酒,他见到了朋友的老乡——一个来到城里给人家当保姆的宋姑娘。宋姑娘二十九岁左右,1米56的身高,也许是长年在田间劳动的关系,肌肉结实,手脚粗糙,脸色黝黑,留着披肩的长发,用一根橡皮筋扎在脑后。她有一双精明的眼睛和一张沉思的面孔,衣服虽然土了点,倒也干净利落,她正帮忙张罗着酒席。
林之川喝了一杯又一杯,他两眼红红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向朋友诉苦:“我……
我恨钟馨,她毁了我的一生,我……”
朋友说:“是你闹离婚的,怎么怪钟馨?”
“你不知道钟馨的脾气有多倔,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你知道那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朋友喝了一口酒:“其实女人都喜欢耍小性子,我们男人应该多让她们一点,这样家庭才能和睦相处。”
“不是小性子,她的脾气倔得你都要甘拜下风。”为了找理由,林之川借着酒劲发泄,“每一次冷战都是我主动和解,是我宽宏大量,我们才能过了这么些年,可这些年来,我一直活在地狱里呀。”
“看你说的。”朋友说,“我对钟馨还是有些了解,她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是不是做错了?”
“我错了?”林之川把脖子一挺,“喝酒也不行啊?男人如果连酒都不能随心所欲地喝那还活个什么劲嘛?”
“凡事都有原因。”朋友仔细窥测一眼林之川,“你肯定做了让钟馨伤心难过的事情了。”
林之川把酒一口喝干了:“不就是不干家务活嘛。”
自从离婚以来,凡认识的人都问林之川同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离婚?到底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对此,林之川总是以钟馨干涉他喝酒、埋怨他没干家务活为借口。其实真的是如此吗?仅仅是为了喝酒和不干家务活就让一个家庭解体么?不是的。对钟馨来说,她虽然讨厌林之川喝酒,也讨厌他隔三差五把酒友请到家里大吃大喝,把家弄得像开酒馆似的,影响家人的休息,但还不至于为了这个要闹离婚;
洗衣服做饭就更难不住钟馨了。那还有什么问题?是价值观么?虽然两人经常因为价值观的问题而吵得面红耳赤,怄气、打冷战,但还没到敌我矛盾不可调和、水火不相容的程度,所以要追究两人为什么要离婚,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在这里,林之川是避重就轻,他不愿意面对真正的问题——就是他和钟馨同样有着太强烈的自尊心。
“小事也不至于大动干戈闹离婚呀。”朋友像法官似地审视林之川,“你出去打听打听,不吵嘴的夫妻是没有的。”
是呀,都说吵嘴是婚姻的味精,没有吵嘴的夫妻是没有的,有人越吵感情越好,那种相敬如宾、夫唱妇随的家庭现在很少见了,而林之川最希冀的就是能拥有这样的老婆和家庭。
“吵嘴吵多了感情自然会淡漠的。”
“夫妻愈吵感情愈好。”朋友嘲讽地说,“如果没感情,那就不会这样失落,耿耿于怀的。”
“谁说的。”林之川喝了一口酒,“她看不起我的父母亲,看不起我的兄弟姐妹,看不起我。”
都说爱与恨是两兄弟,没有爱也就没有恨,爱得愈深也就恨得愈厉害。林之川嘴上嚷着愈凶,就愈证明他心里还有钟馨,他已经为当初的莽撞后悔了,有心想复婚,可一想到自己曾经和别的女人同居过了的事实,他又胆怯了。再说,如果要求和钟馨重归于好,不仅以后不能挺直腰杆,哥哥也不允许。
“看来你真的是喝醉了。”朋友意味深长地说,“酒后吐真言,林之川,你是不是回去找钟馨重新和好啊。”
“和好?”林之川像英雄好汉似地,“好马不吃回头草。她害得我如此落魄潦倒还去找她和好?”
“落魄潦倒?”朋友摇摇头,“既然如此,那你干吗还想着她。”
“谁想她了?”林之川又把酒一口干了。
“这明摆着的嘛。”朋友嘲讽地说,“你要真的不想她,那你应该连提都不提她的名字才对。”
“不对,我没想她,真的没想她。”林之川得意地说,“上次她妈妈来找我,求我回心转意,我都拒绝了。”
虽然林之川与钟馨反目,但他对母亲却一直赞赏有加,母亲那种恋家、善于牺牲自己成全家人的性格是他最欣赏的,他被钟馨那种凡事都要讲明白的执着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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